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王富贵儿,听说你......”驻守门旁的异能者比了比手势坏笑着。

“那校长老婆滋味不错吧”门卫舔了舔舌头,嘿笑道。

“就在我外边的屋里放着呢”王富贵一脸猥琐,“改天请你也尝尝”“哎好说好说”门卫笑了笑,掏枪指着紧挨王富贵的几名黑衣人,疑惑道:“我不记得你带了这么多人出去啊”一旁的几名黑衣人投来视线走来。

“我...”王富贵话没说完,眨眼间面前的几名黑衣人纷纷倒地,他咬咬牙喊,“趁还没换班,我们动作要快”

非常殷勤地带着辗迟几人飞奔跑到高耸建筑墙下,搬开石块露出黑漆漆的洞口,着急让辗迟几人进来。

“变乖了?”

“都已经袭击本部了,被国大力知道就是个死,还不如直接跟着你们说不定能活命”

顾思怡笑了笑道:“明智的选择”

几人来到一处管道,“你怎么知道这儿的?”银月琴疑惑询问,王富贵干笑两声。

为了女眷着想,辗迟跟着王富贵率先钻入管道,猫腰在错综复杂的管道屈膝前进。

片刻后,王富贵探头探脑看了眼下方,确定无人后将通风盖板挪开。几人跳下来,只觉身形滞涩,平常能调动的因果此刻宛若泥沉大海般悄无声息,四周黑漆漆的,一股难闻的气味闯入鼻尖。

王富贵在黑暗环境内领着众人,轻车熟路地来到一处牢笼,“在这儿?”王富贵点点头。

银月琴有节奏地敲了敲栏杆,在昏暗的世界里悄悄**漾。

“银月琴?”熟悉声音传来,一张清瘦不修边幅的苍老面孔赫然出现在眼前,待完颜慧德看清来人后惊讶地捂住小嘴。

“您...您怎么这么瘦了?魏翔统领呢?”

“唉~魏翔就在我身后,总部遇袭了吗?情况怎么样?你们几个怎么来这儿了?”

王富贵看着几人叙旧悄悄挪动脚步,啧,这里的卫兵呢?那几个蠢货不会又去玩弄囚犯了吧,他暗骂道,要不是为了完成那位大人的嘱托他才不会...

“钥匙”辗迟看向王富贵,王富贵停下脚步干笑两声,“啊我没钥匙”辗迟皱眉。

“咔哒”一声,面前红灯转绿,银月琴耸耸肩,“这些小玩意儿都是我发明的”

“跟我来”

辗迟留在原地盯着王富贵,三女跟着雷震笑走进去,柳依依紧紧抓着辗迟手掌。

“月琴?是你吗月琴?”当熟悉的声音响起,银月琴看清被各种东西缠绕皮包骨头的魏翔低下头,声音透着刻骨的怨恨,刀光闪过,断裂的细丝又很快愈合。顾思怡和完颜慧德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只要杨振芳不死,这些丝线就不会消失”雷震笑沉闷道。

“呵...杨振芳”

“你来了啊...哈...来了就好”魏翔嘴角勾起弧度,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脸。

“月琴,我有事拜托你”

魏翔附耳银月琴小声嘟囔着,片刻后她神色严肃,点点头,“交给我”

“啊你俩也来了”魏翔有些欣喜,他瞅着两女笑了笑,“雷长老啊,真好,到最后还有几个人能守在我身边”

雷震笑沉默着,魏翔眼中闪起亮光,他小声嘟囔着,像是阴暗处鬼魅最后的祈求,但除了凑过来的银月琴没人能听清。

渐渐的声音细不可闻逐渐消失,他死了,威城驻守统领魏翔去世。

“噗通”一声魏翔倒地,紧缠在他身上的丝线消散,顾思怡搀着雷震笑不断交流,银月琴温柔地抱住魏翔,面无表情道:“我们走”。

辗迟瞅着眼睛通红的银月琴和她怀里的魏翔,幽幽叹了口气。

“走吧”辗迟估摸着时间,银月琴领着几人在黑漆漆的地牢内加快脚步。

身后的黑漆漆的地牢内传出若有若无的轻笑。

众人浑身一轻,银月琴低声道:“这里没有原石压制,拜托你了依依”闻言柳依依从正常身后冒出,古怪音节蹦出。

“恢复”

雷震笑脸上色泽肉眼可见变好,他惊异地看向柳依依,“言出法随?”

“雷长老,麻烦您再用一次互通有无”

雷震笑点点头接过魏翔看向完颜慧德,“完颜亮准备好了吧?”

完颜慧德点点头,因果—互通有无,老人身下出现圆圈,光芒一闪消失不见。

警报声响起,一阵脚步声传来,“接下来,就有劳你了”辗迟看向王富贵坏笑着,“什...”王富贵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王富贵睁开眼,几杆枪正对着他,王富贵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国大力低声询问:“你就是辗迟?”

“什么!我才不是...”熟悉的巴掌拍在王富贵脸上,唐妙桐轻声说,“手感正确,这是王富贵,松开他”

几杆枪挪开,王富贵战战兢兢地俯首在地,“卑...职职,卑职圆满完成任务”

唐妙桐拍了拍他的脸笑道:“知道了,回去吧,有的赏你”

王富贵大喜过望,刚迈出门就被国大力一拳打倒在地,国大力沉闷声响起,“我的人,还用不到你伸手”

唐妙桐一脸无所谓,“你找到杨振芳了吗?”

国大力摇摇头,唐妙桐冷笑着,瞅着其旁这一群神色冷漠的熟悉面庞守在她身边道:“再不找到他,我都怀疑这群人是来杀我的”

国大力点点头,身后红衣众紧跟脚步。唐妙桐幽幽叹口气,眼中闪过担忧,好久都没见谭顾灵,也不知道那小姑娘没了我该多么孤单。

威城外,完颜亮连忙扶住雷震笑,“雷长老,里面情况怎么样?”

“稍后再说,魏翔他...”

完颜亮看去,沉默地挥挥手,几道身影上前,“好好安置魏统领,上报络长老,魏统领英勇就义”

大厦特处总部内,络长老看了眼最新情报,按压有些疲惫的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样啊...”

敲门声响起,助手王勇走来沉下声音,“络长老,‘流水’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