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温暖的气流,似乎在给李贞挠痒痒。

李贞懵了。

这是啥情况?

萧长良已经死了。

难不成,诈尸了?

他急忙向刘策看去,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刘策笑了笑,便道:“只可惜,萧长良大人看不到了,本来,本官还想让他升官的。”

李贞疑惑之际,便问道:“你打算让他升官?”

听到升官二字,那萧王氏露出了一抹惊色。

她急忙问道:“请问御史大人,我家老爷没罪吗?”

刘策一笑,便摇头叹道:“岂止是没罪,他还有功,本御史打算告知陛下,让他升官的,只可惜,萧长良大人没有熬过去。”

那萧王氏正想说什么。

但她很快又止住了。

李贞也看到了萧王氏的神色。

他顿时明白了刘策之意。

当即,李贞便按住了小洞。

他轻叹一声道:“原来如此,那可真是可惜了萧长良大人。”

刘策又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萧长良大人,真是可惜了。”

“的确非常可惜。”

那李贞也叹了口气,看向了棺椁。

萧王氏几次想说话,又不知该说什么。

她便忍住了心中的念头。

而萧王氏的举动,更让李贞认定了刘策的猜想。

难不成,真如刘策所言?

这萧长良乃是假死?

这可把李贞气到了。

玛德!

居然使出如此卑劣之手段。

也幸亏刘策在。

若是他与刘策晚来一步,那萧长良便离开了瓜州。

他不禁向刘策看去。

刘策笑了笑,也看向了李贞。

二人又说了一些话。

那刘策与李贞,顿觉差不多了。

也就在那李贞松手之际,那棺椁中,突然一声巨响。

随即,便见棺椁被人推开。

那萧长良突然坐了起来,放了个屁。

“闷煞我也!”

萧长良大口喘气,只觉头晕目眩。

他见到了李贞,又看到了刘策。

“下官萧长良,参见李贞都护,参见刘策御史。”

见到萧长良活了,那萧王氏等人,脸色骤变。

李贞故作惊讶的问道:“萧大人,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又活了?”

刘策看向萧长良,阴沉一笑。

萧长良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但他随即便道:“二位大人,本来我已经死了,但是,我遇到了一个骑马之人,他看到了我,便说:你阳寿未尽,继续为女皇效力。”

“然后,我就不知怎么醒了,我就看到自己被关在了棺椁之中。”

萧长良生怕刘策与李贞怀疑,他还比划起来,说得是绘声绘色。

刘策看向萧长良,呵呵一笑道:“编,你继续编。”

一听这话,萧长良懵了,

他怎么是编呢?

但他从刘策的神色中,察觉到了什么。

刹那间,萧长良傻眼了。

他似是觉察到了什么,露出了一抹惊色。

萧长良随即感觉自己这是上当了。

是刘策与李贞演了一场戏。

所以,他们是故意的?

萧长良又看向了李贞。

李贞的神色,也是如此。

嘶!

萧长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顿觉完犊子了。

萧王氏见状,急忙跑了过去。

“老爷,您没事了,您这是遇到了神仙,所以,您就醒了。”

萧王氏高兴的道。

听闻此言,刘策与李贞相视一眼。

刘策踏上一步,不禁喝道:“萧长良,你还不出来!”

萧长良脸色骤变,便问道:“刘策御史,我不明白。”

萧王氏也惊诧的看向了刘策。

刘策沉声一笑,便道:“怎么?你以为自己当真没事?”

轰!

萧王氏吓了一跳,难道,他们这是使诈?

她顿时露出了怨恨的神色。

一旁,那李贞也冷冷一笑,看向了萧长良。

萧长良不禁怒喝道:“刘策,你到底想怎样?”

想怎样?

刘策负手而立,声音低沉道:“你与王润之勾结,贪墨朝廷赈灾粮,怎么?你不想承认了?”

萧长良不禁哼了一声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他有些生气的喝道。

刘策朝李贞看了一眼,笑道:“他居然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李贞看向了萧长良,沉声道:“萧长良,一切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你还是把自己的罪证,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罪证?

萧长良人都麻了。

本来他就能离开瓜州了。

可是,这刘策居然赶了过来,还诓骗自己。

这让萧长良极为生气。

他不禁呵斥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他现在是打死都不认。

刘策朝他扫了一眼,寒声道:“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听这话,那萧长良便怒了。

兰陵萧氏,居然受到了刘策的如此嘲讽?

顿时,萧长良便怒道:“刘策,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极为生气,呵斥刘策。

刘策冷笑,喝道:“滚下来!”

萧长良脸色骤变,不禁喝道:“李贞兄,你也觉得我萧长良是那种人?”

李贞摇头,便沉声道:“那你为何要假死?”

假死?

呵呵!

萧长良沉声一笑,便道:“我这可不是假死,我已经说了,被人给救醒了。”

李贞摇头,便沉声道:“你问问你自己,看你信吗?”

萧长良脸色骤变,不禁哼道:“你这是不信我?”

他的目中,已经有了杀意。

那府邸中的家丁护院,也看到老爷醒了。

刘策看出萧长良的眼神,他沉声道:“萧长良,你还不承认?”

哈哈!

萧长良突然一笑,喝道:“刘策,你想让我承认什么?我萧长良可不是吃素的。”

显然,萧长良已经怒了。

他怒视着刘策,极为生气。

而刘策见到萧长良这个样子,并未生气。

他呵呵一笑,便道:“是吗?”

萧长良忽然狰狞一笑,喝道:“刘策,我萧长良可不是王润之。”

“你居然把王润之剥皮填草,真是可恶。”

他极为生气,呵斥刘策。

李贞顿觉情况不妙,便打算护住刘策。

刘策踏上一步,沉声喝道:“你想说什么?”

萧长良阴沉一笑,便道:“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今天你们都别走了。”

“怎么?你想留我?”

留你?

萧长良朝那些家丁护院沉声喝道:“把他们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