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阳不管不顾地扯开她的衣领,"果真是吻痕!夏云珂,你这水性杨花的,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夏云珂想要遮住衣领已经来不及了,昨晚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这些红印子的来由不言而喻。

夏震皱皱眉,心想着昨晚夏云珂没回家,说跟萧楚宴喝咖啡去了,难不成真和萧楚宴搭上线了?如果是那样的话……

夏云珂用力甩开萧逸阳的手:"你和夏婉婉连觉都睡不够,我背着你干啥事,没必要向你汇报,别耽误了你宝贵的睡眠时间。"

萧逸阳一把揪住夏云珂的头发,把她拖进卫生间,“嘭”地一声大力摔上门,在怒火中掐住了她的脖子:"夏云珂,你不要命了!"

男女生理差异大,何况这时的萧逸阳像头失控的野狗。

夏云珂艰难地蹬着门,盼着门外的夏震能念点父女情分出来说句话,谁知夏震却在外面讲:"逸阳啊,我先点些菜,等你出来就能直接吃了。"

虽然对父亲的失望已经累积到顶点,但亲眼再见父亲的冷漠无情,夏云珂还是心痛得难以言表。只是脖子上那窒息的感觉,让她顾不上其他。

"我真恨不得掐死你这个恬不知耻的东西!"

夏云珂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索性不挣扎了,眼神冷若寒冰:"你要真把我弄死了,怎么跟你爷爷交待?再说了,你真想因为我就在牢里过下半辈子?"

这话一出,萧逸阳稍稍冷静了些,气鼓鼓地松了手:"说得对,我堂堂萧家大少爷,怎能被个妖精毁了前程。"

呼吸顺畅之后,夏云珂摸着自己疼得要命的脖子往后退了两步,正打算借机开门溜走,可没想到萧逸阳这个疯子又一把抓住了她的肩。

"我不杀你,但你是我的未婚妻,跟我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

欲望和愤怒交织,使得萧逸阳再次失去理智,这个可恶的女人,不好好伺候我,居然先去讨好外面的野男人!

夏云珂看到他那眼神,心中暗叫糟糕,想逃已是来不及。

硬碰硬只会吃亏更多,夏云珂只能软下来讲:"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我订婚也是因为爷爷,所以我从不干涉萧逸阳和夏婉婉的事,更没有在爷爷面前多说一句。我……"

"闭嘴!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但这不意味着你可以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

萧逸阳上前一步,"呲啦"一声粗鲁地撕下了她的衣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浪,当着我装清纯,背后是不是浪得飞起?"

衣服已被扯掉大半,夏云珂死死抓住自己的衣物,瞪着他:"萧逸阳,你别疯了!"

"你自己在外头风流,还好意思说我疯?"萧逸阳盯着她锁骨上那些显眼的吻痕,单是这些印记就能想象当时的场面有多火辣,这更加触动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

他猛地用力,把夏云珂压在洗手台上,背对她,双腿紧紧顶住她的双腿:"今天我非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夏云珂顾不上那么多,拼命挣扎,刚要呼救,嘴就被萧逸阳用洗手台上的一块擦手巾堵上了。

外面的夏震装作看不见,萧逸阳在洗手间里失控,单凭她自己肯定逃不掉,夏云珂脸上渐渐浮现出惊慌与恐惧。

起初为了妈妈,她不得不与萧逸阳虚与委蛇,但她也很明白,有夏婉婉在,绝不会让萧逸阳和她有什么牵扯,所以她还挺放心的。

但在这一刻……

若真的避无可避,她便只能当作是被一条失去理智的疯狗咬了一口,可是在她心中暗暗立下誓言,哪怕拼至最后一口气,也要让萧逸阳为此付出沉重代价,让他咽下的苦果连同后悔一起咀嚼!

此时此刻,夏震悠闲至极,二郎腿一跷,坐在包间外哼唱小曲,眼睛还不忘浏览着手中的菜单,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而一旁的赵珠,几次三番抬手欲推那洗手间的门扉,却又生生忍住。

她的动机并非出自对夏云珂的同情或援助,纯粹是出于一种难以言喻的占有欲——自己女儿所觊觎的,即使最后不要,也绝不能让夏云珂轻易得到。

再加之,她曾作为第三者的生活经历告诉她,一旦男人的心思被某个女子所牵引,想要再让他们悬崖勒马,几乎成了不可能的任务。

“威哥,这里是公共餐厅,动静太大怕是要引来非议哦?”

赵珠的声音略显担忧。

夏震闻言,眼神一凛,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能有多大事?这包间里除了我们自己人,还有什么外人?就算闹翻了天,又与谁相干?逸阳想怎么乐呵,我们做兄弟的,岂有不陪之理?”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蓦然响起,打破了原有的闲适氛围。

“咚咚咚”,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夏震的面色沉了下来,没好气地道:“自然要点菜时会叫你,没事别老来敲门。”

门边,霍沅皓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挂在嘴角,身体随意地斜倚在门框上,目光肆无忌惮地向包厢内窥探。

夏震内心深处对于霍家这位私生子并无多少好感,但毕竟霍家虽然不及萧家那般显赫,却也称得上是名门望族,地位远高于他们夏家。

“哟,这不是夏总么?挺有派头的嘛。”

霍沅皓调侃道。

夏震的语调稍显柔和,毕竟对方的背景不容小觑:“霍少爷怎会有空大驾光临?”

霍沅皓边步入包间边说:“这不是刚好到饭点,找不到合适的地方用餐,夏总应该不介意我来蹭顿饭吧?”

夏震皮笑肉不笑,回话带着几分敷衍:“今日是我女儿女婿做东,家庭聚会,不宜邀请外人,改日定单独设宴款待霍少爷。”

“女儿和女婿?”

霍沅皓扫视一圈,疑惑问道,“人呢?怎么不见踪影?”

夏震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洗手间的方向,语气里带着一丝隐晦的暗示:“小两口数日未见,相思甚苦,就连上个洗手间都不愿分离片刻。”

赵珠起身欲去开门,话未出口,手腕已被夏震紧紧握住,重新拉回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