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轻笑一声,然后摆了摆手说道:“这就怒了?”
陈傲凝冷哼一声,然后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感觉自己和苏城就不是一路了,这才过去了多久,她就被苏城弄的失去理智多少次了。
“默默,我们走!”
陈傲凝拉着陈默默的手,然后对着她说道。
“去哪?”
陈默默下意识的问道。
“我们自己去玩!”
陈傲凝现在是一刻都不想看到苏城了,她来这个水上乐园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和自己的妹妹玩,以及盯着苏城吗?
后者陈傲凝感觉要是继续下去,迟早会被气死。
倒不如干脆的和自己妹妹去玩。
“大叔……”
陈默默下意识的看向苏城。
她来这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惊艳苏城吗?
这会和自己姐姐走了,那多不合适啊。
苏城只是摆了摆手表示:“去吧去吧。”
此时此刻的他也已经有些失去在这的兴趣了,水上乐园的项目,对他来说好像也没啥乐趣的。
听着苏城的话,陈默默也只好和陈傲凝一块走了。
娜塔莎原本想跟着苏城,但是也被陈默默给拉走了。
而苏城目送几个人离开,然后想了下之后,也是决定离开水上乐园了。
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比如研究研究那个雕塑以及手里的青龙纹身,又或者找高家算算账?
苏城想着,便是换了一身衣服离开了水上乐园。
……
京城人民医院中。
这是京城最好的医院,也是很多人心目中公认的全国第一的医院。
当然这个很多人是指的老百姓,
因为京城、人民这两个词的加持,会让很多老百姓都下意识的认为这就是最好的医院。
毕竟京城是华夏的首都,而一般人民医院都是当地最好的医院。
因为很多人心目中认为的这个想法,所以这个医院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人来人往,基本上是爆满的状态。
而华夏每一年的重大的医疗会议,都是京城人民医院来牵头主持的。
一般都是在某个大楼里先进行各种医疗探讨,最后在结束的时候在京城人民医院这里集中。
在大楼的医疗探讨算是文斗,而在医院里,自然是要进行实践了。
每一年京城人民医院都会接纳全国各地不一样的患者,自然也会接触到各种疑难杂症了。
而每一年京城人民医院都会询问过那些棘手的患者的意见,经过他们同意之后,安排到每一年的医疗会议这里的所谓武斗。
也就是邀请最优秀的医生探讨,甚至是亲自出手去做手术。
而每一年的医疗会议,就是这个武斗最吸引人的。
毕竟文斗耍嘴皮子都没啥用,真正的医术是要实践的。
只有你展示了自己真正的医术,才会真正的让其他人服你。
此时此刻,正值武斗就要开始的时候。
而来自全国各地的顶尖医生都聚集在京城人民医院的一个会议室里面,他们手里都拿着这次武斗的要解决的疑难杂症的患者名单。
这些顶尖的医生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基本上都奔四甚至是奔五的人。
毕竟做医生,天赋很重要,但是经验也是很重要的。
真正顶尖的医生,大多数都是到了中年阶段了。
那个阶段的医生经验丰富,而体力也还未衰落多少,这才是真正的医生的巅峰期。
过于年轻的缺乏经验,过于年老的体力跟不上,甚至手都有可能不稳。
经验就不说了,而体力也是对医生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毕竟复杂的手术,每次花费的时间都起码是四五个小时以上的,而医生不仅要站着,还要保持高度的集中,还不能手抖。
这种体力消耗,不是老者能够承受的了的。
所以集中在这的顶尖医生基本上都是中年的了,但是基本上不代表着全部。
这里面就有两个比较年轻的医生。
一个年纪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气质非凡,美貌绝伦,哪怕身穿着白大褂也无法掩盖她的美貌的倾城美女。
而另一个则是大约在三十岁左右,戴着一副眼镜,样貌不算突出,但是看起来比较斯文的男子。
倾城的美女名叫苏巧巧,苏家五姐妹、五妖孽之一,排行第四。
而斯文男则是京城人民医院院长的关门弟子,名叫金浩欢,严格来说他不算这次医疗会议邀请的人。
只不过由于他的身份,加上他师傅,也就是京城人民医院院长的运作之下,也是跻身在这个会议里面。
当然了他基本上也没啥话语权,基本上就是来这里面刷刷资历的。
而苏巧巧和他完全不同,因为苏巧巧是实实在在的这次医疗会议邀请的人,也是那么多年来的医疗会议邀请的最年轻的医生。
过分年轻的年纪,加上其的美貌,让在座的很多医生都不太服气她。
只不过这个不服气也只是在心中而已,因为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苏巧巧的妖孽。
苏巧巧是何许人?
苏家五妖孽之一,排行第四,也是被很多老医生称之为华夏千年来难得一见的妖孽。
是的,是妖孽,而不是天才。
苏巧巧成为医生的时间不过是五年前,然而其医好的患者不计其数,其中还包含一些被很多人判定为绝症必死的人。
而让其真正成名的一个案例是她医好了当今二号,也是因为这个案例,才让苏巧巧跻身于这个医疗会议。
当然了,也因为是这个案例的原因,才造成很多人不服她。
毕竟很多人都认为苏巧巧能跻身这么重要的医疗会议,全靠运气,加上政治的元素。
她本身的医术是有,但还不够格呢。
坐在首位上的一个老者扫视了一下会议室里的医生,在座的都是华夏这个土地最优秀的医生了。
在座的这些人不仅仅是华夏最优秀的医生,也是华夏的医疗界的未来人物。
这个老者想到这,摇了摇头,然后看着众人说道:“各位,看完了吗?”
“刘院长,今年的案例有点难啊。”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