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如果你是晋安候,那我还是七王爷呢。”
吴老爷子听到白澈云的话,随即大笑了起来。
“就你这个穷酸样,还想冒充晋安候世子,你知道人家晋安候府在京都是什么样存在吗,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也是你一个穷酸县令也能冒充的?”
白澈云低头摸了一下腰间的玉佩,又伸出手看了一下他大拇指的墨玉扳指。
他哪里穷酸了?
是他的扳指不够名贵还是他晋安候府的传家玉佩不够尊贵?
“嗯,你说得对,我就是一副穷酸样,不过即便我是一副穷酸样又怎么样,我依旧是你们头上的父母官!”
“那又怎么样?我大哥可是威武将军的亲信,你要是敢动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吴老爷藐视地看着白澈云:“你最好把我女儿给我放了,然后把这些刁民统统给我抓起来,否则让我大哥动手的话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白澈云冷哼了一声:“来人,把这两个人给丢进清河里,给他们醒醒脑!”
在一旁等了很久的二柱和福海立马拿着绳子走上来,三两下就把秦柱海和吴老爷捆成一团,然后拖着他们丢进了清河里。
“秦二柱,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以前你家揭不开锅的时候,还是我给你拿的米,你从山上摔下来了,也是我给你抓的药,你居然要这么对我,你还是人吗你?”
二柱气笑了:“你说这话不会心虚吗?”
“是你以前是给我拿过米,但是过后呢,你双倍拿了回来,还有说什么好心帮我去抓药,结果明明十块钱一副的药,你愣是要了我二十文,我不过就看见同村的分享,不想跟你计较而已!”
“那我帮了你,我收点利息怎么了?难道让我白干活吗?”秦柱海大吼道。
“所以我也没说什么呀你不管是多收了钱,还是多拿了米,我都没有吭声半句!”
说话间,他们已经被拖到清河边上了。
吴老爷子看来他们要来真的了赶紧大喊:“你们要是敢把我扔下去试试,我大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到时候一定会带着威武军过来踏平你们秦家村!”
秦柱海时刻也慌了:“福海叔,我可是你侄子,铁柱哥,我是你弟弟啊,你们真的忍心把我扔下清河吗?”
二柱等秦柱海吼完之后一脚将他踹进了清河。
不过倒也没有,真的把他们踹下去之后就不管了,而是在踹下去的时候另外,用绳子绑在他们身上,以便随时将他们拉回来!
秦柱海和吴老爷子在清河里不断挣扎,岸上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眼看他们快没动静了,白澈云又让人把他们拉了回来。
“咳咳……”吴老爷子一上岸就趴在地上,猛地咳了几口水出来。
“你们这群该死的泥腿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澈云撇了撇嘴,又让二柱把他们踢下去!
秦柱海刚缓了一口气,又被踢下去了,心里瞬间就抓狂了。
关他什么事啊,他又没有说话啊。
“救命!救命~”秦柱海被踢下去的时候呛了一口水,这会再也没有了骨气,拼命地呼救起来。
白澈云闻言朝二柱使了一个眼色。
二柱心领神会地将他们两个拉了上来,然后也不等他们缓过气来,拖着他们就往祠堂走。
爹,相公!”吴兰看到狼狈不堪的秦柱海和吴老爷子,一把扑了过来,焦急地看着他们哭喊。
“你这个狗官,你究竟对我爹还有我相公做了什么?”
白澈云勾起唇角笑了一下:“我做什么需要跟你汇报吗?”
“你爹那个老不死的,居然在我的辖区内闹事,我弄死他都没人敢说什么!”
吴兰被白澈云的话镇住了,底气不足地开口:“我大伯不会放过你们的!”
“切,你大伯?你怎么不把你爷爷挖出来呢?”
白澈云丝毫不带怕的,别说一个小小的威武将军了,就算是他爹晋安候在这里他都不带怂的。
顶多就是跑快点而已!
“你……你有本事放了我们!”吴老爷子气急。
“巧了,我没本事!”
白澈云冷冷说道:“来人,他们三个给我押进大牢,明天发配矿山!”
“你敢!”吴老爷子跟着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看着白澈云。
“你有什么资格发配我们!”
“就凭我是青河县的县令,就凭你们手持武器闯进我的管辖地,伤害我管辖地的人!”白澈云冷冷的说了一句,挥手让人把他们押下去了。
秦柱海看到白澈云来真的立马就慌了拼命的挣扎大喊。
“爹,快来救救我呀,我不想去矿场啊!”
“福海叔,二柱哥,我知道错了,你们救救我呀!”
不管秦柱海哭喊,怎么扒拉村里人都没有人出来帮他说话。
白澈云原本只是想吓唬一下秦柱海,并不是真的想要将他发配到矿场。
他想着只要有一个人帮他说话,他就撤回命令!
可令人意外的是,没有一个人出声,帮他说话。
哪怕是只是说一句话,他也会立马把人放了的。
这毕竟是秦福林的家事,他不好插手的。
村里人对于秦柱海呼救还有扒拉,脸上闪过了浓烈的厌恶。
“滚吧,你这个没有良心的白眼狼,这辈子就在矿场好好忏悔吧!”
“枝芽这么好的女人都狠下心来要她的命,你还有什么脸求我们救你?”铁牛婶气得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把烂菜叶劈头盖脸往他头上砸了过去。
秦柱海被这突如其来的菜也砸懵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又被一枚臭鸡蛋砸中了。
秦柱海只能拼命地捂着头往前走!
“爹,娘,你们救救我呀,救救你们儿子呀,我要去被发配矿地了以后就没有人给你养老送终了啊,”
秦柱海在经过自家院子的时候,拼命地扯开嗓子大喊,想要将秦福林还有刘大云喊出来。
可他失望了,院子里的秦福林听到他的声音,依旧无动于衷,专心地挤着牛奶。
倒是刘大云一次忍不住想要走出去,只不过走了几步走停住了脚步。
“老头子,我们真的不管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