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何雨柱家。

许大茂高兴的和何雨柱碰了一杯。

经过这两天的调理,许大茂身体好了不少,喝药酒已经不是一杯就醉了。

“这次贾张氏被抓进去,估计要被关一段时间了。”

许大茂对何雨柱说:“我认识一些小混混。”

“要不要找一下他们,看看能不能让贾张氏在里面多吃点苦。”

许大茂是真小人。

贾张氏以前可没少骂他,现在有这么好的落井下石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何雨柱笑而不语:

不反对也不赞同。

许大茂愿意去折腾就任由他去折腾。

“柱子,出来。”

正当何雨柱和许大茂吃的正爽的时候,易中海忽然在门口喊何雨柱。

何雨柱瞥了一眼易中海,都懒得搭理他。

易中海见何雨柱不出来,就想踏进屋。

何雨柱顿时语气一寒:“你敢踏进我屋子,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易中海脸色难看:“何雨柱,我连进你家的资格都没有吗!”

“当然没有。”

何雨柱淡淡的说:“我这屋子,就连阿猫阿狗都能进来。”

“就你易中海这种伪君子不能进来。”

嗯?

喝药酒喝的有些头晕的许大茂,忍不住瞥了一眼何雨柱:

总觉得柱子这是在骂自己啊。

易中海被气得不轻,但也只能站在门口,远远的对何雨柱说:

“柱子,贾张氏现在被抓进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现在贾家的情况就更加糟糕了……”

许大茂扯着个大舌头说:“说反了吧?”

“没有了贾张氏这好吃懒做的老肥婆,秦淮茹少伺候一个人,日子应该更好过才对啊。”

易中海说:“现在贾家就秦淮茹一个大人,她又要上班又要照顾三个孩子,根本忙不过来……”

“那你去帮忙照顾一下啊。”

何雨柱冷冷的说道:“反正你这老绝户也没个孩子。正好去照顾一下贾家那三个白眼狼。”

“来找我做什么?”

易中海被老绝户这字眼气得不轻,但还是强压着怒气说:

“棒梗还有槐花和小当,我会让你一大妈帮忙照顾的。”

“但我希望你以后能从轧钢厂厨房给贾家带一些饭盒……”

“我带你麻痹!”

何雨柱直接破口大骂:“你这老绝户,是不是忘记前两天去举报过我,说我私带盒饭,算是侵吞公家财产。”

“你现在哪里来的脸让我给你带盒饭。这就不算侵吞公家财产了是吧?你这老绝户难道还能代表公家不成?”

“滚滚滚!”

何雨柱一脸厌恶的走过去,砰的一声就将大门给关了。

“难得啊。”

许大茂忽然说:“以前这易中海,向来说得好听,实际上都是光说不做。”

“没想到这次居然会主动让一大妈帮秦淮茹照顾那三个拖油瓶。”

何雨柱听到这话,若有所思:“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啊。”

喝得有些上头许大茂下意识的问:“哪里不对劲?”

“就那刚才贾张氏被警方带走来说。”

何雨柱从头分析:“按照易中海那伪君子以往性子,肯定会站着不腰疼,劝我就这么算了。”

“毕竟四合院有人偷东西被抓进去,身为一大爷的易中海面子上也不好看。”

“但他刚才一句话都没说,好像巴不得贾张氏被抓一样。”

许大茂的酒也清醒了几分:“柱子,你是说……”

何雨柱继续说:“现在又主动让一大妈去照顾棒梗那三个白眼狼。不像他平常的风格啊。”

许大茂也反应过来:“这样一来,易中海和秦淮茹干那事情就更方便了。”

“甚至能直接去贾家,当着贾东旭这废物的遗照前办那事!”

之前这两人就怀疑易中海扒灰,和秦淮茹不清不楚。

只可惜一直都找不到证据。

看样子这两天得多盯着点了。

……

周一。

下午放学。

王琦下班后就在学校大门口等着何雨水过来。

“王老师?”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王琦回过头:“闫老师?您找我有事?”

正是三大爷闫阜贵。

这两人尽管是同个小学的老师,但并不教一个年级。

平常也不是很熟。

闫阜贵扶了扶眼镜架:“听说王老师前两天跟我们大院的傻柱在相亲?”

“我可是从小看着傻柱长大的,王老师有什么想问……”

王琦打断闫阜贵:“既然闫老师和何大厨那么熟。应该知道他不喜欢别人喊他傻柱吧?”

闫阜贵呵呵一笑:“向来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你是不知道,这傻柱做的那点破事。”

“他喜欢同大院的一个寡妇,几乎把所有身家都花在这寡妇身上了……”

话还没说完,何雨柱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三大爷,你怎么知道我把所有身家都花在秦寡妇身上?你对我的身家那么清楚吗?”

三大爷吓了一跳,露出尴尬又不是礼貌的微笑:

“傻……咳咳,柱子,你来了?”

王琦也有些惊讶:“何大厨,你来这么快?”

何雨柱笑着将手中的餐盒递给王琦:“我主要负责中午的小炒。”

“今晚没有领导让我去炒菜,所以下班比较早。”

其实今天是何雨柱专门请了两个小时的假:

一想到王琦和三大爷是一个学校的,何雨柱心中就有丝不安:

原著中,这三大爷就暗中使坏,破坏过一次相亲。

刚到学校门口,就看到闫阜贵在王老师面前给自己上眼药。

这次请假请的还真是值。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的对闫阜贵说:“三大爷,之前你还口口声声的说要给我介绍对象。”

“你就这么给我介绍的对吧?”

“难道就因为没算计到我的谢媒礼,所以就故意搞破坏,然后等着我上门来求你?”

闫阜贵干笑几声:“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三大爷?”

“你们聊,你们聊,三大爷我先走……”

“等一下!”

何雨柱一把拉住闫阜贵:“三大爷你走那么急做什么?”

“咱们当面把话说清楚,省的王老师有误会。”

说着,何雨柱对王琦解释:“我跟秦淮茹的亡夫贾东旭,是从小到大的朋友。”

“贾东旭出事后,我因为同情贾家的遭遇,这些年的确不遗余力的帮衬着。”

“不少人觉得我傻,背后就傻柱傻柱的喊着。”

“但我没想到秦淮茹一家人,居然也这么喊我的,把我当冤大头。”

“这么多年的帮衬,不仅不感激,还觉得理所应当。有的时候少给了一点,还落得不少埋怨。”

“甚至之前好几个人给我介绍对象,秦淮茹都暗中给我搅黄了。”

“就是怕我结婚后,不会在帮衬着她。”

王琦恍然:“难怪你之前说,和那个秦淮茹老死不相往来呢。”

何雨柱冷笑着看向闫阜贵:“三大爷,我可不记得我有得罪过你。”

“总不至于你没算计到我的谢媒礼,就要暗地里搅黄我和王老师的好事。”

“你到底收了秦淮茹他们的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