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力将覃雄送回家,他也就再回自己的老屋。
当然,看到李香琴拉着覃雄往房间中去,那个样子,怕是要滚/床单,覃力感觉到心里莫名有点堵。
“我这是做什么呢,多想了,多想了。”
覃力感觉那样想是不道德的,也就摇摇头,将那种念头摔掉。
他前脚刚进屋,苗翠花后脚就跟进来,出乎他的意外,也在情理之中,苗翠花一进厅中,就主动抱覃力,很用力,恨不得要将整个身体都融进他的身体中,又将脸贴在他的后背,磨磨蹭蹭,嘴里呼着大气,一副动情的样子。
糟糕,苗翠花被传染了!
覃力暗道不妙,李香琴那个举动,怕是刺激了苗翠花,加上这三更半夜,不正是做那事的时候吗?
但覃力马上就做出另外的举动,他想着覃力拥抱李香琴的样子,他也想起前日中午所见,李香琴白条条的身子,他马上摆脱苗翠花的手,将她反转过来,盯着她看,也呼着大气。
苗翠花愣了一下,可很快的就明白覃力大致要做什么,心中窃喜,忙抱着覃力,拥吻……
咣当一声,外面一声巨响,惊得覃力和苗翠花急忙分开。
声音是从李香琴那屋子传来的,这让覃力震惊住了,他忙出去。
苗翠花虽然心有不甘,刚才可就差一两个步骤,就能彻底成为覃力的女人。
“大兄弟……”
苗翠花心里暗甜,也忙跟出去看个究竟。
覃力到覃雄家一看,看到院子中有一个大铁盆被砸出一个大坑,覃雄气冲冲的往外走。而李香琴则在房中嚎啕大哭。他就给苗翠花使个眼色,让她去看看李香琴,他就去追覃雄。
覃力将覃雄拉拽到自己的老屋,问:“大哥,又咋的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覃雄坐下,心头上还有气一般,大喘不止,然后崩出一句,说道:“酒,我要喝酒。”
覃力也就去拿酒,不料覃雄拿过去,直接咕噜咕噜灌进咽喉,一口气做了半瓶,这可是白酒。
覃雄啊的打个嗝,然后又接着喝,也是直接让嘴里灌,大口大口的吞下。
覃力想去夺下,可又没出手,他心忖,看大哥的样子,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就说道:“既然大哥喜欢喝酒,那我陪你。”
覃力也开一瓶,也是那样子直接猛灌猛喝。
覃雄喝完,却泪流满面,他仰靠在沙发上,面朝着天花,他说了一句:“我不是男人!”
覃力不解,可还没来得问,就见覃雄软在沙发,呼呼大睡了。
“大哥这没日没夜去赌博,身体也该累了。”
覃力有点无语,从屋里拿出一个毯子,盖在覃雄身上,再将空调调高两度,也就出门。
他看看李香琴那边屋子,一个跳跃,就上了屋顶,他在楼面,凝神听苗翠花和李香琴的谈话。
他没有从正门过来,那是因为他是一个大男人,而李香琴是一个女人,李香琴未必会对他说出她心里话。苗翠花则不同,李香琴会对苗翠花说悄悄话的。
房间中,李香琴哭泣声慢慢就停止了,苗翠花就问:“香琴嫂子,你这是做甚,哭啥呢,有啥伤心的呢?”
李香琴说道:“翠花,我命苦啊。”
苗翠花就说道:“你苦啥,你有家有男人,还苦啊,你是不知道什么叫苦。像我这样的丧门寡妇,那才是苦。”
李香琴说道:“我跟你没区别,我也是在守寡。”
覃力在楼顶听得眼睛都瞪大不少,也就更加专心听。
苗翠花问:“香琴嫂子,你是在安慰我吗?不用的,我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我将苦日子,甜过。”
李香琴说道:“我是在说我,不是说你。”
苗翠花说道:“你?覃雄大哥不疼你?”
李香琴说道:“他对我很好,可他不能做那事。”
苗翠花惊讶,问:“为啥?覃雄大哥那么壮,为什么不能做?”
李香琴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不能做。结婚以来,他一次都没对我做过。”
苗翠花惊讶,可也不好说什么,过去抱抱李香琴,都是苦命的人啊。
楼顶的覃力听得震惊不已,翻身跳回自己的院子。他回屋,看到覃雄熟睡,也就将之带回房中,让他躺到**,犹豫一下,还是将覃雄的裤子褪下去一点,看到覃雄那物,也不小,就想,这不应该啊。
莫非大哥不喜欢嫂子?
也不应该啊,嫂子不仅漂亮,而且为人也不错啊。
处理好,他就出去到院子中,思考一会,马上就觉得,这应该不是大问题,去***治疗一下就能好。
他看看时间,也就去让李香琴将大门关好,也叮嘱苗翠花帮忙照看一下李香琴,他就去看周正毅抓赌。
他将车停在派出所附近的一条巷子,等了好大一会,就见到三两警车从派出所出来,朝青林庄方向过来。
覃力跟上去,果然见到那警察扑向一个庄稼地地里的赌场,很轻松就将赌场包围了。
这是一个抽水机房,周围有围墙,警察堵住前后门,这些人就难出去了。
那些赌场的人,根本没放外哨,或者根本没想到派出所会禁赌。
覃力看着很满意,周正毅这一手,倒是看出其是有能力的。
覃力快速摸上去,跃上墙头,藏在角落的杨树上,能非常清楚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
机房里面有一张大桌子,一大堆人围堵在一下,一个人再发牌,要赌的就要牌,桌上放着一堆一堆的红花花的钱。
警察到来,这些人也不慌,只是停止了发牌。
一个人出去,还给干警递烟,那些干警也收烟,还点燃。
覃力认得出,那个递烟的人,是秦国柱的儿子,叫秦北山。
“周正毅没来?”
覃力有种不妙的预感,微微皱眉,看到干警还是进去了机房,他就看着这些干警在做什么。
那些干警马上让里面的人都不要动,一个干警拿来一个蛇皮袋,让一个人过来,将那个人口袋中的钱收走,就直接放出去。
接着,每一个聚赌的人,都是如此。
而那些没来得及下注,说是来看看的,反而被铐起来,带上警车。
处理完这些人,屋里也就只剩下秦北山和干警,不知道秦北山和干警说什么,反正干警没动桌上的钱,而是上车,带着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