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重新被带回了胡家,妇人这回直接将她手脚全部绑住,并且交代大憨不许为她松绑。

看这架势,她想要再次逃跑并不容易。

“大憨,今晚不管她说什么,你就按照妈说的去做,爬上去强行要了她!”

大憨这几天一直找不到林晚夏,哭着闹着,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

此时守在林晚夏身边,盯着老婆看,嘴角还留着哈喇子。

“听妈妈的话,把老婆睡了。”

妇人欣慰的笑了,“对,待会妈妈在教你一些技巧,只要大憨把她睡了,以后她就是大憨的老婆,绝对不会离开大憨的。”

林晚夏在心底里抹了一把冷汗,看来今晚在劫难逃了。

上次忽悠了大憨,妇人肯定给大憨洗脑,现在的大憨守着她,一只手不安分在她身上**,林晚夏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会儿还早,妇人不清楚忙什么,拿着锄头要出门。

离开之前再三叮嘱大憨不能放了林晚夏,还将家门从外面反锁了,这是铁定心关着两人不让出门。

妇人一走,大憨傻乎乎的笑,“老婆好漂亮,大憨好喜欢!”

林晚夏感受着大憨的手为所欲为,绷紧了身体,哄道:“大憨,老婆这几天不舒服,大憨不能**,要被传染的。”

“大憨不怕!”

看来妇人何止给大憨洗脑了,大憨也学聪明了。

林晚夏转动着眼珠子,想着办法唬住大憨。

妇人过于泼辣又精明,根本忽悠不得,唯有从大憨身上下手,她才能找到生机。

“可是大憨要被传染了,身上会很痛,还会很痒,那就不能睡老婆了。”林晚夏继续吓唬他。

谁知道大憨单纯,好奇这是什么毛病,一上来就要脱林晚夏的衣服。

林晚夏吓得不轻,在衣服被脱掉之前惊呼,“大憨的小弟弟也会坏掉,不能尿尿!”

这么一说,大憨立马住手。

可傻子就是傻子,竟然当着林晚夏的面把裤子脱了,林晚夏一时不察看了个正着,没险些喷出鼻血。

这哪里是小弟弟,说是擎天柱都不为过。

大憨又傻,揪来扯去的把玩着,那玩意儿晃来晃去的,简直让人没眼看。

“大憨,你把裤子穿上!”

大憨却不听,爬上床就要去蹭她,“妈妈说,让大憨用这个把老婆睡了,老婆就能给大憨生孩子。”

林晚夏:“……”

这是什么家庭教育?

“妈妈说了,晚上才能睡,大憨要听妈妈的话。”林晚夏搬出妇人当挡箭牌。

大憨听妇人的话,果然停下来。

“晚上吃饱饱睡,大憨才有力气。”

林晚夏狠狠松了一口气,紧张过度冒出一身冷汗。

总算逃过一劫。

“大憨,你妈妈每天都忙些什么?”林晚夏装过傻,知道傻子单纯,有什么事情都会说出来。

现在的大憨一心就想睡她,必须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正好,趁此机会探探大憨的口风,顺便了解这个岛上的情况。

大憨晃动着脑袋,嘿嘿笑,“妈妈要种好多花,那花闻着好香哦,大憨好喜欢。”

林晚夏皱眉。

种花?

这岛上的村民不都是靠打渔为生?

再者,她在附近活动了好几天了,也不见有农田和什么花啊。

林晚夏继续试探,“那花长什么样子,大憨跟老婆说说,老婆也很喜欢花呢。”

“红色花,好漂亮。”

“那大憨能不能摘来送给老婆呀?”林晚夏越听越觉得怪异,之前妇人靠近她的时候,她是有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当时她也没太放心上,可现在大憨一提,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大憨摇头,“不可以,妈妈说那花不能摸,有毒。”

有毒的花?

林晚夏脑子里晃过一种植物,脸色陡然一白。

细细回想这群村民的状态,之前她以为是因为这里条件差,且靠近海边的缘故才致使所有人都是这种情况。

如今看来,这里还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难怪他们性子这般残暴,还排外,估计是为了掩人耳目!

“那些花种来做什么的?”林晚夏必须问清楚,如果真如她所想的那般,那么这里很危险。

大憨明显困了,不停打哈欠,“大憨不知道,妈妈不告诉大憨。”

说完,爬上床挨着她旁边,大手抱住她,很快便睡沉了过去。

林晚夏轻声呼唤,“大憨?”

没有回应。

看来是真睡着了。

这会儿家里没人,林晚夏尝试着摆脱绳索,可妇人绑得太紧,她根本解不开。

林晚夏也不敢大喊,就怕把大憨弄醒,加上这附近都是村民,就算喊了也没人来救她。

眼下她倒是不担心自己,就怕霍行渊被那群村民逮住,后果不堪设想。

殊不知,霍行渊一群人被村民们带回了村子,全部绑在了村口的木架子上。

村长手里拿着一根皮鞭,面目凶狠,“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混到这里的?”

霍行渊声音漆冷,“前几天海面起了海啸,被风吹卷到这,并非有意冒犯。”

“被海啸卷走还能活命,命还挺硬的!”

村长打量着霍行渊,虽然衣衫破烂,脸上有伤,却难掩一身矜贵优雅气质,在看看霍行渊旁边的保镖,一个个忠心爱主,村长一眼笃定霍行渊来头不小。

他们一辈子生活在这座岛上,在这里生儿育女,不曾离开过岛屿半步,这里也从未有过外人出没。

要是被这几人发现他们的秘密,必然会影响到这里的安宁。

村长眼神狠辣,朝着旁边的村民命令,“既然是不小心闯入进来的,那就给他们一个痛快的死法,全都打断手脚丢进海里,自生自灭!”

村民们很快包围上来,手里的棍棒疯狂击打在霍行渊身上。

霍行渊重伤未愈,又遭此重击,喉咙涌过一股甜腥,忍了忍没忍住,一口鲜血喷出两米远。

“霍总!”左南血红眼睛嘶吼。

然而他的挣扎,惹来村民更为疯狂的暴打。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便在此时,从前方传来一声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