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韵,萧阳就是个贱骨头,你是他三姐,从前对你那是言听计从,你出面,他绝对不会拒绝。”

白芳华一锤定音。

白冷韵纠结到了极点,她真的怕萧阳又乱来。

“三姐,去吧,妈说的不错,你要是去了,那小子绝对会乖乖就范,等他回来,看我打不死他。”

萧君眼神冰冷,在宴会上,萧阳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他可是片刻都不敢忘。

“那......那我试试......但......萧阳不一定会答应......”

白冷韵心中苦涩,而今的萧阳已经今非昔比,怎么可能跪下?

“答应,他肯定答应!”

白芳华自信十足。

“嗯,我也觉得。”萧人豪也点头附和。

白冷韵叹息一声,此刻的萧阳早已经不是任由他们拿捏的存在。

......

与此同时,粉红色的保时捷在高架上疾驰,苏倾城开着车,心中没来由地慌乱,莫名紧张。

“你怎么了,流了这么多汗?”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不知道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苏倾城皱起眉头,“总感觉今晚有些不太平。”

“你太紧张了。”萧阳安慰道,“一会儿回去了,我来审问徐斌,等他供出幕后黑手,一切水落石出,你也不用整天绷着。”

“嗯。”

苏倾城点了点头,可心中的不安却没有半分缓解。

叮叮叮!

就在这时,苏倾城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开车不方便,萧阳帮她按下了通话键,电话那头传来苏秦急促的声音。

“倾城,你现在在哪?出事了,家里闯进了一伙人,把徐斌这个家伙就走了,那几个人很厉害,家里的保镖都不是对手,你给萧阳打电话,千万小心。”

“徐斌被人救了?爸,你没事吧!”

苏倾城脑仁都炸了,这样的话,线索就全断了。

敌暗我明,对苏家而言更加危险。

“我没事,其他的事情,你别管,先去找萧阳,而今只有他能救你!”苏秦心急如焚。

“爸,你小心点,萧阳就在我旁边,没事的。你不用......”

“来了!”

苏倾城的话尚未说完,一辆大货车从保时捷侧方加速冲出,而后一个急刹车,横在路中央,封死了前方的道路。

苏倾城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一时无措,萧阳连忙晃动转动方向盘,吼道:“刹车!刹车!”

“哦......刹车......刹车......”

苏倾城猛踩刹车。

保时捷在距离大货车十几米处停住了,苏倾城拍了拍傲人,心有余悸地看着前方,跟在身后的车辆也停了下来,闭目养神的朱长春猛地睁开眼,“怎么回事?”

“好像是被堵住了。”

司机惊惧交加。

“敢堵我朱长春的车,胆子不小。”朱长春一脚踹开车门走了出,高喊道,“来者何人?老夫乃是苏氏宗族供奉,无名小卒,速速退去!”

朱长春摆出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势。

“苏家供奉,很牛逼吗?”

一位留着寸头的手持军刀的男人,从车厢上跳了出来,手中的军刀不住地晃动,寒芒大作。

“无影刀,张承!”

苏倾城眸子一缩,萧阳微微诧异,“认识?”

“认识。”

苏倾城脸色煞白,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一个老头子也敢出头,这家伙看起来很弱啊,不知道能在我手里走几招?”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女人,嘴里嚼着槟榔,眼角下有一处一指长的刀疤。

“刮骨刀,苗凤!”

苏倾城再次喊出一个名字,瞳孔地震,“她......她也来了......”

苏倾城娇躯再颤,美眸之中,惊恐四溢,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苏小姐,你的眼光越来越差了,找什么人保护你不好,居然让一个老头子当你的保镖,你身边这小白脸不错,我老弟也想当你的小白脸,可惜你不给他机会啊!”

又有一人走出,他身穿绿色运动服,模样与徐斌有几分相似。

“果然......果然如此......”苏倾城眸子一缩,“斩马刀,徐鹤!”

“苏小姐,原本这件事可以和平解决,你为什么要逼我呢?你把身子给我,把苏家的产业给我,我会好好照顾你们一家,还能帮着你们把苏家发扬光大,什么江城三大豪门,我觉得一家就够了!”

徐斌从阴影中走出,金丝眼镜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寒芒,一双阴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车中的苏倾城。

苏倾城的心顷刻间沉到了故地,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无影刀张承、刮骨刀苗凤,斩马刀徐鹤,他们就岭南三刀,手上尽是血案,还有累累白骨,这三个家伙,早在五年前便已凶名赫赫,下手极为凶残,仅仅五年,做下上百起灭门惨案。”

苏倾城的脸色又白了几分,看着眼前三人惊惧交加,如果他们三个一同出现,那就意味着那个人要回来了!

萧阳眯起眼,“看起来有些手段。”

“哈哈哈哈,这就怕了?”萧阳话音刚落,朱长春的嘲讽声随之响起,“老夫说过,境界不代表一切,武道一途道路千万条,决胜的因素很多,可不止境界一种!”

“什么狗屁岭南三刀,废物,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家朱爷爷怎么打地他们跪地求饶!”

“你们几个,一个个的来,还是一起上?”

朱长春自信十足,岭南三刀看起来年纪都不大,也正是如此,朱长春才无比轻视。

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就算是加一起也未必是自己的对手!

徐鹤笑而不语,朝苗凤使了个眼色。

苗凤吐出槟榔,两把特制的剃刀握在手中,来到朱长春面前,“老东西的肉太散,切着不过瘾。”

“三十刀差不多了,毕竟老人家,不错了。”徐鹤淡笑。

“三十刀?”张承点起一根烟,“我觉得他能撑五十刀。”

“什么三十刀,五十刀!老夫的实力,岂是你们能够揣测的?”朱长春怒极,“三招,三招取她性命!”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