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酒店,谢知笑不乐意了:“我在咖啡厅等你,我们谈谈,你要是不同意,我会想别的办法,你别忘了,这是我和宋泱一起开的公司,她的背后还有顾宴城,A市不是你一手遮天的。”
啪的电话就被挂了。
司长渊的表情变得精彩,长本事了,敢挂他电话了。
“司少,谁的电话啊,你怎么不理我啊?”
看了眼坐在他腿上正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的女人,司长渊并没有什么感觉,他发现,自从和谢知笑断了以后,他就再难对别的女人提起兴趣了。
将人推了下去:“我还有事,你走吧。”
女人讪讪的穿衣服走了。
司长渊起身换了一件新衣服,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仪容仪表,确认没什么问题出了门。
去地库开了一辆最耀眼的跑车去了咖啡店。
谢知笑等的快要睡着了他才到了。
司长渊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扔,坐到了对面,又伸手招呼服务员上了杯浓缩美式。
“说吧,找我什么事?”
谢知笑坐直了身体,鼻子要气歪了:“司长渊,你别给我装疯卖傻,我们都是好聚好散的,你现在给我办理营业执照的事使绊子是什么意思?”
司长渊喝了一口美式,不紧不慢的说:“火气这么大?是因为有男朋友撑腰吗?”
谢知笑一时没跟上他的脑回路:“什么男朋友?”
话一出口,双方都一怔。
谢知笑后知后觉的找补:“是……是啊,我有男朋友,他一会儿就来接我了。”
司长渊:“那你不如让你男朋友帮你,反正他那么有本事。”
“你少跟我兜圈子,你究竟想干什么?给我找不痛快你就痛快了是吗?”
司长渊边喝咖啡边观察她,她和以前变得不一样了,以前她表现的再活泼,眼底却有一抹哀愁,现在的她眼底尽是坦**,表情更生动了,整个人都充满了灵动之意。
这样的她,更耀眼了。
“谢知笑。”他突然喊了一声,身体缓缓前倾:“你再陪我一晚,我保证你的营业执照可以顺利办下来。”
谢知笑把面前的半杯咖啡泼到了他的脸上。
司长渊出门时换的新款限定西装就这么毁了,头发也被泼的没有型了,他的脸阴沉的可怕:“以前可以,现在就不行了是吗?谢知笑,你在和我装什么清高?”
“以前是以前,现在我不想了不行吗?以前我用身体换取你帮我打官司,现在我们两清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一点关系。”
她拿着包头都不回地走了。
咖啡顺着司长渊的脸还在往下滴,他拿纸擦了擦,难以忍受的拨通了电话:“给我带一件新衣服,立刻,马上!”
司长渊去了最近的酒店洗了个澡换了衣服,重新整理了一遍,很快就恢复成了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对着镜子系着领带:“去查一下谢知笑最近的情感生活。”
很快就有了消息。
秘书汇报:“司少,谢小姐现在并没有男朋友,每天都在新公司和家里两点一线,连任何的娱乐场所都没有去。”
司长渊系领带的手一顿,谢知笑上次故意骗他。
她为什么这么做?
就是为了要和自己撇清关系吗?
想到这一层,司长渊不舒服了,胸口憋闷的慌,扣住领带扯了扯,最后直接把领带揪下去了。
“司少,白小姐的电话已经打到公司了,您继续躲着不见也不是回事啊。”
司长渊更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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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泱为这次情人节做了很多的准备,每天都在上网找攻略,她想送顾宴城一个礼物,但他又好像什么都不缺,她绞尽脑汁在想,送一个什么不俗又特别的礼物呢?
情人节那天她要好好把御景布置一下,联系了一家花店,又从网上买了很多小零碎。
她决定在情人节之后先和顾宴城把婚纱照拍了,结婚时候没能拍成婚纱照一直都是她心底的遗憾。
等顾宴城一回来她就和他说了这事,顾宴城看了眼行程,宋泱想拍婚纱照的那天他正好有个很重要的金融会。
不过再看到她一脸期待的小表情,顾宴城不忍心了,叫祁特助代替他出席那天的会议,他要陪着她的太太去拍婚纱照。
宋泱眉眼弯弯,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晚上她去阳台上浇花,晚风温柔的吹过,宋泱仰起了头,望着天边的皎皎明月,幸福的弯起了唇角。
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好了,过不了多久都可以出院了,和笑笑的公司也快装修完成,和顾宴城的感情又和谐了很多,如果日子一直都是这样的,她觉得未来可期。
情人节到了,这天宋泱一早就开始布置家里了,给卧室墙上那张合成的婚纱照还换了个相框,又仔细的擦拭了一遍,等有了新的婚纱照,就可以把新的挂在墙上了。
又在整个客厅里都挂了很多小吊灯。
还有气球,也被她粘在了墙上。
她预订的鲜花也到了,宋泱审美很在线,把鲜花都围着客厅的地毯摆了一圈,在花的周围也安了灯。
很漂亮。
最关键的是,她准备了礼物。
从衣柜里拿出了她精心准备的礼物,一枚精致的男士胸针,是银色帆船形状的。
佩戴在身上出席各种商务会议都会显得很有气质,很有风范。
这是她挑了好久的。
她把礼物摆在了地毯的最中间。
布置完这些,宋泱叫保姆回家休息了,她想今晚是只有她和顾宴城堡两个人的情人节。
保姆一脸“我懂”的表情走了。
宋泱又去做了满桌子顾宴城喜欢的菜。
看了看表,距离他下班只有一个小时了。
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既期待又紧张……
顾氏大楼总裁办,
顾宴城签署完最后一份文件,看了眼表,该下班了。
刚要穿外套,祁特助提着行李箱进来了:“顾总,我们该去机场了。”
顾宴城愣了下:“去机场干什么?”
“你今天不是要飞M国去陪清雪小姐吗?”
顾宴城眉头深深的蹙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的?”
“就前几天在医院的时候啊,清雪小姐给您打电话问您什么时候去M国,然后你就叫我订票了。”
“所以你订的是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