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年纪轻,就容易被人看轻,眼下我们三个又如此抱团,还处处抢占先机,自然也就引起了公愤。
同样的,这此人就和外院的人一般,虽然看不惯我,却又干不掉我,每当看到他们吃憋的时候,其实心里面还是暗暗了爽了一把。
反正我过得不如意,这些人自然也别想好过,大不了打一架便是。
说起来,找我干架的人还真的有,不过,我可是打遍全村无敌手的孩子王,和他们这种书呆子打架,有的是优势,只三两下就能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明的干不过,那就只能来阴损的。
这不,我被人用一张小纸条给吸引到后山的一个小树林里面,对方声称有个秘法,可以让我快速在精英班结业,为了听听能放出来什么狗臭屁,我还是屁颠屁颠的赶了过来。
说起来也是被害过很多次的人了,不过,这一次这些精英弟子有预谋,防着书上的捕猎陷阱,把我框到一颗大榕树底下。
我这人眼睛视力挺好的,老远的就看出来了一丝不对劲,在接近这个陷阱的时候停了下来。
该不该说,这些精英弟子其实也挺蠢笨的,竟然在那个陷阱的周围,留下了三个清晰的脚印子。
知不知道什么叫事了拂衣去,连遮掩一下都懒得做,又如何能困住我这种见多识广的人。
别人的方面,我可能不如他们,但是,在捕猎这方面,他们都应该是弟弟才对。
我寻了一块石头丢向那几双脚印所在的地方,然后就见到那里有一个很大的陷坑,这个坑里有个圈圈,人一旦失陷进去,就会被这个圈圈吊起来,倒挂在树上。
此时被我破了后,这绳子上自然是套了个空。
正当我有些小得意的时候,就见到一旁有一颗树干飞快的撞过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领悟过来,原来这些人根本不指望这个吊绳能收拾我,这只是一个障眼法,那脚印也是故意留在那里的。
我就说嘛,这些人好歹也是精英,不应该这般蠢才是。
至于这第二波攻击,我其实早已经有防备,想也不想的趴在地上,原地打了个滚,利索的躲了过去。
我可不是什么软柿子,可以任由别人欺负而无动于衷。
我拿出才刚学习到的有关刑侦学科的知识,在那个地面上仔细查探起来。
先是三个人的脚印,把他们的尺码记下来,再根据踩泥的深浅,判断出三人的体重,从而得出一个十分不和谐的数据。
这个脚印的尺码在精英班里面大概有7七人,目标一下子就缩小了一半。
再把这个体重看上一眼,用这个进行排除的话,足有6人符合目标数据。
后面,再把这样的尺码,体重又相符的人进行集合,得出来的结论是,有5个人是犯罪嫌疑人。
这让我怎么把那三个恶人找出来?
我不死心的盯着这三个脚印又看了三分钟,最后,竟然看到了一个有些古怪的现象,从而当场确定了一个人。
此人走路有些内八字,在精英班里面是独一无二的存大,十分好认。
而和其玩的好的两个人,正好同时满足那两个数据,一个外号叫钛合金狗眼,一个叫麻辣憨包。
这三人平时就是一个比较团结的小组织,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并不如何显眼的人,心居然这般的黑,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哇。
我十分恼怒,恨不能立马就杀上去,把这三个人拖出来暴打一顿。
不过,理智还是提醒我,需要冷静一点,不要见到什么就是什么,有的时候,还需要琢磨一下人心。
比如,这三双大大咧咧出现的脚印子,很有可能不是真正的施害者留下的,反而是一种嫁祸才是。
我暗中去找了那三个当事人来,让他们看看这个地方的现场。
这三人看起来十分的蒙吡,和我想的一样,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已被人陷害了,对此也十分的恼怒起来。
“可恶,竟然敢栽脏陷害,一定要把这个小人揪出来,不然什么时候着了他的道都不知道。”
“别让我逮出来这只小老鼠,定然打得他麻也不认识。”
三人和我密谋了一番后,就回到了班级教室里,准备上下一节课程。
而我,则气哼哼的冲上去,把三人打了一顿。
我的手里拿着一根大木棍,看起来打在身上很凶残,实则都是泡沫道具,打在身上一点也不疼。
四人一边打,一边看着其余看热闹的人,最后发现那个叫陈宇的人,有很大的嫌疑。
此人站得很远,嘴角露出一抹了然的神色,似乎早已经笃定我们会打起来一样,丝毫不像别的人还来劝劝,这人只会冷不丁的来一句落井下石的话,逼着我们打得更加惨烈。
我把三人领着往这厮的跟前引,在其没有防备的时候,果断抛掉那根泡沫棍子,而是换成了一根真实的金属棍子,对着这个人的手臂处就狠狠敲打下去。
这已经是手底下留情了,但凡是心狠上一点点,直接从脑门上敲下去,当时就得让他死在当场。
此人手臂被打了一个正着,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你有病吧,打我干嘛呢!”
我恶声恶气的道。
“看热闹不会滚远点,不知道棍棒没眼嘛,打了也活该,再不滚远点,小命都给你打丢掉。”
面对我蛮横不讲理的姿态,这人被打得没有脾气了,只能暗骂一句后,转身离去。
我饶了他,那三个可没有,扑上去就是一人一跺脚,打了半天后,这才把这个人放开。
三人也是特别会演戏的,顿时惊呼大叫起来。
“啊呀,坏了菜,不小心打错人了。”
“主要还是怪你,什么衣服不穿,非得和那个家伙穿一样的,真的是……”
这个家伙自然就是我了,为了教训这个男人,还特意去仓库里,领了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
这衣服的款式,整个蒙院也就两件而已,三人只能用义正严词的表情,居高临下的责怪着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