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母其实也又了解覃力在镇子上的情况,她也看不出覃力和李香琴有任何的不对路,她刚才只是提醒。

她又说道:“覃力,不是我多嘴,你是做大事业的,自然明白大道理。我家月月最近没给你添麻烦吧。”

覃力就想,伯母过来,莫非是因为我将高月月派去外地收购字画,让伯母心生不满了?还是高月月其实也有不满,却不敢对我说,就跟伯母说了,然后伯母就过来。

他说道:“高月月的工作能力很强,工作都做得很出色,本身是双学位,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她去外地给我收购字画,其中会面对的困难,我也和她谈过了,也征求过她的意见。当时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去岭西,然后才是去外地。她选择了去外地。”

高母说道:“月月就是要强。哎,也好,她还年轻,要吃些苦,才能明白生活的真谛。”

覃力点头,这高月月本质也不差,看看这个伯母的素养就知道了。当初高月月做的那些事,完全就是妒忌心作祟,蒙蔽了慧眼。

高母想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对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一般不会干预,毕竟你们都是大人了。但我还是想问问,你对月月,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覃力发现,这才是高母过来的目的。他反问:“伯母为何如此问?”

高母说道:“我看罗小花的变化很大,有点出乎常人的理解。可那句话,郎才女貌……”

覃力哈哈笑,说道:“别的什么我不敢给你什么保证,但罗小花这件事上,我倒是可以给你一句话,我和罗小花没有可能的。”

他断然不会要一个吃遗骸的女人!

高母就欣然地点点头,尽管覃力没有明说他和月月的事,可这句话,也是让月月有很大的主动了。

覃力反问:“为什么高进也站在义庄那边了,这里面,是不是也有文章?”

高母说道:“我猜,无非就是见钱眼开的事,可惜,往往如此,就是鼠目寸光!”

覃力算是明白高进反水的理由了,原来是老罗用钱收买高进了呢。

老罗啊老罗,你可真是狗改不了****啊,我收购你们村的落水苹果,让你们得到实惠,现在反过来针对我了,真是长本事啊!

覃力离开,然后径直开车进义庄,却发现在,在入庄路口有人设卡,还立着牌子,非义庄的车,不得随便进去。

他将车停下,就对放哨的人喝道:“你连我的车也要拦!”

“覃力?”

那人一愣,不敢乱动,也不敢做主。

覃力说道:“你多少也听说我的事,我若是现在下去揍你一顿,信不信你也是白挨的,就算我打断你的腿,你也是白挨的。”

那人一凛,忙拉开关卡,放覃力进去,看不到覃力的车子,他才打电话进庄,汇报覃力进庄了。

覃力进入老罗家,立马的,在他身后的村道上,就涌进来一批人,都拿着家伙,将他堵起来。

他神色不变,走向老罗的家,一脚就将院门踢开。

在院门后面埋伏着的两个青壮年,也被撞飞出去,倒在地上,痛苦呻吟不息。

院子中别的青年见状,都要冲过来群殴覃力,却被覃力猛喝一声制止。

覃力扫一眼厅堂,老罗等几个话事的人,都在哪里。

罗小花的母亲见覃力,直接就说道:“覃力,我知道你横,但我们也不差,今天你要是和小花将事情办了,那就皆大欢喜。否则,你别想离开义庄半步!”

“那里来的老娘们,爷们说话,啥时候轮到你们插嘴了,都滚出去!”

覃力却猛喝一声,直接唬住罗小花的母亲,在场的女人,都同样如此。

老罗等几个话事的男人,就让这些娘们出去,他们再让覃力进厅,不够,院子中却是围满青壮年,很明显,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群殴覃力。

覃力扫一眼在座的,基本都是村委,也有几个姓氏家族的族长,他都见过。他直接说道:“你们真是过河拆桥,现在腰包都有了钱,就忘记当初是怎么求我收购你们庄里的苹果,这才过去几天,你们就能上天了。难道你们真以为,这点钱,就够你们养老过活了?笑话!”

一人说道:“覃力,这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将苹果卖给你,你赚得更加多,所以,你应该对我们感恩戴德才对。”

覃力冷盯着那人说道:“冲你这话,我覃力不赚你的钱,你明天去我仓库拉回你的苹果,我还送你一车,让你去卖,让你去赚你自己的钱!我看你还能赚多少钱!”

那人哑然,但他还是说道:“你要是能见我的苹果,一个不差还给我,那我就去拉。”

覃力说道:“笑话,我还要你还我的钱,一分不变地还回我原来的钱,你能找回来?说话不经脑子!”

他冷扫这些人,说道:“既然你们是白眼狼,那我也不做老好人。以后我覃力不做你们义庄的生意,我的钱,不让你们赚。我大哥租你们的田地,我现在就单方面退给你们。一年的违约金,我覃力给得起。”

老罗说道:“覃力,既然你也把话说道这份上,那我们也不靠你赚钱。实话告诉你,我们义庄的田,已经有人来租了,人家给的价格,是你的两倍。”

“那我们就没话可说了。”

覃力转身就要往外面走。

老罗说道:“站住,你和小花的事,今天必须成了。否则,你不可能离开义庄。”

“是吗?我倒是看看,你们怎么留我!”

覃力说毕,就那样径直走出去。

院子中的青年也就奔涌而来,要将覃力留下,可覃力就好像鱼儿,他们怎么也抓不住,而且还有一个怪现象,他们的拳头和手上的家伙,可每次都被覃力避开,然后他们的家伙,就打在自己人身上。

不一会,这些人就互残一样,都带伤,都不敢对付覃力了。

覃力只是随意出脚出拳,就打倒好几个,喝退一声,然后用罡气无声将这些推斥开,等到他们让开路之后,就上车,径直离开。

“义庄的气运怎么一点都没有了,被谁抽走了呢?”

一个地方,没有了气运,就会变成穷山恶水,刁民就会多起来。

义庄,就是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