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湿透,里衣外袍紧贴着他肌肤,宽肩窄臀大长腿,曲线毕露,活色生香,就差露出腹肌引诱人流鼻血了!

“池水不深,下来。”

看着只及他臀部的水面,楚心娆咽了咽口水,这是明晃晃地**她下去‘犯罪’啊!

要不要玩这么野?

一想到待会儿发生的事,她脸颊就似被天边的霞光炙烤过,比霞光还红艳。只是短暂的犹豫后,她还是伸手褪去衣物,然后才朝池中的他飞过去。

稳稳地被他接住。

他身上的湿意让她不适应地轻颤,双腿不由地攀在他腰上。

厉赢风紧紧托着她身子,虽然等着她投怀送抱,可完全没想到她会一丝不挂地投怀送抱……

一时间差点让他血气从鼻尖喷出来!

“愣着干嘛?”楚心娆搂着他脖子,看着他一副错愣的模样,不由得就想逗他,“还说一起洗呢,哪有穿着衣服洗澡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厉赢风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接着便拥她坐进水中,然后迫不及待地吻住她。

天知道他此刻有多后悔,早知道就脱光了再下水,这会儿衣物全湿透了,脱起来不是一般的费劲儿!

楚心娆唇舌与他纠缠着,也不忘帮他拉扯吸足了水的衣袍。

等到彼此都坦诚相见时,他早已亢奋不已蓄势待发。

“娆儿……”厉赢风趁着换气的空档在她耳边低唤,“准备好了吗……为夫忍不住了……”

他额头上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顺着脸颊滑下。楚心娆知道他在克制,不想再像以前那般说蛮来就蛮来。

在他的撩拨下,她身子止不住颤栗,与他肌肤紧贴,那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熔化,加之晃**的水波,让人沉沉浮浮。

不知道是担心被水波**走,还是被他的话撩拨得无法自持,她情不自禁地将他脖子搂得更紧,将自己彻底地交给他摆布。

从她带着儿子去万仞峰,回京后又调养生息,虽然不足一月,但对某爷来说,那真是日日如年,夜夜空虚寂寞冷。

久违的结合,别提多刺激了!

小小的温池中,水波如海浪汹涌,一浪盖过一浪……

两次过后,楚心娆喉咙都叫干了,从水中到岸边,眼见男人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她不得不抓住他的手。

“王爷,要备孕,还是节制一些吧……”

厉赢风正兴头上呢,听她这么一说,瞬间沉了脸。

两次,就喊着节制?

而且只是为了备孕……

将她抵到岸边,他突然威胁十足地要求,“唤个称呼,考虑饶了你。”

楚心娆勾着他脖子,笑着唤道,“赢风。”

看着面前笑颜如花的她,厉赢风薄唇勾起,下一刻又快速覆上她红唇。

吟声继续。

浪花继续……

直到月上树梢。

等某爷餍足的时候,楚心娆早都透支了,昏昏呼呼地被某爷抱回府,一觉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

她醒的时候,厉赢风并不在房中。

彩儿听见她醒来的动静,进来向她禀报,“王妃,楚夫人来过一次,听说您和王爷还未起就离开了。”

“什么时辰了?”

“马上午时了。”

“……”楚心娆汗。

“还有,一刻钟前楚大人来了,王爷这会儿正在前厅接见他呢!”彩儿又禀道。

楚心娆一点都不意外。

相反的,她还觉得楚家来晚了,还以为他们昨晚就要来打扰呢!

“王妃,药膳在厨房温着,奴婢这就去拿来您用。”

“嗯。”楚心娆也没打算起。

装病是一回事,现在她浑身酸酸涩涩的,实在不想动。

她觉得自己该想个法子,怎么让厉赢风节制下来。每次都来这么猛,她就算是铁打的身板也受不了。

何况她是真的在考虑备孕,再这么放纵,她担心影响那啥质量……

而前厅。

楚永徵这次学乖了,一盏茶下肚都没提别的事,只关心女儿的病情。

得知女儿旧疾严重,他还愤恨地骂了顾全福和刘水香一通。

骂完之后,见厉赢风不说话,他又陪着沉默了一会儿。

说实话,他们翁婿之间相处的气氛属实尴尬。

主要是他说什么,厉赢风都是一个淡漠的表情。

他要是不说话,那厉赢风就更是冷如冰雕。

想起自己今日来的目的,楚永徵在尴尬中不得不厚着脸皮开口,“王爷,娆儿的二叔遇上一些事,她祖母不依不饶,我实在很为难,不知该如何处理。”

“岳父大人身为朝中重臣,什么事没见过,还有让岳父大人棘手的事?”厉赢风轻勾着薄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瞒您说,是娆儿的二叔与相府曲小公子发生了一些争执,娆儿她二叔受了重伤,她祖母想请王爷过府一趟。”

“岳父大人说笑了,二叔既然受伤,该是请大夫治伤才是,请本王过府做何,本王又不会医术。”

“我……”楚永徵抿了抿唇,纠结了片刻还是说了出来,“家慈想请王爷为娆儿她二叔主持公道。”

“岳父大人言重了,主持公道是衙门的事,本王何来权利替人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