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度凝视着前方,他知道刘策是活阎王。
诸多亲信武将,也都知道了。
想要拿下这一座城池,谈何容易?
这刘策,着实诡计多端。
那陈守度目光灼灼,凝视着前方。
他忽然沉声一喝道:“将士们,便在此地,安营扎寨。”
陈守度不敢前去了。
他可不想在天南城待着。
万一,被刘策所害,这还得了?
陈守度尚未与刘策交战。
他便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刘策,当真可恨。”
当即,他便与众武将,在营帐中商议起来。
陈守度看向了众武将,不禁寒声道:“你们意下如何?”
众武将相视一眼,便道:“将军,此人占据了天南城,想要拿下,颇不容易。”
陈守度目光一沉,沉声道:“这我知道,我只问你们,到底该如何拿下天南城?”
一名武将,想了一下,便道:“将军,我们不如夜袭这一座城池。”
夜袭?
听到夜袭二字,陈守度又震惊了一下。
他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想要夜袭,也无不可,谁去夜袭?”
陈守度向这些亲信武将看去。
“将军,卑职愿带领两万兵马,偷袭天南城。”
“陈爽将军,你愿前去?”
那陈爽将军,身材魁梧,颇为厉害。
他沉声道:“卑职愿去。”
那陈守度目中一沉,便道:“好,既然如此,那将军便去。”
“喏!”
陈爽答应一声,便带着两万兵马,迤逦前去了。
那陈守度看到陈爽等人离去,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这陈爽,当真可以吗?
陈守度轻轻摇头,他也不知,
那陈爽带兵前去的时候。
刘策在天南城已经知道了。
他看向了士匡与刘季。
刘策目中,精芒一闪。
“既然,这陈爽前来偷袭,那咱们便将计就计。”
“喏!”
士匡与刘季,齐齐答应一声。
“通往天南城,有一条占据,两侧有山坡,你们便埋伏在山坡左右,等他们奔袭过去,便直接冲杀下来,一路斩首,一路去尾。”
他目光灼灼,看向了士匡与刘季。
那士匡刘季二位武将,齐齐答应一声。
随即,他们便一起去埋伏了。
刘策立于城门楼上,目光灼灼,看向了远处。
那陈爽率领的兵马,即将抵达天南城。
远处一条路,两侧均是山坡。
那陈爽正要拍马进去。
蓦然,一名武将,眉头紧锁,担心起来。
“将军,卑职以为,不如先派兵前去,这里别有埋伏。”
埋伏?
陈爽沉声一笑道:“他们便在天南城中,谁会在半道上埋伏?”
“将军,兵不厌诈!”
陈爽瞪他一眼,喝道:“给我住口。”
武将吓得往后退了数步。
锵!
陈爽拔出了佩剑,他沉声一喝道:“随我杀入城中。”
“喏!”
这两万铁骑,齐声应道。
他们趁着夜色,往这山道而行。
到了山道,那陈爽顿觉一阵不安。
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的揪了一下。
他伸手止住了前行的兵马。
很快,那两万兵马,便停了下来。
陈爽凝视着前方,他沉声道:“先不要走!”
咻咻咻!
也就在他话音一落之际,一股破空之声,瞬间传来。
刹那间,破空之声,令得这山道颇不平静。
一些军士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弩箭射中了。
噗噗噗!
这些军士,死在了弩箭之下。
有的军士,心底一颤,极为不安。
“快撤。”
陈爽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喊道。
这些武将无不往后退去。
噗噗!
弩箭狂射,武将死于非命了。
那些铁骑,也在这狭窄的地方,互相踩踏,最终死于非命了。
一时间,这些兵马,无不被杀。
陈爽惊惧,极为不安。
怎会如此?
他都快气炸了。
轰!
两侧,不断有滚木礌石砸了下来。
那些铁骑,到处是人仰马翻,死于非命了。
那士匡与刘季,从两侧瞬间杀出。
他们直接杀得这些兵马,宛如如入无人之境,一路上如砍瓜切菜般。
不少军士,被杀死了。
那陈爽怒极,挥刀而出。
他厉喝道:“杀,杀。”
士匡与刘季,朝他看去。
二人相视一眼,刘季便挥刀而出,斩向了陈爽。
啊!
陈爽惨叫,被一刀砍中了。
那陈爽惊惧之际,极为不安。
他不顾伤势,便要逃窜之际。
蓦然,一阵弩箭急射,直接就把陈爽射杀了。
啊!
陈爽惨叫,死于非命了。
在场军士,无不惊惧,为之不安。
“快撤!”
喊声骤起,弩箭激射。
不少兵马,被射杀而亡了。
狭长的山道上,尸骸堆积如山一般。
这些大越兵马,尽皆死于非命。
士匡与刘季,肃清了他们,便在山道外,铸成了一座京观。
随即,他们便一起离开了。
天南城,城门楼上。
刘策目光灼灼,凝视着前方。
不一会儿,士匡与刘季便跑了过来。
二人一起向刘策行了一礼。
“参见王爷。”
士匡与刘季,急忙行礼道。
“事情办得如何?”
刘策目中一沉,朝他们看去。
“王爷我们已经肃清了陈爽,那两万兵马,也铸成了京观。”
刘策目中一沉,寒声道:“好,本王知道了。”
当即,刘策便颔首一笑。
而在远处,那陈守度派去的探马,仓皇而回。
他脸色惨白,极为惊惧。
“将军,大事不好了。”
探马急忙向武将喊道。
那陈守度得知探马禀报,急忙踏上一步。
“何事?”
“将军,陈爽将军与两万铁骑,被铸成了京观。”
什么?
陈守度身躯巨震,颇有摇晃。
他被震惊到了。
怎会如此可怖?
那陈爽与两万铁骑,落败的如此之快。
他惊惧之际,急忙与这些武将,商议起来。
嘶!
营帐中,均是倒抽冷气之声。
一名武将,沉声道:“将军,先挂起免战牌。”
“好!”
陈守度眼前一亮,先把免战牌挂了起来。
很快,他们那悬着的心,便落了下来。
有了免战牌,那天南城便不敢偷袭了。
而他们也在商议如何夺取天南城的计划。
陈守度凝视着远处,恨意绵绵。
“刘策,刘策,我陈守度定会让你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