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对方的吐纳气息过慢,邱瓷又不得不暂时放缓元力在周身流转的速度,从而大大的延缓吐纳的时间和频率,这样的话可能会让邱瓷出现出不来气甚至是晕眩过去的风险。

所以不管怎么说,想要控制自己的头脑体系和对方的频率是完全一致的,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为了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印证自己的方法,也同样为了能够降低第一次和对方进行同化的难度,邱瓷干脆直接来到了年轻男人所代表着的那个闪烁着白色光芒的光球身边。

刚刚靠近光球就能够明显的感觉到白色的光球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很显然对于邱瓷的到来十分忌惮。

“真是不好意思了小兄弟,我不会伤害你的,这点你尽管放心,我只不过是想要和你同时呼吸同这片空间当中的每一丝空气而已。”

有些不好意思的咧咧咧嘴,虽然说邱瓷也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这番话,面前的这个光球到底能不能够理解并接受,但是仍然自顾自的凭空悬浮在白色光球的身边,尝试着将自身的气机和对方的气机相融合。

有的时候看上去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情,在真真正正被施行起来的时候,的确是有着很大的难度,就好像邱瓷现在开始尝试着和对方的气场相吻合重叠一样,原本看上去邱瓷觉得只要能够控制好自身气机的收张能力和对方的频率保持一致,应该就不会产生排斥的情况。

可是邱瓷本身的气机刚刚来到白色光球所笼罩的区域之内的时候,立刻就感觉到了一股极其强悍的反弹之力,硬生生的将自己延伸过去的气机给折返回来。

“老前辈,你说的这种方法根本就行不通,我的气机现在都没有办法和对方的气机之间进行接触,我又怎么可能能够感觉到它的吐纳频率,如果感觉不到吐纳频率,我又怎么和对方进行同化,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此时的邱瓷就像是一个受到了对方欺负的小孩子,此时正在和自己的家长告状,一般就连开口说话的语气当中都有着一抹淡淡的依赖。

只不过这些东西,邱瓷自身并没有发现而已。

在邱瓷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空间当中再也没有想起来自于老前辈的声音,他就好像已经放弃了对于邱瓷的指导一样,任由邱瓷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瞎摸索。

在耐心的等待了一会儿之后,仍然没有得到来自于老人的提示,邱瓷只能够无奈的撇了撇嘴,再一次尝试着将自身的气机和白色光球的气机进行融合。

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之后,邱瓷也开始慢慢的掌握了一些诀窍,原来白色光球现在应该是属于一种本能的状态趋势之下的状态,并非拥有之前类似于年轻男人那样的意识。

如果自己能够在这个时候故意将自身的气机变得虚弱,甚至是越弱越好,那么对于气机的渗透层面也就会在原有的状态上越来越深。

这就好像是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他丝毫不会介意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像自己靠近一样,他觉得面前的这个弱小的家伙根本不可能会对自己构成威胁,自然而然也不会对对方产生警惕之心。

正是借助着这样一种情况,邱瓷开始将自身的吐纳频率调整的极为缓慢,尽管这样的情况下,邱瓷只能够坚持几分钟的时间,就不得不临时退回来,否则就会出现眩晕过去的可能,但是邱瓷仍然是顺利的和白色光球之间的气机进行了融合。

随着这一次融合的深入,邱瓷能够明显的感觉到白色光球体内的吐纳频率非常的快,和自己平时的吐纳频率来说,几乎已经超出了一倍有余。

“看样子老前辈说的很对,不是人类终究还是在人类的图那频率上和它有着很大的区别,这样的头脑频率如果放在正常人的身上,恐怕坚持不了几个小时就会心脏衰竭而死吧?”

在进行了简单的测试之后,邱瓷这才慢慢的引导着自身的气机,撤回了对方的气机笼罩范围,开始尝试着对自身的吐纳频率进行调整。

仅仅只是将吐纳频率向上调整了一小部分之后,邱瓷就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浑身都已经全是冷汗。

这种吐纳频率可绝对不是一般的人能够轻易做到的,尤其是人类的身体,好像不允许自己支撑起如此庞大的吐纳频率。

既然已经失去了老前辈,在这个时候对自己的全程指导,邱瓷也只能够坐在原地伸出手揉着自己的下巴,一边观看着头顶上的无尽星空,一边在自己的脑海当中思索着整件事情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进行解决。

如果仅仅只是调整自身的投纳频率,想要和对方保持一致,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邱瓷刚才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测试过了这种情况,能够完成,并且全程和对方的这种唢呐频率达成一致,最终完成融合最起码也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

而自己刚才在测试的过程当中,仅仅只是坚持了那么两分钟不到就已经出现了很多不适的症状,如果在这种状态之下持续半个小时,恐怕还没有完成和第一个光球的融合,自己就先一命呜呼了。

“不对

,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如果仅仅只是调节自身吐纳气息的频率,完全没有必要要让我先用气机接近对方,从而不和对方之间产生排斥反应,一定还有其他的方法能够让频率提升上去,而又不影响到我自己的生命安全。”

邱瓷并不是一个认死理的人,他在做任何一件事情的过程当中都会想方设法的走捷径,如果没有捷径,那么就自己尝试着创造一个捷径。

不过也正是因为邱瓷的这样一种习惯,让他在接下来的思索之中,终于对于整件事情有了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