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江楚宁浑身发抖,手上却使不出半点的力气。
衣服撕破的地方,更是一阵的寒凉。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心头浮动。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沈怀泽。
“你不是喜欢找男人吗?现在装什么!”
沈怀泽手中的动作不停,咬牙切齿地吼道。
他顶着那么多的压力,想要让她好好地治疗,可偏偏,她却一而再再而三选择逃跑。
为了一点钱,甘愿在太川里面做舞女。
现在,更是毫无下限甘当外围女。
如此不自爱的女人,他碰不了?
江楚宁越挣扎,他心里的怒火就越发旺盛!
江楚宁明明口口声声说喜欢的是他,怎么现在,宁愿给他的员工做外围,都不愿意陪他?
“求……求你……不要……”
江楚宁浑身冰凉,窒息的感觉,快要将她给淹没。
她嘴唇颤抖,眼睛里,泪水控制不住地滑落。
她无数次想站在沈怀泽的身边,成为他的女朋友,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之间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粗暴的动作,充满了凌辱。
她过去的爱也碎了一地。
为了母亲,她能够忍受得了所有的羞辱和刁难,也能够坦然接受周围的冷嘲热讽。
可这并不代表她没有丝毫的自尊和底线。
尤其是在沈怀泽的面前。
哪怕有沈怀泽帮忙,可她还是拒绝留在医院里。
在自己最爱的人的面前,她不想让沈怀泽对她的误会越来越深。
可没想到,沈怀泽竟然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
沈怀泽眼睛猩红,看着满眼哀求的江楚宁,怒火再一次被点燃。
“你伺候的了别人?却不愿意伺候我?这就是你说的对我的喜欢?”
“今晚,我就如你所愿!”
沈怀泽猛得用力,礼服也被彻底撕碎,沈怀泽欺身压下。
吻从上到下细细密密,恶狠狠地落在她每一寸皮肤上。
江楚宁攥紧了手指,却使不上一丝的力道反抗沈怀泽。
她的动作只会换来更加恶劣的惩罚。
沈怀泽牙齿落在她的手臂和肩头,如同惩罚一般,狠狠地咬下。
江楚宁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渐渐地,她不再挣扎了,只是麻木地看着头顶上方。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时隔三年再度重逢的他们,会在满怀恨意的情况之下结合到了一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怀泽重重地低吼一声,躺倒在了她的身旁。
一夜安静,江楚宁才从**爬起来。
她默默爬起来,收拾着自己凌乱的头发,捡起了被撕碎的礼服穿在身上,但怎么都穿不好。
但她还是像幽灵一样,默默地向着卧室外面走去。
沈怀泽皱了皱眉,恼怒地看着江楚宁:“等等。”
江楚宁机械地停下步子,扭头看着沈怀泽。
迎面而来的,是沈怀泽甩过来的红色钞票。
“这是你昨晚的服务费。”
一大沓的红色钞票,从头顶飞舞,又从眼前飘落。
江楚宁的视线都被这飞舞的钞票遮住。
哪怕她早已习惯被人轻视,被人羞辱,可是这一刻,心里还是隐隐作痛,难以呼吸。
如果是别的客人,用这样的方式给她钱,她也会高兴地把钱捡起来。
可现在,她的身体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沈怀泽给的钱,是她很久没有见过的数量。
可是,她没有丝毫的喜悦,只觉得手脚冰凉,身体也不自觉地摇晃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及时扶住了墙,说不定就摔在了地上。
沈怀泽不自觉地从**坐起来,看到江楚宁孤单孱弱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忍,手不自觉地伸出了一点,直到看到江楚宁扶住了墙面,才默默地收回了手。
只是,语气依旧冷漠:“你等着,我让人给你送衣服。”
说完,沈怀泽直接给秦助理打了电话。
“半个小时,送套女式衣服来,要最小码的。”
正在吃早餐的秦助理愣愣地答应了一声,直到电话被挂断,才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女士?衣服?老板,这是千年铁树开花了?”
秦助理说完,连饭也顾不上吃,就匆匆地离开。
江楚宁浑然未觉,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一步一步地迈出去。
沈怀泽的脸色沉了下来,径直地起身跟了上去。
只见江楚宁走到了工具箱边上,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刀。
沈怀泽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他脸色越发难看。
想爬上他的床的人,数不胜数。
明明江楚宁先招惹他的,现在却因为和他共度一晚上,就要自寻短见!
这是嫌他脏吗?
江楚宁依旧不作任何的回应,只是把自己破旧的礼服放在了桌子上,剪刀在她的手中,快速划过。
整个屋子里,只有呲呲啦啦的声音。
沈怀泽愣在了原地,都忘了冲过去。
他呆呆地看着江楚宁熟练的动作,就像一个真正的服装设计师。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破烂的晚礼服,就在江楚宁的手中变了样。
斜肩的包臀裙,看上去竟有一种别样的美。
沈怀泽看着眼前的江楚宁,不由被震撼震动。
不由想起曾经,曾经的江楚宁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自己身边。
虽然他嘴上嫌弃江楚宁黏人,但从来没有想过用任何的办法,阻止江楚宁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只是他习惯,每天都要打击江楚宁。
那天,江楚宁穿着一身休闲的套装,大大咧咧地出现在他家里负责举办的宴会。
“你能不能有个女孩子的样子?没看到来参加宴会的穿了礼服吗?”
江楚宁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笑得灿烂,撒娇般的回答:“不嘛!怀泽哥,那些晚礼服都不是我喜欢的款式。”
他忍不住嗤笑一声:“你一个千金大小姐,哪里懂人家设计师的理念和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