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那块玉佩发生了诡异的变化,竟然化作一颗玉质的肾脏,原本被破开的小腹也奇迹般地愈合。

等萧阳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察觉到自己还在裹尸袋里,他本能地挣扎。

嘭!

谁料随意的一挥手,包裹在身上的裹尸袋,瞬间四分五裂。

“这......”

萧阳迷茫地看着自己双手,眼中尽是不可置信,他飞速检查自己的身体,整个人焕然一新,就连身上的旧伤都消失不见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萧阳努力的回忆,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梦中一个白胡子老人告诉他,说是他先祖要给他一场造化,帮他洗髓伐骨,重塑玉肾,一举踏破后天境界,直入先天。

这颗玉肾也会随着实力的提升,激发出各种潜能,诞生出种种玄妙神通。

“哈哈哈哈。”

得知一切的萧阳忍不住放声大笑,“天不亡我萧阳,你们准备好承受我的怒火了吗?”

为了讨好他们,十多年来萧阳不遗余力,把他们当做至亲的家人。

可是到头来换来了什么,一场阴谋!一场算计!

挖肾夺命!

家人?呵呵,天下间哪有这般家人?!

在他们眼中,自己就是一条狗,一条随时可以杀掉的狗!

萧阳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呵呵,我不是男人?今日就让你看看,我萧阳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再次回到萧家别墅,萧阳熟练地躲过监控,来到了别墅内,轻车熟路来到了白冷韵的房间。

“林少,都说了不行,我小弟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哪还有心情出门?”

“订婚?订婚的事情得听我妈的,我可做不了主。我妈管得可严了,平日里,十一点钟之前必须回家。我可不是那种轻薄的女人,第一次肯定要......”

为了萧家的利益,在萧人豪和白芳华的谋划下,让白冷韵和江城林家大少林浩多多接触。

这种带着商业利益的联姻,在江城豪门之中极为常见。

白芳华是个善于经营的女人,白冷韵在江城的玉女形象也就是她通过各种办法经营出来的。

萧阳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看到了躺在**的白冷韵,却意外地发现,她浑身上下不着片缕,趴在**和林浩通话,一双美脚不住地敲打着自己的翘臀,泛起阵阵红晕。

这么多年,他从来不知道,白冷韵居然还有这等癖好。

“吴妈,我的水果好了没有?”

白冷韵察觉到有人在门口,以为是家里的保姆吴妈,下一秒,萧阳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苹果要切八瓣,香蕉皮要二十四片才有美感,是吗?”

萧阳戏谑的声音随之传来。

因为家里的小仙女,白冷韵吃的水果都要美美的才行。

曾经萧阳会把苹果一瓣一瓣切成同样大小,会将香蕉皮按照白冷韵的要求剥成二十四片。

家里每个人的喜好,每个人的习惯,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任凭他如何讨好,这个家里,从没有人将他当人看过。

听到熟悉的声音,白冷韵猛地侧身,双峰随之一颤,“萧阳?!”

火爆的身材在萧阳面前一览无余,绝美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拜倒,尤其是那双修长的美腿,更是散发着别样的**,浑身上下尽是青春的气息。

当时白芳华带着三个女儿嫁给萧人豪的时候,白冷韵只比萧阳大一岁,从小便生得动人,至于其他的两个女儿,也是各有千秋,姿色上乘。

对于她们的亲生父亲,白冷韵绝口不提,但这般基因绝对差不了。

咕噜~~~

母胎单身的萧阳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冷韵,谁啊?”

电话那边传来了林浩的声音。

“还能是谁,我家那个贱种呗。”

白冷韵万分诧异,怎么回事,妈不是说萧阳被扔到河里去了吗?

“三姐,见到我,你好像很失望?”

萧阳一步一步朝着白冷韵走去,目光侵略地扫遍白冷韵的全身,浑身上下血液沸腾,那颗玉肾此刻也躁动火热。

“贱种,滚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白冷韵连忙拿起一旁的绒毯遮住自己的玉体,对着萧阳连声呵斥。

“这个家里来你房间次数最多的人不就是我吗?三更半夜让我抱你起来上厕所,甚至来了月事,还要我帮你拿护垫。三姐,这么快就忘了?”

萧阳咬牙切齿地说着,在白冷韵面前,他真的就跟一条狗一样被呼来喝去。

稍有不顺心,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身上的伤痕十之八九,全都是白冷韵的手笔!

听到这些话白冷韵脸色大变,电话那头的林浩也忍不住问道,“冷韵,还有这种事,他碰过你?”

林浩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子愤怒,抱白冷韵上厕所,拿护垫,难不成萧阳还要亲手帮她换?

那岂不是都被萧阳看光了?!

这种私密的事,亲姐弟都不行,何况白冷韵和萧阳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林浩都快气疯了,他的未婚妻,他还没看过,就被萧阳这个贱种看光光了?!

若是知道此刻白冷韵正一丝不挂在萧阳面前和他电话,林浩又会作何感想?

“林少,你别听瞎说,这家伙今天吃错了药,我怎么可能让一个贱种碰我的身体?多脏啊!那么私密的事情,我怎么会让他去做?”

虽然萧阳说的是事实,但白冷韵绝对不会承认半个字。

林浩心中的愤怒稍稍平息,隔着电话对着萧阳大吼:“萧阳,本少现在命令你,给本少滚出去,别在这碍眼!”

“听到没有,滚出......”

白冷韵也同时出声,可萧阳却先一步坐在了她的身边,一把掀开白冷韵身上的绒毯,猛地伸出手,握住那双白嫩而精致的玉足。

“我把它洗地这么干净,还从来没有好好欣赏过呢?怎么舍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