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靓,是我以前太混蛋,不该把感情当游戏。”
“你就给我一次忏悔的机会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跟除了你之外的异性开口说话。”
“靓靓!”
……
然而,无论司奕礼怎么保证,客房里边始终没有传来任何声响,听着更像是他自己一个人在那边自言自语。
不小心路过的佣人们,也假装没有听见,改换其他路线。
她们可不想撞破司二少的窘迫。
嚎了一嗓子,司奕礼还是没能等来甄郝靓的开门,反倒是把他自己给喊睡着。
他也没走远。
倚靠在紧闭许久的房门,就这么闭眼小憩。
最终。
沉沉进到梦乡内。
没再听见门口的喊叫声后,甄郝靓以为司奕礼没耐性,已经离开了,这才拉开房门,打算看上一眼。
结果。
司奕礼就这么睡在她的门口处。
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里毕竟是司家,她也不好让他堂堂司家二少,就这么躺在这里睡觉。
于是,她心中默叹,几步来到已经睡着的男人跟前。
下蹲。
他们俩之间的距离极近。
司奕礼那张俊得人神共愤的脸,就这么近距离展现在她眼前。
尽管侧脸上多了几抹挨了打的淤青痕迹,但仍旧不影响他的帅气颜值。
甄郝靓一时间竟看傻眼。
不行!
她又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帅哥美女。
甄郝靓故意将自己目光收回,继续伸手向前,准备强推某个已经睡着的男人醒来。
“司奕礼,你醒醒。”
“洪。”
被她这么一推,男人嘴唇微动,像是在说着什么。
甄郝靓听不清。
她又将自己身体往下压低一些,把耳朵往他嘴唇边上凑去,想要听得更清楚些。
“洪佳慧——”
“都被她找来的人打成这样,你就继续找她去!”
甄郝靓真是越想越来气。
听到从他嘴里蹦出那个女人的名字,她索性一把推开,重新回到客房内,换掉睡衣后,怒气腾腾往外走。
就在她转身离开的一瞬,还没醒来的司奕礼嘴里,再次嗫嚅一下。
“你给我滚开,不准伤害靓靓,不准。”
可惜啊,他剩下的这些话,甄郝靓是一个字都没听见,已经离开司家。
另外一边。
洪家。
洪佳慧携带一身怒气进门。
“哎哟,我们家小公主回来了,你这鼻子怎么搞的,歪歪斜斜?”
洪家浜一眼就注意到自己宝贝女儿鼻子的不正常。
一提到这个,洪佳慧就越发来气,索性就将自己那只被踩得掉漆的手包,往茶几上用力一甩。
仗着有自己老爸撑腰,她不管不顾撒起娇来。
“爸,您这次一定得要给我做主!”
“好好好,你说,爸爸一定帮你做主。”
对于自己唯一的这个女儿,洪家浜自是百般纵容。
洪佳慧抬手指向自己已经不能出去见人的鼻子开口。
“都怪那个该死的臭女人!长得跟个男人婆一样难看,还要跟我来抢司二少。她不但把我的鼻子打成这个样子,她还让她手下把我这个全球限量版的包包踩得掉漆。真是气死我了!”
“哎哟,宝贝女儿不气了,不就是个包嘛,爸爸回头再给你买个百八十个。至于你鼻子修复的钱,也全部爸爸给出了。”
洪家浜继续哄着自己这个来之不易的宝贝女儿。
就他这极具敷衍的口吻,非但没起到任何安慰的作用,反而是让洪佳慧越发生气。
她双眸一瞪,语气愤懑。
“爸,我像是缺那点钱吗?我这是在替您生气!您知道那个女人,她是谁的朋友吗?”
“谁啊?”
洪家浜仍旧语气敷衍。
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个随便可以拿捏的小丫头而已。
不足为惧!
洪佳慧几乎是咬着牙齿开口。
“她是洛文地的亲侄女的好朋友!”
“等等!洛文地他不是只有私生子嘛,连兄弟姐妹我搜没听过,他哪里来的亲侄女?”
这次轮到洪家浜傻眼。
他跟洛文地互为眼中钉多年,洛文地的亲朋好友早被他查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有查到一丁半点。
洪佳慧继续咬牙切齿。
“他的亲侄女,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嫁给司家大少的那只凤凰!爸,是她们欺人太甚!我看她们就是故意想要找我们洪家麻烦,好替洛家出气,这口气你可以忍,我可不能忍不了!”
“可是,闺女,对方是司家大少夫人。你爸我的确天不怕地不怕,但司家是咱们洪家万万得罪不起的。”
同样都是混黑洗白,洪家浜惧怕司家这种根基稳固的军政世家。
无论是司老爷子的一句话,亦或者司二叔的人脉关系,分分钟就能让洪家脸跟被拔除。
提到司家,洪佳慧的脑子,骤然清醒了一些。
她的确是恨那个男人婆,但也不想真的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把整个司家给得罪了。
她只好退而求其次。
不由放软自己语气。
“爸,我想要对付的人只是那个抢了司二少的男人婆,才不是司家大少夫人。那个男人婆不过就是她的朋友,司家是绝对不可能会为了她那只麻雀开罪我们洪家的。”
“行!谁让她这么大胆,敢欺负我洪家浜的宝贝女儿,爸爸一定帮你把她弄回来,任你处理。”
洪家浜信誓旦旦,打着包票。
他全然不知,这竟会给他们洪家带来灭顶之灾!
与此同时。
白龙会所。
“兰姐她在哪里?”
薄傲天慌慌张张从外跑进来。
上气不接下气。
大口大口喘气。
一开口却是询问张乐兰的下落。
自从他来了白龙会所后,他就成了张乐兰的宝贝疙瘩,前台对他态度自然也是恭敬。
“天哥,兰姐她就在老房间里等着您。这是备用房卡,您请收好。”
薄傲天现在是迫不及待,想要第一时间见到张乐兰。
拿上房卡,他迅速前往。
电梯门刚一出现,白龙会所内会很快出现一道陌生身影。
他怒气冲天就朝着前台方向走来。
“张乐兰她现在人在哪?”
“这位先生,您是?”
前台一眼看穿他此刻的愤怒,于是问得小心谨慎。
就他那点小心思,男人早就看破。
他一个伸手,直接抓上前台的脖间,咬牙切齿质问道:“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张乐兰她现在人在哪里?你要再不肯说,我就把你们整个会所全都给举报了,让全国人民都看清在这工作的每一张脸,我倒是要看看,你们以后还怎么回家面对自己家里人,还怎么有脸娶妻生子?”
“兰姐她在1314房间,这是房卡!”
前台丢不起这个脸,只能将备用房卡交到男人手中。
拿上房卡,男主这才肯松手,怒气腾腾走向电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