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女警花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此时女警花办公室大门被推开，看着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个老者进来了。
邱瓷忽然站起来，言辞神态都恭敬起来，“吕爷爷来了。”
那女警花也站起来，稍微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行了，悠然，你跟我出去吧，吕老有话单独跟邱瓷说。”那中年男人招招手，然后转身出去。
一时之间这里只有邱瓷跟吕老两个人。
“邱瓷，你没事吧？”吕老坐下来，邱瓷看不出他的喜怒。
“我没事。”邱瓷点点头，他看着吕老，不知道吕老什么意思。
要说吕老关心他的生死，而不是要弄清楚他孙子的死亡事情，邱瓷都不信。
“吕桂怎么死的？”吕老抬头看着他。
“绿叶也，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我说，我也不知道，你相信吗？”
“所以我才问你，你得罪什么人了？”
吕老开门见山，“你来京城，我的人就一直盯着，你跟吕桂没有接触，更谈不上恩怨，他为什么派杀手杀你？那是背后还有人，你得罪谁了？”
“真的可以说？”
“我来了，难道我要听你废话？”
“那是龙傲天。”
邱瓷无比认真，“我今天去机场遇到了龙傲天，而且打了他，要说在京城谁更恨我，我能像艘啊的只有他。”
“龙傲天？他来了？”
吕老显然很吃惊。
“是的，他来了。”
“可你要告诉我，是他杀了吕桂，我不相信。”
吕老道：“龙傲天也不是傻子，他为什么对吕桂下手？”
邱瓷冷笑道：”那么吕老的意思，还是我杀了你孙子呗？”
“他雇佣杀手杀你，你就是痛下杀手，我也不会说什么。”
“问题是，我没有。”
邱瓷恼火了，“吕老，我说龙傲天你不信，那是因为他是你联姻的对象，可我都不认识吕桂，要不是今晚的事情，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我为什么杀他？”
“而且要是龙傲天怂恿他，你们吕家家大业大，要是龙傲天许诺他什么，难道你觉得你孙子不会心动？”
“你是说，继承吕家？”
吕老笑了，“邱瓷，你这番话可以说的通。”
“吕爷爷，你要是不信，我没办法，但你很清楚，我没杀你孙子，这件事我是受害者。”邱瓷目光严肃。
“这件事我会调查的。”
吕老深深看了他一眼，站起身走出去，“我也可以让他们放你走，但邱瓷，有些事在你做之前，你要想好代价，你不能许诺，就不要多此一举。”
邱瓷明白他的意思，带走吕晓冉，他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但他做好了准备，什么代价他都愿意。
“你想好了？”
“想好了！”
“可别后悔，今天我来，不是为了吕桂的死，而是为了跟你说这些话。”
吕老说完直接离开。
很快邱瓷也被放出去了，但他没想到的是，执法局的女警花居然一路跟着他。
“你烦不烦？”
邱瓷现在心情很不好。
“我有必要跟着你，我要弄清楚这件事的真像。”女警花说的无比认真。
邱瓷颇感无奈，这件事的真像，要是自己知道真像，可能也不会有这么多事情。
哪怕怀疑龙傲天，可也没有证据。
“我今天就回去H市了，你要跟我一起？”
邱瓷笑了，“你要是愿意，飞机票我给你报。”
“你要走了？我不是说……”
“很抱歉，你说了不算，你们局长说了才算，我能走出来，那就说明，我可以离开京城。”
邱瓷莫名的感觉有些得意，他没做坏事，但看着女警花纠缠，他可以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就感觉很有成就感。
以前的生活他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可以给警察很大的压力。
他并没有反人类的犯罪思想，只是看着女警花叮嘱他，现在可以完胜下来，他自然很开心。
“你不能走。”女警花拉住他。
邱瓷反手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费悠然警官，我希望你搞清楚，吕桂不是我杀的，我才是受害者，我希望你搞清楚。”
“但你跟这次枪战有极大的关系。”
“那能说明什么？”
邱瓷笑了，“我没杀人，也不是我的人杀的，别人来杀我，难道要把脑袋递给那群杀手？”
费悠然无话可说。
“你要是不放弃，可以来H市找我。”
邱瓷甩开她的手，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
飞机在下午三点抵达H市。
邱瓷回到H市，直接开车去了医院。
但在医院里他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
他给赵玲打电话，才知道赵玲已经回去了别墅。
当他回到别墅的时候，邱瓷看到赵玲坐在沙发上，没有以往的笑意，反而脸上带着淡淡的哀伤。
邱瓷坐在她身边，拉起她的小手，“赵玲，怎么了？”
“零走了。”
零走了。
邱瓷真该买一些烟花庆祝一下，那个美的一塌糊涂的黑寡妇走了，他的生活可以说，一半都恢复正常了。
很多事情都因为零的存在而变得麻烦很多。
“她走了就走了，没什么好伤心的。”
邱瓷笑道：“她本来就不属于我们这里的，她是一个杀手，是那种可以杀人不眨眼的存在。”
“你不懂。”
赵玲摇头，低着头，“她很可怜的。”
“……”
邱瓷真不知道，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她可怜什么？
要是零可怜，邱瓷真不知道那些被零杀了的人是应该说是无比可怜，还是说活该。
邱瓷看着赵玲很难过的样子，也不好意思说，零走了好啊，我们鼓掌这种话，而是问道：“零什么时候走的？”
“一天前，还有秦明，秦明也消失了。”
赵玲抓着邱瓷的手腕，道：“秦明并不是医生，他是天涯的医院，我那天去看零，偶然听到他们的谈话。”
“秦明是天涯的人？”
邱瓷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天涯的人距离就在他身边。
忍不住身上流出一层冷汗，这要是秦明当时偷袭他，估计付洪涛他们都来不及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