林然艰难地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迹,冷冷地盯着公孙无恶,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屈。
“公孙无恶,别以为你达到了天人之境一重就真的无敌了,我们江汉市也不是任你随意欺凌的地方。”
公孙无恶轻蔑一笑,那笑容中带着无尽的傲慢与不屑:
“哦?在这由垃圾堆砌的城市里,居然还有你这样的硬骨头?”
他身形一动,瞬间出现在林然面前,一把掐住林然的脖子,将其高高提起。
林然的呼吸顿时受阻,脸色憋得紫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公孙无恶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如同狂风暴雨般压倒性,他冷冷地俯视着林然,眼中没有一丝情感。
“你这小子,是想找死吗?”
公孙无恶的声音低沉而冷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寒风,刺骨而无情。
他将林然重重地摔在地上,如同丢弃一件无用的玩物。
“现在,跪在我的脚下,磕头认错,否则你今天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是死是活,你自己选。”
林然紧握双拳,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几乎要将眼眶烧灼。
尽管如此,他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公孙无恶的气势压迫,身体无法动弹。
林然心中的怒火如同被压抑的火山,随时可能喷发。
但他清楚,若真与公孙无恶拼命,自己必将粉身碎骨,连带他辛苦创立的烈阳帮和他的家人也会遭受无妄之灾。
最终无奈,林然只能跪在地上,喘息未定,心中挣扎不已,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的季常见状,急忙出面调解,试图缓和紧张的气氛。
“公孙兄,这又是何必呢,毕竟今天是你迎娶小妾的大喜日子,大家和和气气的不好吗?我替林帮主替你道歉了!”
“是啊,是啊,多好的日子,没必要呀!”
“公孙兄就当给我们大家一个面子呗!”
众人纷纷附和,希望能够平息公孙无恶的怒火。
然而,公孙无恶却冷哼一声,目光如刀,扫过在场的每一位豪强家主。
“你们算什么东西?让我给你们面子?”
季常脸色一变,显得相当难看。
公孙无恶摆出一副唯我独尊的姿态,轻蔑地俯视着在场的众人。
“少跟老子套近乎,老子到这破地方来,要不是看了那个小丫头的照片,就好这一口,你以为我会来你们江汉市这垃圾地方?”
“你们有资格和老子坐在一起?一群土鳖!”
公孙无恶淡淡地说出这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酱紫,甚至有些憋得变成了铁青色。
众人的手紧紧握住酒杯,酒杯上被捏出了无数细密的裂纹。
他们用极其愤怒的眼神,直勾勾地瞪着公孙无恶,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公孙无恶的狂妄无礼,无疑是在众人的头顶上肆意践踏,仿佛将他们当作脚下之物,随意侮辱。
如果目光可以化作利剑,那么公孙无恶此刻早已尸骨无存。
然而,现实是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中的愤怒和屈辱如同烈火焚烧,却无力反抗。
武者的世界,强者为尊,没有足够的实力,再多的怒火也只能化为无奈的沉默。
他们知道,面对公孙无恶天人之境一重的恐怖实力,即便是他们所有人加起来,也难以与之一战。
没有实力,就只能忍受这无尽的屈辱,默默承受,哪怕公孙无恶当着他们的面侮辱他们的妻儿,他们也只能紧咬牙关,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这就是武者界的残酷现实,弱者只能在强者的世界里苟且偷生。
公孙无恶在羞辱完一众江汉市豪强之后,转头冷冷地盯着林然,声音冰冷刺骨。
“跪下磕头,否则今天这里的所有人都要为你陪葬!”
林然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连季常等人也是脸色惨白。
他们没想到公孙无恶不仅嚣张跋扈,更是残忍至极,连众人的性命都敢轻易威胁。
林然绝望地咬紧牙关,狠狠地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头,额头很快便血迹斑斑,洁白的地板上沾染上了刺目的血痕。
“对不起公孙先生,是我有眼无珠,是我错了!”
“大声点,我没有听清楚!”
公孙无恶抬起脚,狠狠地踩在林然的头上,不断地碾压。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嘴角扬起一抹狂傲的笑容,仿佛随时都会将林然的头颅踩爆。
林然流下屈辱的泪水,大声嘶吼:“公孙先生,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
“说你是垃圾,你们整个江汉市武者都是垃圾!”
林然无奈地大吼出来。
“我是垃圾,整个江汉市武者都是垃圾!”
“哈哈哈……”
公孙无恶一脚踢在林然的头上,将林然踢到角落。
“没错,你说得对极了!”
“看在你还算识趣的份上,就饶你一条狗命,谁让我这么宽容呢。”
林然七窍流血,凄惨地捂着脖子,狼狈至极。
季常等人连忙上前,将林然扶回到椅子上。
林然的面色如同死灰,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眼神空洞。有时候,尊严一旦丧失,人的意志也会随之消沉。
在场的众人面色同样沉重,心情复杂。只有赵勉言心中暗自得意。
之前,赵家在六大家族中地位最低,无人重视。
现在,他利用赵贝贝作为筹码,换取了公孙无恶的庇护,这交易对他来说简直是赚大了。
看着这些曾经狂傲的家伙们如今的屈辱模样,赵勉言心中暗爽。
用一个不待见的私生女,却意外地为他带来了先天之境强者的庇护,这笔买卖,他觉得自己赚翻了。
让你们狂,这次把你们的脸都按在粪盆里,都给我吃屎吧!
赵勉言闻言,笑得更加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家族的崛起。
“公孙兄说得极是,以后我们江汉市武道的发展还得多仰仗公孙家的关照了!”
公孙无恶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行,只要你那女儿懂得伺候人,让我满意了,帮你们赵家一把也不是难事。”
“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