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韩家四兄弟分别上班,休息一夜,他们也精神抖擞。

韩鼎扬来到飞天集团,进门的时候,被旋转门挡了一下,他碰了碰额头,他就对身边的同事说道:“这股市一开战,我们的门,率先不高兴了。所以,今天,我们必须要努力了,不然,以后我们就进步了这门啦。”

他身边的同事,都忙称是。

韩鼎扬来到顶楼办公室,不一会,就见到助手空手进来,他问:“小周,我的茶呢?你别紧张,我们的股市战役,我们会最终胜利的。”

那助手苦着脸,说道:“韩总,对不起,我刚才早就来了,被困在董事会议室。他们……韩总,你快去会议室看看,我……”

“支支吾吾做什么,有话直说。”

“韩总,那里来了一个叫做古春的人,他……他说他有了大部分的股权,你……你被豁免了。”

“什么?又是这个古春!”

韩鼎扬很生气,直接过去董事会议室,真就见到古春做到董事长的位置上,那往日都是他的位置。他直接就冷道:“古春,你想做什么?你阴了我的强力科技,你还想对我飞天下手不成?”

古春不急不慢说道:“韩哥,你这话说的不对,现在不是你的飞天,应该是我的飞天,我已经控股了六成的股份,我就是第一董事长。”

啪!

古春再扇一掌他自己的嘴,他说道:“我说错了,这也不是我的,这是覃总的飞天。”

韩鼎扬一看古春推过来的股权书,见到他的股份没有变,还是三成,可已经不是最大股东,排在他前面的,是古春。

他非常不解,斥问:“古春,你都做了什么?”

古春说道:“做了市场上该做的事。仅此而已。韩哥,请坐,我现在罗列了几个议题,大家商议商议。第一,我们要整改重组,我们的公司需要改名,就青林集团飞天分公司,也就是说,青林集团将是我们的母公司,而我们则是子公司。第二,我们要重新任免人事,韩鼎扬同志能力出众,我决定将他调派到北非,负责那边三级子公司……”

韩鼎扬听到这话,顿时觉得天昏地转……

此类情景,在韩家另外三兄弟的公司中,都在上演大概差不多的情景……

而此时的覃力,则正从苗翠花的身体中拔出那东西,离开那妇人软熟的身子,他躺在**。

苗翠花已经将老家婆和护工送到了县城某个疗养所,给老人最好的疗养条件,她才得到自由。其实老家婆是不同意的,但苗翠花也非常强硬,她伺候老人这么多年,也算是尽义务了,她不能因为老人而耽误她的大事,特别是和覃力的大事。

她,这次也自私任性了一回。

当晚,她就到了公司宿舍,当后半夜覃力到来,她自然就和覃力颠龙倒凤。

她夹一个毛巾在双腿间,将覃力的东西留住,她想要一个孩子。

她再爬将起来,来到覃力的老二,将它再含住,以此温存……

半个小时后,覃力离开,他去青林集团总部,验收总部。

再过半个小时,苗翠花也离开宿舍,但她这次并没有去上班,而是到了金鸡镇,她来到田家宅子。

她见到唐凤骑着车出去买菜,她就打招呼,寒暄几句,她让唐凤多买一点菜,中午她会留下来吃饭。

唐凤没多想,也就离开。

苗翠花进入,见到田二妹厅中翻看一本破破旧旧的古书,她直接上前,一把抓住田二妹的头发,就厮打起来。

不一会,她就打翻田二妹,坐在田二妹的身上,左右开扇,给田二妹来了两记大耳光子。

田二妹打不过,很憋屈,她恨苗翠花,可更恨覃力,都是因为覃力将她的周天给封住了,让她完全使不出先天的实力,就跟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一样,她的力气,又怎么敌得过二三十岁的苗翠花。

苗翠花见田二妹哭了,也不还手,她才放开,站起来,冷道:“今天我打你,那完全是因为你该打。你那天差点害死我,所以我打死你,你都不要怪我。”

田二妹抹了两下眼泪,也是冷道:“不要脸的女人,要不是覃力那个狗男人,你真以为你能够打得过我。那天,我真该杀了你!”

苗翠花冷笑两声,说道:“可惜,你不会再有机会能够杀得了我。你可以骂我不要脸,但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男人,我和覃力的事,碍着谁了。你骂我,你骂覃力,可你也不照照镜子,你有什么资格。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个女人吗?你越骂我和覃力,我们就要越过得比你好,比你幸福。”

“不要脸!臭/婊/子,**/妇……”

苗翠花也不怒了,她凑近一点,对田二妹说道:“告诉你一个让你更加受不了的事,我和覃力的时候,还是姑娘身,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你骂我们,就是在祝福我们,你最好****夜夜骂。我没空跟你闹,我会去过我和覃力的幸福日子。最后,我得再告诉你一个事实,你不会找到比我男人,覃力,你不会找到比他更加优秀的男人了。我看不起你!”

田二妹看着苗翠花扬长而去的背影,她咬牙切齿……

苗翠花离开,在半路截停唐凤,她说:“我刚才扇了你小姑子两巴掌,你还是回去看看她是不是自寻短见了呢。”

唐凤大惊,忙掉头回去。

见到田二妹头发散开,嘴角腮边都红肿起来,还在一边喝茶,她上前,一把打掉田二妹手中的茶水,将整壶茶都给倒了。

田二妹吼道:“大嫂,难道你也要欺负我?我……我不如死了算。”

唐凤说道:“苗翠花说你要自寻短见,我怕你喝的是毒茶,我是在救你。”

田二妹羞怒,咬牙狠道:“苗翠花,你个贱女人,欺人太甚。”

然后,田二妹抱住唐凤,靠在唐凤的怀里,她嚎啕大哭,说道:“大嫂,我被欺负了,我的命,好苦。”

唐凤也哭,两女抱作一团,泪湿彼此胸襟和肩背……

在门外,绿萝出现,她不解地嘀咕:“看这一对是可怜人,神谕怎么说她们是钥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