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邱瓷一马当先走进去,入了农家乐,一股暖风吹来,整个人都暖和很多,大厅里都弥漫着饭菜的香气,而正对面往里走,就可以看到一个图黑色的柜台,用石头堆砌而成的,后面半空还悬着一个巨大的鱼缸,里面两条金龙鱼游来游去,颇为美观。
柜台里没有服务员,只是站着一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娇媚熟女,一米七的个头,身材凹凸有致,该大的地方打,该翘的地方翘,要不是眼角有几条鱼尾纹,那简直一颦一笑都能勾走男人的魂魄。
老板穿着一身暗红色旗袍,胸口那对呼之欲出,皮肤雪白,一头秀发盘在脑后,媚眼儿如丝看着邱瓷,声音如百灵鸟一般欢快,“哎呦,王哥,你这是从哪里带来的小少爷啊,长的还真是秀气、好看,看的我都心动了。”
小王一阵面红耳赤,显然很不适应这女人放骚,咳嗽道:“梅姐,你别那我开算了,这是我家少爷,邱瓷。”
“邱瓷?”
妩媚女子看邱瓷的眼神更加暧昧起来,小手撑在柜台上,胸口还是压出来一个饱满的弧度,呼之欲出,“是H市邱家的少爷?”
“对!”
小王不敢直视。
“这女人真诱人啊,天生的尤物,要是再年轻十岁,估计走出去要有一群大佬们儿被迷得晕头转向。”小六看的流口水,他还有后半句话没说,哪怕不年轻十岁,这对男人也是致命的**有没有?
邱瓷简单看了几眼就移开目光,不是老板娘不诱人,而是他冻得非礼勿视。
这你看多了,反而会给自己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
如此尤物摆在这里,相比肯定有不少人都心动了,但为何没人下手,这说明尤物的背后还有更大的靠山。
“小帅哥,看到姐姐害羞了?”
女人咯咯直笑,“一般人我还真不见得为了几个人钱就放牌子,可既然是邱家的小少爷来我这小地方,那别说给钱不给钱,我这牌子免费送了。”
“来来来。”
梅姐冲邱瓷招招手,另一只小手拿出一串银色的小牌子,“原本别人来了,也不会送出这么多牌子,可邱少你不同啊,你能来我这小店,那是我这里蓬荜生辉,这些牌子算是我送给邱少的。”
“谢谢。”
邱瓷伸手去拿,可手却被梅姐一把抓住。
“别急啊小帅哥,你可要答应姐姐一件事。”梅姐娇笑连连。
邱瓷皱眉,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可不知道这女人打的什么鬼主意,要自己做什么。
“你说。”
“今晚小帅哥不准走了,就留在这里,我房间备好了好茶好酒,跟邱少一醉方休,如何?”梅姐抓着不放,“姐姐可是诚心诚意请你的。”
“哈哈……”
小六忍不住笑了出来,“少爷,这娘们儿是看上你了。”
“闭嘴!”
云叔扭头呵斥一声,吓得小六急忙闭嘴。
他们在外面做事情可以肆无忌惮,但是真怕云叔,而且不是一般的害怕,云叔手段高深莫测,他们以前在邱家老爷子身边的时候,就领教过了,此时看着云叔呵斥,小六真是冷汗都流出来了。
云叔走上前,凑到邱瓷耳边小声道:“少爷,你打可以答应她,梅子这个女人看起来**,可根据小王之前给的报告,还没那个男人真能爬上她的床,八成有事情要跟你说,在这里不方便而已。”
邱瓷看了云叔一眼,心里了然,笑眯眯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今晚我办完事,必定找梅姐促膝长谈。”
“咯咯……”
梅姐笑的花枝乱颤,媚眼连连,“那我等你哦。”
“告辞!”
邱瓷拿着牌子,跟着小王一路往里走。
走到一个漆黑的拐角他才发现,这里居然有一道暗门,设计的十分精巧,推门就可以走入其中。
入眼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小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一个火折子,直接点亮,解释道:“邱少,这里是安宫,说白了是一条回廊,起码有上百米,一直通往附近的山丘下边,真正的黑市就在下边了。”
“这么长?”
邱瓷吃了一惊,这凿山的需要多少人力物力啊,区区一个民间黑市就有这么大的手笔,可见这梅姐也不是一般人。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上面那梅姐才是真正财大气粗,这么大的工程,想必少了十几个亿是下不来的。”
十几个亿,这对大企业家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来说,那绝对是一比巨款。
小王摇摇头,道:“邱少你可能误会了,这地下的并不是梅姐建立的,而是她背后财团的手笔。”
“说说看。”
邱瓷比较感兴趣了。
他就猜测梅姐背后有人支持,现在看果不其然。
“她背后的财团是南云联盟商会,跟各地的商会都不同的是,这个商会经营着一个大财团,只有企业发展到了一定规模,才有资格融入财团内,不分公私,是共有的,一个主席,其他人全部听命财团的人,按照股份分红。”
小王说的无比严肃,“梅姐不过就是一个看门人而已,我猜测,她要跟你单独见面,说不好是遇到麻烦。”
小王这个说法跟云叔的不谋而合。
两个人显然想到一起去了,不然梅姐没必要对着邱瓷一顿放电的。
“那可就是大麻烦喽。”
邱瓷一直往前走,“你们想一下,要是她背后的财团都解决不了的事情,难道我这个生瓜蛋子就可以?最好别是跟他们财团内部发生什么冲突,这样更麻烦,浑水啊,还不如不接下这一份人情了。”
“少爷,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云叔拍拍他肩膀,“放心好了,邱家在这里也有不容忽视的影响力的,真跟他们裁断闹不愉快,也不至于让少爷进退两难。”
“这不是有给老头子惹了一个大麻烦?”
邱瓷哈哈
笑了,“也罢,既来之则安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