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湘的身材一直很好,不仅仅是身材,她的颜值,气质,以及体态,都是十分迷人的。

毕竟是模特出身,身材这方面肯定不会差。

而当我的手背碰到湘湘的大腿时,那炽热且柔软的肌肤触感却让我像是碰到热水一样立即缩手。

可内心的欲望却驱使我把手放回去,放在她的腿上,放在她那柔软的大腿上,用力地揉捏,然后把她拥入怀中,狠狠地宣泄着自己的情感。

但每当这时,我都会想到悠悠,想到曾经我们经历过的那些事情,有的美好,有的荒唐,有的低俗,有的高雅。

那些曾经让我血脉偾张的画面,在此刻再一次刺激了我的神经,让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湘湘,感受着她的心跳,感受着她的呼吸。

可是,想到我和悠悠的结局,想到我们分道扬镳时吵到面红耳赤的样子,想到我们分开时狠狠地伤害彼此,用刀子捅向彼此最痛的位置时的样子,我炽热的心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立马冷静了下来。

人如果经历了很大的变故,经历了很强的刺激,真的会下意识地远离相关的事情,生怕会重蹈覆辙。

正如现在的我和湘湘。

湘湘那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肉体,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

湘湘那迷人精致的脸庞,又有哪个男人会不心动?

这一切我唾手可得,但是我却没有更进一步,就像是停在了幸福的门前,一遍遍地在门口踱步,别说是进门,我甚至连敲门都不敢。

但我没想到,即便是我没敲门,那扇门却依旧主动为我打开了。

湘湘钻进了我的怀里,像是一团软绵绵的肉球,抱在怀里特别舒服。

“你冷吗?”湘湘问我。

我说:“不冷。”

非但不冷,还很热。

不仅热,还很燥。

湘湘说:“我有点冷,你抱抱我。”

我没说话,也没有抱她。

湘湘直接拿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湘湘的腰特别软,也特别细,据说她平常还会去健身房健身,着重锻炼臀腿,所以她的腰在臀的衬托下会显得特别细。

湘湘就是这样一个拥有蜜桃臀的美女。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身上也越来越热,我真想把浴袍脱掉,然后……

“孙涵,你身上出了好多汗。”湘湘对我说。

我故作平静地说:“你抱着我太热了。”

湘湘说:“那你把浴袍脱了吧。”

“脱了不方便。”我说。

湘湘说:“你穿着浴袍睡觉不热吗?”

我说:“那你把浴袍穿上吧,你不是冷吗?”

“我不穿,我不喜欢穿着东西睡觉。”湘湘摇头,“你抱抱我就不冷了,不用穿浴袍。”

我实在没辙了,说:“我去沙发上睡,或者你去沙发上睡,自己选。”

湘湘委屈巴巴地说:“你干嘛凶我……”

她这委屈巴巴的样子,让我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

想当初,悠悠也是这样可怜兮兮、委屈巴巴地看着我,盯着我的眼睛,很委屈地对我说:“你不要凶我……”

当时我的心都要化了。

但很显然,同样的招式,湘湘用的效果就要差上一点,可能这就是爱人之间的滤镜吧。

我坐了起来,靠着墙,说:“你睡吧,我一会再睡。”

“那好吧……”湘湘背过身去睡觉。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乌黑的秀发散在枕头上,洁白的玉背正对着我,像是一块光滑的玉石,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忽然,湘湘回过头来,我立马把视线移开。

“我睡不着,你陪我聊会天吧。”湘湘说。

我有些无语,问她:“你想聊什么?”

“悠悠是个什么样的人?”湘湘也坐了起来,但由于她什么也没穿,所以我不太敢往她那边看。

可人总是这样,越是不能看的东西,你就越想看,虽然理性告诉你不能看,但欲望却催促你赶紧看。

跟湘湘共处一室,是我经历过的最折磨的事情之一。

“你不都知道吗?”我反问她。

“我只知道她是干夜场的,好像还是头牌。”湘湘说。

“嗯。”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如果我手里有烟的话,我真想点一根,聊一聊过往的经历,可惜我手里没烟,而且我也不会抽烟,所以就算了吧。

“她之前在哪个夜场干啊?”湘湘问我。

“国王。”我回答。

湘湘又问:“你找过她很多次吗?”

“嗯。”我点头。

“那会不会她对每个客人都这样呢?”湘湘又问。

我立马反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动没动真情,相处中是能感觉出来的。”

“难道她紧张了一下?”湘湘天真无邪地说。

我直接被她这句话雷到了。

我怀疑她在开车,但我没有证据。

“你能别说这种话吗?信不信我告你性骚扰?”我白了湘湘一眼。

湘湘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嬉笑着说:“怎么啦?和真爱在一起确实会紧张啊?”

“紧张很正常,但紧张了一下是什么意思?”我白了湘湘一眼。

湘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摇头晃脑地说:“我不知道,我就随口一说,你自己想多了~”

我懒得再搭理她,自顾自地玩起手机来。

湘湘靠在我身上,

“哎,你再多跟我说说你和悠悠的事情呗。”湘湘说。

我无奈地叹息:“哎哟~你干嘛~”

湘湘说:“我不知道我变成什么样才能让你喜欢我,所以,我就只能变成悠悠那样咯~”

我看着湘湘那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心中有点感慨,湘湘现在23岁,而我和悠悠认识的时候是三年前,那时候也才23岁。

“你不需要变成任何人的样子,做你自己就行了。”我放下手机,钻回被窝里。

湘湘也钻了进来,在我耳边小声说:“那我做自己的话,你会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