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哥,听到没有,这小子死到临头居然还敢装逼。”
彭海扭头,冲着宋刚道。
宋干撇撇嘴,脸色狰狞道:“小子,这时候你还敢装逼,要是不按照老子说的不去做,我让人先打断你一条腿,然后再剁掉你手指头,我不信,你还能扛着不给钱!”
邱瓷本不打算跟这群人一般见识,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没必要跟一群商贩斤斤计较什么。
可他没有要打假的心思,宋刚这群人却不愿意让他离开,非要从他手里讹诈二十万不可。
邱瓷无奈的摇摇头,无比平淡道:“你们自己要找死,我就是拦着你们,也拦不住。”
“草,还装逼!”
宋刚从摊位下面抽出来一根钢管,狠狠对着摊位旁边的柱子打了敲打一下,“兄弟们,我们这位小少爷不知天高地厚,我们应该怎么办?”
“教训他。”
“教育他!”
“抢了他的妞!”
一个呆头呆脑的汉子盯着赵玲流口水。
“枪妞?”
彭海一愣,瞥了那汉子一眼,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玛德,咱们是骗子,可不是流氓,能不能有点职业素养?”
“这不都一样吗?还职业素养的。”那汉子嘟哝一句。
“最后问你一遍,给钱不给钱!”
宋刚一只脚踩在台子上,大有一副绿林好汉,打家劫舍的英武霸气。
“算了,出来吧,快点把这群家伙处理了,然后叫警察,送他们去坐牢。”
邱瓷淡淡说了一句,从始至终,他的语气都没有变化过。
这份镇定自若,看的宋刚一群人火大,心里也有点担忧,假如这小子就只会装逼,他能够如此淡定吗?
但他们不信邱瓷有什么能耐,毕竟这里是他们底盘,主场优势,他们要还奈何不得这小子,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让你装逼,让你飞,兄弟们,给我打!”
宋刚一挥手,看着后面几条汉子张牙舞爪的冲过去。
就在此时,突然听到一阵轰鸣声,冲出去的汉子愣住了,扭头看向左边,一辆辆黑色的奥迪车疾驰而来,如同一道黑色的洪流。
车门打开,一大群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魁梧,全副武装的保镖走下车,一个个气焰彪炳凶悍,如同一群从山林里下来的猛虎。
“宋哥,这……这怎么回事?”
彭海吓了一跳,他们都是一群接头斗殴的混混,看到这么有专业素养的保镖团队,心里不停的打鼓。
宋刚面色铁青,咽咽口水,“这次恐怕踩到硬点子了,撤!”
此时宋刚意识到,邱瓷一直都坦然自若,并不是装逼,而是背后有硬实力,可现在他想要跑,邱瓷的保镖会给他机会吗?
看着一群保镖如狼似虎的冲上来,对着这群汉子就是一顿胖打。
一各个一边打,一边嘴里还在谩骂。
这群保镖都是邱家专业训练,聘请的退伍军人,从来奉行能动手就不吵吵。
今天他们嘴巴居然都开始打嘴炮,是因为这群人心情不好,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不好,是太不好了。
邱瓷昨天得罪了邱天寿,自己侍奉的少爷未来在邱家的命运未卜,他们也跟着心里担忧,要是邱瓷最后落得一个被赶出邱家的下场,他们这些人哪怕回到邱家,也不会有任何地位。
憋了一肚子的郁闷期,迫使他们对于打人发泄有着无限的冲动,自然下手不遗余力。
“少爷,这群人还真是够坏的。”赵玲心里也生气,丝毫不可怜这群被打的倒霉蛋。
邱瓷看着打的也差不多了,本来就是一些靠着小聪明赚钱的人,别被打死了。
“行了,停手吧!”
邱瓷开口。
“停手!”
保镖队长一抬手,一脚把宋刚踹出去,呵斥道:“都特么给老子在一旁蹲好,快点!”
“哎呦。”
“我的腿断了。”
“大哥,别踹了,再踹我腰都要被打断了。”
……
一群混混被打的鼻青脸肿,哀嚎着一点点爬起来,跑到摊位前面蹲下来,双手抱头。
他们自以为是有绿林好汉的霸气,振臂一挥,所向披靡,那叫做意气风发。
此时一个个断胳膊断腿的,最惨的是肋骨被打断了七八根,躺在地上怎么都爬不起来的,彻底成了残兵败将。
看着他们哭天喊地,一个个不再是英雄,成了狗熊。
保镖队长小跑过来,恭敬道:“少爷,已经处理完毕。”
“恩!”
邱瓷点点头。
“大哥,公子,少爷,我们也就是做小本买卖混口饭吃,您大人大量,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宋刚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胸口,这货肋骨也被打断了,一边说话,嘴里还一边吐血。
“跟你们这种人,我还没心情太在意,在这里老老实实呆着,一会儿警察就来了。”
邱瓷示意赵玲打电话,转身朝着街口走去,头也不回道:“别想着要要跑,你们敢跑,我可以保证,你们断掉的就不是胳膊腿了。”
宋刚他们一听要叫警察来,反而脸上流露出喜色。
警察来了,也会把他们送去医院,抓他们去吃牢饭,因为这次诈骗不成,最多也就是蹲个十天半个月,起码不用在这里被疯狂殴打的。
“大哥,我们不会跑的,肯定不跑。”
宋刚连连保证,现在他看到警察都能跟见到亲爹一样快乐,跑?那怎么可能啊。
邱瓷随手在他摊位上拿了跟乌木杖,丢下五百块,“这根杖子我看上了,钱在柜台上。”
“哎,大哥慢走,大哥慢走!”
一群人都毕恭毕敬的恭送,心里想着,这灾星还是快点走吧,不然在这里晃**,看着他们都心慌。
邱瓷带人离开,没几分钟附近派出所就来人了,直接把宋刚这几个人带走。
赵玲已经打过招呼了,这几个人涉嫌诈骗,几个警察就知道该怎么做。
“少爷,你拿这一根乌木做什么?”赵玲好奇的问道。
邱瓷摆弄着手里的乌木杖子,然后从后排座位的小巷子里翻出来一把小刀,自顾自的开始在杖子上面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