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玲见过大少爷!”

“如歌见过大少爷!”

“飞燕见过大少爷!”

几人像等着选秀般朝谢钰行礼问好,那期待的眼神都要把人射穿了去。

谢钰皱着剑眉,些许不悦的看着几人,但又因闻到了一股令人舒适的味道后,不悦少了几分,才面无表情的回了礼:

“几位不必拘礼!”

待见到花棠后,他才微微露出笑容。

疏荷见状,立即扶着花棠来到谢钰跟前,花棠本来想在卫思葭旁边坐下的,没想到却被疏荷架着来到谢钰旁边,接受着几人如炬的目光。

她有些不适。

这个疏荷定是夫人派来控制花棠的。

见了谢钰,花棠行礼道:

“奴婢见过大少爷!”

谢钰嘴角不经意的微笑从花棠进来时一直持续到现在,“今日身子还好好些?”

李如歌几人听到谢钰关心花棠,顿时心里羡慕不已,都在幻想要是此时被问候的是自己该多好。

花棠感受到几人迸发的期待后,淡淡回了一句:

“劳大少爷惦念,奴婢好的差不多了。”

听到花棠好了差不多了,谢钰嘴角的微笑更甚。

江梦玲见状,有些不乐意,便叉开了话题:

“谢大少,听闻父亲说明日就是你的封绶礼了。梦玲在此恭贺大少爷高升!”

李如歌闻言,也跟着祝贺道:

“对对对,忘了谢茬!恭喜恭喜,谢大少爷英勇神武,不愧为我东辰的第一猛将!”

薛飞燕想奉承几句,又觉得别不开面,索性直接保持沉默。

谢钰淡漠的回道:

“多谢!”

这时,明秀过来传话:

“几位贵客,夫人在大厅已经备好了饭菜,还请几位移步。”

几人没想到卫氏还会设宴招待她们,兴高采烈的跟着明秀走了。

待几人离开,疏荷便拉着花棠跟上去,谢钰也随之而来。

花棠不喜欢这样被疏荷拉着,就小声说了一句:

“疏荷,我可以自己走!”

疏荷好像没听到,自顾自的往前走。

月容在一旁,看得不悦,想拦下疏荷。又因疏荷是大少爷要过来的,也不好当着谢钰的面驳斥她,只得跟着走。

走了几步,花棠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抽手,没想到用力过猛,一下子后坐力太大,直直的往后面倒去。

月容见状想扑上去扶人时,却被谢钰赶了一步先接住花棠。

他的胸膛贴着花棠受惊的后背,顿时让花棠心里安定了些许。

他的手扶着花棠的腰,过于暧昧的气氛,让花棠稳住脚步后,立即退出谢钰的怀抱。

“大少爷!”

谢钰手中残留的柔软,意犹未尽,看着花棠羞怯的模样,叮嘱道:

“小心些!”

疏荷见状,有些内疚的跟在旁边。

来到大厅,一大桌丰盛的菜品琳琅满目。

将几人看花了眼,要说丞相度的千叠宴奢侈,面前的百叠宴便是精致。

几人见到卫氏,纷纷乖巧的行了礼,“卫夫人好!”

“快些入坐吧!”

卫氏朝几人招呼道,随即看了一下与花棠前来的谢钰一眼,他能跟几人说上话,说明他并不讨厌她们,那她就可以……

“啊钰,快过来,多与几位姑娘说说话。你行军打仗,也闷坏了!”

此话一出,李如歌和江梦玲纷纷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卫氏说这话,无异于是变相在给她们接近谢钰的机会。

“谢钰,听说你促成了东侧与沧兰的和平共处,沧兰的新王要来东辰觐见,不知沧兰的新王诚意几何?”

薛飞燕询问道。

谢钰闻言,想着觐见接待的官员是薛飞燕的父亲主理的,便和颜悦色的回道:

“沧兰的新王也算与我有些交情,他极力促成两国和平,通商两国贸易往来,彼此的子民安居乐业,也是他所期盼的。”

谢钰一番解释下来,几人投来敬佩的神情,仿佛谢钰的一言一行充满魅力。

卫氏见状,心中喜不自胜,看来他的儿媳妇有着落了。

婢子们为几人摆了碗筷,盛了饭,卫氏便招呼着开饭。

期间她看向薛飞燕的神情是越发的喜欢,她即没有李如歌的大大咧咧,也没有江梦玲的神经大条,却有着女子该有的矜持与端庄,谈吐之间相得益彰,又与谢钰相谈甚欢。

一顿饭吃得兴高采烈,又颇显和谐。

最后,几人回去时,卫氏还命明秀为几人备了礼物。

李如歌开心的抱着箱子开怀大笑径直上了马车,江梦玲则笑弯了眉眼爬上自家马车。

薛飞燕拿了继续,又朝明秀道了谢才上了马车。

明秀回来后,与卫氏说明了方才的情况后,卫氏便铁定了心要薛飞燕做谢钰的妻子。

而这边,谢钰还不知道母亲生了那般心思,竟还欣慰的觉得这盛京的女子开始关注国家大事了,而不是整日的争风吃醋。

薛飞燕回了府后,薛母听闻她携了礼物从谢府回来,便好奇的过来看看。

年轻一辈的不知道长辈给晚辈送礼的意义,但是她这个过来人清楚的很。

所以,一进门,她就开心的问薛飞燕:

“飞燕啊!卫夫人对你咋样?”

薛飞燕将盒子放在桌上,一边好奇的打开盒子一边回道:

“卫夫人待我们都挺客气的,还给我们夹菜!”

薛母此时已经走到了桌子旁,探着眼睛往盒子里看。

一个通体透绿的镯子出现在两人眼前。

薛母见状,甚是欢喜。

薛飞燕迫不及待的拿起镯子往手腕上套。

薛母顿时阻止道:

“你喜欢谢钰?”

薛飞燕没有说话,她一向喜欢隐藏自己,哪怕李如歌在她面前多次表示,谢钰不管落谁手里,都不能落她人手中。

知女莫如母,薛母看她羞涩的面颊,便知一二。

于是,她继续问道:

“可想嫁给他?”

薛飞燕以为母亲在打趣自己,回了一句:

“母亲,您在说笑呢?!”

看着女儿越发怀春的表情,便提醒道:

“收了人家的镯子,可是答应了这门亲事哈!”

薛飞燕不解,急忙追问道:

“母亲,你说什么?这镯子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