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钧喉结一滚,抱着她回了卧房,带上了房门,丫鬟们都适时地离开了院子。
穗岁身子一轻问他:“怎么,你晚饭吃的那么饱,不消消食吗?”
“消食有别的法子……”
他将她压在**,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她身上所有的香气都吸入肺腑。她身上的味道香香的,很是好闻。
“换熏香了?真香……又香又软……”
穗岁刚想说这花露是用院子里的鲜花做的,到了秋冬时节换了鲜花,味道也就变了。
她还来得及解释,穗岁已经俯身吻了上去,温柔而缠绵,二人的呼吸都变的灼热而急促起来。
他的吻逐渐向下,沿着她的颈项,滑过她的锁骨,穗岁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任由他引领着她,恣意摆弄,沉浸在这甜蜜的感觉中。
漫长而热烈的融合过后,娄钧长长地舒了口气。
“今日怎么了,才做了一次,就没劲儿了?”
穗岁体力没有他的好,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差,娄钧看着她半闭着眼睛一幅困倦的不行要睡着的样子,无奈地抱着她。
他将她搂在怀里,只觉得那里和往常相比涨的厉害,娄钧揉捏的时候,穗岁直呼痛。
刚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可娄钧忽而又想到了什么:“你月事多久没来了?”
穗岁想了想:“有段时间了,而且……这里涨的厉害,尤其是这几日,你刚才揉了揉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穗岁指了指自己的胸前,那里很鼓,涨的去年的秋装都有些穿不下了,可其他的地方并没有胖,只有那里将衣裳撑的厉害。
娄钧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将手搭在穗岁的手腕上,这脉象滑数有力,如珠滚玉盘之状。
娄钧的双眸忽而湿润了起来,声音颤抖:“穗岁,我们可能要有孩子了!”
穗岁忽然就不困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神色紧张地盯着他:“你确定吗?上次我让府医来看并不是喜脉。”
她撑着床坐了起来,伸出雪白的手腕:“你再好好看看,别空欢喜一场!”
娄钧也坐了起来,握住她的手腕好好感受了一番,确认她这脉象的确是喜脉。
“的确是有了!”
娄钧将她抱在怀里,大掌覆盖在她的小腹上:“那时候或许还没有怀上,但现在肯定是喜脉。”
二人都是高兴地凝望着彼此的眼眸,忽而,穗岁有些心慌:“刚才,我们……那么激烈忘情,不会伤到孩子吧?”
“没事,从脉象上来看没什么问题。”
穗岁紧紧地抱着娄钧,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她的声音闷闷的:“娄钧,我能护好这个孩子吗?”
娄钧捏着她柔弱无骨的白嫩小手:“一定能,有我在你身边,不会让你有事的。”
娄钧惊喜的神色慢慢淡去,穗岁心中一紧,反握住他的手问:“怎么了?”
“你有了身孕,孕期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我都不能和你同.房,你身子本就弱,中间那四个月想来我也是不好碰你的,唉,一想到十个月都吃不到肉……还好前几天和你快活了不少次……”
数十个月,他只能回味二人在一起的欢愉时光,只能抱着她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穗岁一锤他的胸膛:“你想的都是些什么?”
娄钧抱着她畅想着未来,忽而想起淮南王府的事情,轻声说道:“听说青儿死了。”
穗岁猜到会如此,她那个性子,并不适合在那个王府生存下去,她问:“是衡如蓉做的吗?”
娄钧想了想:“没有确切的消息,青儿是因为大出血死的,有可能是衡如蓉做的,也有可能是我那弟弟的。”
“淮南王府的世孙牵扯太多势力并不好,而且听说他想把孩子送给到永宁侯府去养。”
卫老夫人养出来的孩子都是极好的,像是王妃那般好的人物,想来养世孙也会将他教养成一个善良、正直、为百姓着想的人。
“卫老夫人的年纪大了,身边有个活泼的曾孙子想来也能热闹不少。”
夫妻二人紧紧相拥,都沉浸在侯府即将添上新生儿的喜悦之中。
穗岁怀孕的消息并没有让太多的人知道,娄钧只告诉了近身伺候的松莲、松勤和冬莺冬鹊,其余的人都不知道此事。
穗岁也不想声张,她打算得这一胎坐稳了,不会有滑胎的风险后,再去各家府上走动,分享这个好消息。
冬莺和冬鹊知道这个消息后都十分的高兴,喜滋滋地看着穗岁,还想要伸手摸一摸她的肚子。
冬莺好奇道:“夫人这一胎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冬鹊将头歪在穗岁的肚子上:“什么都没有听到,这么乖巧,我才是个可爱的女孩儿!”
穗岁笑道:“还没有显怀呢,这时候也听不出来什么的。”
冬莺准备了热水给她沐浴,伺候她穿上干净清爽的寝衣,目光落到穗岁的脖子上,问道:“夫人,你说是不是送子麒麟起了效果,夫人戴上这坠子就没有摘下来过,而且,听说方氏也有身孕了!”
穗岁一喜:“有这等好事,冬鹊,你去库房挑一件贺礼送到方府去。”
因为垦荒之事,娄钧每天都很忙,但他不管忙到多晚都会回府来陪穗岁。
有的时候,穗岁都快要睡着了,忽而感觉**一沉,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大掌覆盖在她的小腹上。
每当这时,穗岁便会感觉到无比的安心,握住娄钧的手,沉沉的睡去。
娄钧每日早出晚归,吩咐松勤将府上的院落全都收拾一遍,屋里屋外的地上也都铺上了防滑的绒毯子,穗岁现在有了身孕难免行动不便,以后肚子大了来回进出更是要小心。
同时,他吩咐厨房不要再做山楂、龙眼、螃蟹之类的吃食,吃多了可能会导致滑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