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力端起碗,到他老家那边喝。

冯玉芳的确就候在一边的角落,她心跳不已,因为她根本想不到覃力会和苗翠花有关系。

“天呀,他们怎么会有一腿呢?”

不过,她想想也并不是不可能,毕竟覃力是一个人,而苗翠花姿色甚好。

“玉芳姐,你来了,进屋来。”

冯玉芳看到苗翠花出来叫她,吓得她又是一跳,可也尽量装做什么都没看到,讪笑着跟进去。

来到厨房中,苗翠花犹豫一下,还是说道:“玉芳姐,刚才你看到的,并不是真的。”

冯玉芳哎哟一声,说道:“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苗翠花就说道:“玉芳姐,我跟你说真的,不是开玩笑。你知道,我这个女人出身不好,注定是不会有幸福的,我看到大兄弟,就控制不住要对他好。我见他一个人,我就想给他一个……一个……消停的地方。”

冯玉芳说道:“哎,好吧,我们既然是姐妹,那也不怕说。我其实也想不到你们……不过,这也不奇怪。我们女人也需要男人,就拿我我和石头,最近好上之后,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受。我就想,我以前多傻啊,我那时候要是早和石头好,不仅让他也得到消停,对我也是极好。各取所需之后,还能增进感情。你看我现在,精力比以前明显好,就是石头的功劳。翠花,我说话也是这样粗,你别觉得我就是那种人,但道理,只要我们懂。是不?”

苗翠花说道:“不是的,我和大兄弟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敢图那事。只是大兄弟救了我两三次,我没有什么可报答的,只能这样子了。可大兄弟一直很严肃,没领情。”

冯玉芳说道:“你和覃力的事,香琴也跟我说过,换我是你,我也会这样子做的。”

苗翠花瞪大眼睛盯着冯玉芳,说道:“真的?”

冯玉芳就说道:“当然是真的,难道有假?不过,翠花,我看覃力奇志不小,他将来的女人,注定不会是凡家俗女。哎,石头跟他之后,我都不敢说能和石头走到最后,因为我怕耽误石头。石头跟着覃力出息了,别人要是知道他有我这样的一个二手女人,不知道会怎么看不起他呢。”

苗翠花也就低下头,这种情况,她何尝没想过啊。覃力勇猛异常,现在又做大事业,不管成功与否,都说明覃力是个不平凡之人,而她,则是一个寡妇!

冯玉芳也神伤,但她叹一口气之余,也就问:“你说是要给覃力一个消停的地方,他没要,是不是你方法不对,那你以前是怎么给你男人消停的?”

苗翠花愣然:“我没给谁消停过。”

冯玉芳一拍脑袋,说道:“我这个猪脑子,我记得是你那口子领你回来,没多少天他就去了。而他那时候,我看也应该不是能行的样子。”

苗翠花点头,说道:“他是想,但我那时候本就不想跟他,所以没让他碰。”

冯玉芳点头,她又叹一声,道:“哎,我就没法将最宝贵的给石头了。”

苗翠花就问:“那你刚才不是说,你和石头,消停得很幸福……”

“现在当然给他了。来,我跟你说说怎么才能让男人消停得舒服,让他舒服,我们也舒服……”冯玉芳凑过去,在苗翠花耳边徐徐道来。

苗翠花听得,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

此时,镇郊外某粮仓,一辆红色悍马停靠,想要进去,却被人拦住。

聂婉君看着拦车的人,她不认识,就问:“你是什么人?”

拦她车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冯玉芳的那个赌鬼前夫,他被覃力说服,给他两千块,让我过来看看仓库。

因为上班自由,这赌鬼自然愿意,又根据覃力的话,如果不是覃力亲自到来,谁来也不得开门。这在赌鬼看来,简直就是最好的差事,只要将门一锁,不管白天黑日。

昨晚,这赌鬼赌到凌晨,刚睡下就被吵醒,自然不会开门。何况,车上还是一个胖女人呢!

他在里面挥手,让女人快离开,这里不开门。

聂婉君皱眉,打个电话,叫来三个大汉,直接破开大门,再撬开粮仓大锁。

当她看到粮仓中空空如也,她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当即去质问赌徒,得不到答案,就让三个大汉暴揍赌徒一顿,才离开。

她去到下一个粮仓,同样是空的。

“我的东西呢?”

聂婉君很快找来耿大彪,不管三七二十一,让手下先将耿大彪打成猪头,完了,她才冷冷的问:“大彪,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耿大彪战战兢兢,赶紧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该输那些粮仓,我……我活该。聂姐教训的是。”

聂婉君冷哼一声,说道:“我在那两个粮仓中放了一些东西,现在都不见了。是不是你动了?”

耿大彪赶紧说道:“不敢不敢,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聂姐的东西。”

聂婉君说道:“那我的东西会自己长脚长翅膀,它们知道路,自己走了?”

耿大彪说道:“我……我不知道啊,聂姐,我得到这些粮仓后,我不敢乱动,就在其中一个开了个赌场,这是你知道的。”

聂婉君冷道:“你还想活着出去,那最好告诉我不知道的事。”

耿大彪心一横,说道:“我听说,覃力将我的粮仓赌走之后,现在用来收购苹果。聂姐的东西,会不会是他动了?”

“覃力……”

半个小时后,十几辆面包车,装着五百人,在悍马的带领下,鱼贯进入青林庄,直接拐进覃力老屋那条巷子。

悍马车就停在老杨树下,聂婉君下来,看一眼覃力的老屋,肥肥的手掌一挥,说道:“去,将我把这烂屋拆了!”

一辆面包车上就下来十个青年,拿着铁锤,上去猛捶覃力的老屋院门和院墙,咚咚的几下,很快就砸破,墙壁留下一条条裂纹。

余下,有走出来一批青年,上前一推,那院墙局轰然倒下。

拿着铁锤的人继续要冲进覃力的舞厅,还去砸东西,结果先进去的一个人直接倒飞出来,砸落在院子,脸贴地,大口大口的朝外吐着血,手上极重……

“毁我家园,休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