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城荒郊

辗迟抱着沉沉睡去的柳依依,自一吻定情后,小姑娘深陷彼此深爱的美梦酣睡。

怀中小小软软又似蒲公英般被风一吹就会飞走的孱弱少女,紧抓辗迟这个让她情根深种的男人。

银月琴顾思怡冷冷盯着辗迟,谭顾灵面色复杂上前欲言又止,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不论从心智还是年龄都不允许顾思怡几人拉下脸面和小姑娘抢来抢去,尤其在其刚大哭一场后。

可我也才哭过啊,谭顾灵紧咬嘴唇默默轻轻拉着辗迟衣袖,辗迟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心被分得一块儿一块儿,都说一个人不可能爱上两个人,否则就是不爱。

大抵我谁的不爱吧,辗迟吻了吻柳依依,其发出小猫般咕噜咕噜的声音。

辗迟来至床榻轻柔地盖好被子,正欲起身却被柳依依紧抓袖口不得离开,温热呼吸互相喷吐在两人脸上,蒲公英般的清香扑至鼻尖,少女娇俏容颜,果冻般温润嘴唇近在眼前。

柳依依幽幽睁开眼:“你...又要去找她们了吗?”

辗迟头皮发麻,目光跳转,不等其有所回答,热爱又青涩的吻就落其嘴唇。

“喂”

柳依依心头一跳闪电般缩进被窝,她面颊羞红听着外间言语。

“额,今晚是要一起睡吗?”辗迟瞅着身后三女眉毛一挑。

轻衫滑落,白嫩流转,三张明艳多姿的各色面孔期待又忐忑地盯着辗迟。

谭顾灵默默让开身子,顾思怡扑入辗迟怀里霸道索吻,像是公主凌厉赐爱臣下,片刻后两人浓重喘息,银月琴忐忑走来,辗迟抱住其身前丰硕让这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第一次体验情爱之欢。

辗迟身体很燥热,他好歹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先被谭顾灵挑逗又被柳依依香舌吸引,只觉一直强压着的邪火蹭的一声就冒了出来。

最性感的女人被打开阀门后,欲望便如洪水般滔滔不绝,银月琴银发凌乱八爪鱼般紧抓辗迟不肯分开。

野兽肆无忌惮地在荒原奔腾,片刻后伴随一声长长叹息,顾思怡娇呼一声迎来人生转折点。

当四人共享齐人之福时,柳依依在被窝躁得不能自已,伴着少女长叹后几人终于昏昏沉沉睡去。

首都

“父亲!父亲!敌人杀过来了!”王家大儿屁滚尿流跑至王武龙卧室惊恐大喊。

“什么!”王武龙震惊莫名,只觉一道雷霆“啪”的一声从天而坠落在头顶。

完了,王家完了。是谁?会是谁有这么大胆子?他脑中浮现诸多身影逐渐锁定在一个男人背影上。

“带上家属!快走!”王武龙咬牙切齿,握紧拳头。

事发突然任谁也想不到联军刚破外城,内城又破。

王家要完了...王武龙身形飞奔,看着王家大院在厮杀声中轰然倒塌,幽幽长叹。

哭喊声在联军的期待中响起,各个家族惊恐难当纷纷喝令家将守好门户。

郭富强冷冷盯着联军砍瓜切菜般闯入平民大户家,他只是明面上的统领,实际指挥联军的是各国领袖。

络子房,你连平民都怀疑吗...郭富强幽幽长叹,论视察万物他比之络子房多有不及。

“城破了!”络子房办公室闯入惊慌失措的云念,其刚抬头便看见络子房站在落地窗前一动不动。

莫大威严从老人身上散出,云念浮躁地心渐渐平静,他仿佛又看见络子房一人面对千军万马的独断万古。

络子房瞅着墙角长开的青笋,轻叹一声:“告知特处成员,开始吧”

与此同时,躲在暗处的首都分部长古言听到办公室传来的指令,沉默片刻后捏碎一道虎符,亮若天际金阳的光闪至天穹。

无数躲在暗处虎视眈眈的特出成员出动,无声的杀戮和潜伏的威严笼罩内城。

“哎你来得正好,我是王家三子...”王家老三衣衫不整带着一个衣着暴露迈着大长腿的艳妇躲避身后一匹高头骏马。

他涕泪满脸,嘴里不断辱骂身前跑得比他还快的艳妇,远远瞅见特出成员大喜过望,急声呼救。

忽然他头皮发麻,一颗带血头颅正满脸欢欣地撞到他身上,王家老三瞳孔欲裂,他看见对面特处部队冷漠擦拭刀上鲜血。

吾命休矣?他刚冒出此念便觉天旋地转,意识最后看见特处成员和身后联军杀到一起。

“络子房给你们的指令是什么?”郭富强抓到一个特出成员逼问道,扭头躲过一道血箭便看见特出成员歪着脑袋悄无声息。

他随手甩开特出成员,眺望特处总部似能听到络子房的无言嘲笑。

郭富强长叹一声后,身形直奔首都,虽然清剿大家势力消磨奸细是两人平生所愿,但他并不觉得以络子房手下一万特处兵力可以既杀大家又拦联军。

千万别出什么乱子才好啊,络子房你可一定不要让我失望,郭富强飞速疾奔,生怕首都守不住大厦真就覆灭。

匆忙下他并未注意身后一道阴影躲在暗处,冷冷笑声响起。

威城郊外

天光大亮,**横陈,辗迟搬开身上紧缠着的谭顾灵,看着身下三女,大抵产生了一匹优越种马看着几匹母马的自傲感。

“哟,醒啦?”唐妙桐笑眯眯地不知从何处冒出询问,“怎么?”辗迟瞅着唐妙桐有些不好意思地穿上衣服。

“昨晚首都被破”

“什么!”辗迟目瞪口呆,他瞅着唐妙桐只觉头皮发麻,昨天晚上他攻城拔寨,首都也被拔下来了?

“仔细说说”辗迟神色严肃,“联军昨天下午突破外城,昨晚攻破内城,哦就在你给银月琴开......”

辗迟心神凛然,他可不觉得络子房能让联军连破两城,定然有其他谋划,但无论怎么说他都要马上赶赴首都。

话说回来怎么就没一点消息传来呢?唐妙桐瞥见辗迟视线笑眯眯地挥了挥手中的信号阻射器和“x哥”:“没消息和**都是我干的哦~”

“喂!你!”辗迟欲殴打唐妙桐,其身形一闪躲开道:“反正都是早晚的事,你没把柳依依吃掉才让我不可思议,原来你还是匹有操守的种马”

辗迟翻了翻白眼:“废话少说,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那你一定知道能把我们几个送到首都对吧”

“当然”唐妙桐自信道,“不过只能让你一个人去”

辗迟瞅着唐妙桐,心神惊惧,一张大网悄无声息地笼住他让人窒息,他感到恐惧,像是走进早已准备好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