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修之后,苏轻柔很聪明的岔开话题,而李洛他们也不是本人,纷纷告别,只能到改日再商量此事g。

“李先生一睡就是三天,我还真怕你一睡不醒。”徐修似乎并不着急自身病情,打趣说道。

李成笑了笑,请徐修进去喝茶,两人聊了片刻,终于说到重点。

“李先生,我再问你一句,对我的病情,到底有几成把握?”徐修凝声道。

“十成!”

李成依旧说道。

“当真?”徐修有一丝激动。

李成望着他:“徐先生,你的病很不简单,也怪不得那么多名医都治不好,因为你这病,根本没办法医治!”

“什么意思?”徐修眉头一皱:“既然没办法医治,你为什么说有十成把握?”

“徐先生,你这病是遗传的吧。”

李成并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说道:“如果我猜的不错,你爷爷,你父亲,都在五十岁的时候死去,找遍天下名医也没办法。”

“不错。”

徐修很诧异,他并未告诉李成病情原因,可是李成竟然能看出来,侧面证明其医术绝顶。

“徐先生,若非你找到了,最多还有二十七天可活!”

李成断定道。

“二十七天后,是我五十岁生日。”徐修笑了:“看来李先生的确有大才!竟然能看出这么多东西,仅此一向,就不是其他庸医可比的。”

“徐先生过誉了。”

李成一笑:“我治不好的你的病,可是我却能压制你的病,从此以后,不再复发。”

“哦?”

徐修奇怪道:“这和治好,有什么分别?”

“当然有分别,若是治好,就是一劳永逸,只需一次就行,可若是压制,从今天开始,徐先生每隔三个月,都要找我一次,让我为你施针。”李成道。

徐修眯起眼睛:“李先生的意思是,直到我死之前,每隔三个月,都要找你治疗一次?”

“这只是最坏的结果。”李成道:“若是顺利的话,三年之内,我必定能治好你的病!”

徐修的病情,是李成在神农门留下的经书内看过的,极为诡异,以他现在医术,没有把握治好。

若是赶鸭子上架,一不留神,恐怕就会要了徐修的病,所以只能短暂压制,等到未来医术长进之后医治。

“李先生真实好算计,如此一来,我不就成了你的贴身保镖,时刻要注意你的安慰?”徐修呵呵一笑。

他背后齐老,更是目光一冷,迸发一道杀意。

李成并不畏惧,淡淡道:“我说了,对我来说,你就是个病人,若是徐先生不相信我,大可以找别人。”

“信,我当然信,只是我有一个疑问。”

徐修笑了:“李先生既然每三个月都要给我施针一次,为何不把这种方法教给齐老,这样不是方便些?”

李成看到齐老冰冷面容,不屑一笑:“我即便教他,他也学不会!”

“我看不见得。”

徐修悠悠道:“齐老不仅是我的保镖,更是武道高手,无不精通,天地理,医术哲学,都是大师级别,只要李先生认真教,他为何学不会。”

“徐先生廖赞了。”

齐老虽然这样说,但却傲然无比,盯着李成,轻声道:“年轻人,不要太高傲,就算徐先生在世间行走,都要低调,何况是你?”

“我本就很低调,若是让我高调来说,何止是你,就算天底下任何一个人来此,也学不会。”

李成摇头,不等齐老反驳,就说道:”若齐老有信心,大可以看着我给徐先生施针,看看能不能略懂一二。“

“哼!我看一遍就能学会!”

齐老冷冷道:“李成,我若是能学会,你要毫无保留的交给我,否则”他语气森冷,杀意凌厉,在徐修病情方面,不敢有丝毫怠慢。

“若你真能看懂,我即便把一身医术都传给你,又能如何?”

李成缓缓道:“但你一定看不懂,并非你不行,而是我的医术高出你几个境界,你根本理解不到。”

“真是好大的口气!”

齐老冷笑一声,还想说话,却被徐修制止,他听从李成指示趴在穿上,倒是很镇静:“齐老,何必跟一个年轻人比心气,说不定他还真能把你拍在沙滩,哈哈”

徐修虽然这样说,但也觉得李成太狂傲,齐老跟了他二十年,他知道齐老的实力,简直浩瀚,不足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李成也没再解释,拿出银针,对着徐修背后各大穴道扎下去。

太乙神针!

此针法最擅长治疗疑难杂症,只是李成还未完全掌握,才能发挥一半威力,否则,直接就给徐修治好了。

十分钟后,徐修感觉有些不一样,往日丢失的生机仿佛都回来了般,精神奕奕,浑身都充满力气。

他不由得激动起来,缠绕自己五年的怪病,终于被治好了,如果这样,是不是代表着他可以有孩子了?

徐家也能有后了!

半个小时后。

李成收针,这一次为徐修治疗消耗并不大,反而领悟到什么,医术再有长进,算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李先生医术超乎我的想象!”

徐修激动心情难以想象,深吸几口气,冷静心神,对李成极为佩服,随后想到什么嘴角勾勒,淡淡道:“齐老,你学得如何?”

没人回应。

李成却笑了。

徐修有些奇怪,转过身才看到齐老满脸震惊的面容,极为不可思议,他疑惑问道:“齐老,怎么了?”

“徐先生,这医术,我学不会啊!”齐老羞愧道。

“什么!”

徐修也不淡定了,满心惊骇,他被李成治疗时,感觉十分简单,就算银针扎穴而已,并不是什么难事,齐老竟然学不会?

这怎么可能!

齐老低声解释道:“徐先生,他这施针是用独门手法,像是失传已久的神农门手法,晦涩难懂,没有十几年的钻研,根本学不透,李成医术如此厉害,定是从小就学吸此手法!”

“现在你还觉得我高傲?说你学不会,你便学不会。”

李成轻声道:“这种手法,我只是学了两三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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