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判定小世界评分为A+，宿主完成第一、第二、第三支线任务，完成主线任务消除100%怨念值，达成成就：《谁和你说beta不能打？》《alpha在线变O》《神交？？》《虫王逝去的白月光》……”
“请宿主注意查收奖励积分。”
“宿主接连完成四个小世界任务，获得一次心愿名额，请问宿主现在是否使用？”
陆知夏听到心愿的奖励，扬起笑容，“使用。”
系统一看她的笑容就觉得很不安，但还是按照系统手册，认真地问：“你想许下什么心愿？”
“我想当主神。”她语气也格外认真。
系统：“……换一个。”
“那我要见见小无。”
系统：“来，我们研究一下怎么当主神。”
陆知夏心里一定。
果然，她就知道系统那边知道小无的存在。
她故意试探的说：“是江宴礼？”
“……”
“还是玄景珩？”
“……”
系统就是不接茬。
她不急不缓的继续说：“那就是温斯特，不过他这次眼睛没变成金色，是为什么？和前几次我的穿越有关吗？”
系统像个鹌鹑一样蜷缩起来不肯说话。
不说她也知道。
这次她和温斯特的每次相处，都能从他身上感知到一种极其熟悉的气息。
这种气息区别于江宴礼他们，更接近于真正的小无。
如果眼睛变成金色，是失控、难以操纵的象征，那温斯特就是完全能掌握后的它？
“……”系统沉默很久，“夏夏，不要纠结那么多啦，你说的小无，我根本不知道是谁。”
“我又没说是人，你怎么知道是人？”
用‘谁’来表示，不就代表它知道是人？
系统的机械脑袋都被绕蒙了，如果她能亲眼见到系统本体，估计能看见系统头顶在冒烟。
“夏夏，我真的不知道，那我可能知道，但我的记忆由主系统掌控，我可能忘记了。”
系统语气非常愧疚，“我只知道，你的任务和其他攻略者不一样，怨念值的概念也只有你一人才有，你的任务都是主系统单独分发，别的我都不知道了。”
陆知夏点头，“我知道了。”
她确实不该难为统子，废物统子确实受到主系统辖制，很多事情它不可能知道。
“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只要完成任务我就能彻底回到原来的世界，但你没告诉我，如果我不完成任务会发生什么。”
她说完，整个人葛优瘫在系统空间里，“我决定摆烂了。”
“啊？！”
系统一惊，连忙说：“你不是最喜欢积分了吗？我可以给你好多好多积分，我们继续去下一个世界吧！”
“比起积分，我现在更想弄明白真相。”
她已经快没有耐心了。
接连的穿越，她已经嗅到一丝不对劲的气息。
为什么永远都有小无的影子，为什么当初在修仙世界会发生剧情崩塌短暂回现实世界的情况。
以及最近的一次穿越，她在温斯特身上察觉到小无的气息越来越重。
这一切都在告诉她，小无一直在黑暗中伴随她。
那么她的穿越是为了什么？
真的只是简单消除怨念吗？
不，她现在觉得不对，不可能那么简单。
系统急得团团转，不管用什么引诱，都无法让她提起精神。
她其实也是吃准了统子是个好系统。
如果是那种不顾宿主、只顾任务的系统，它就可以直接强制穿越。
但统子一直在暗暗的保护她，帮她做下很多事。
对不起了，统子。
她更需要知道隐藏在背后的真相。
突然，系统的声音一滞，随之而来的是机械冰冷的男声响起。
“250号系统发生故障暂时维修中，我是暂时代替它的系统——03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