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地逛了一会儿,又瞄了过去,犹豫地站在原地扣了扣手机屏幕,下定决心快速转身拿了一盒扔在了购物车里。
拿了些别的东西盖住,耳尖泛红地去果蔬区找了陈淮。
走到他身边以后陈淮接过东西,看她发红的耳尖伸手摸了一下,问她:“耳朵怎么红了?”
冬夏心不在焉地揉了揉耳朵说:“可能是热的吧。”
陈淮没作它想,推着购物车给她又买了些零食就往收银台走去。
冬夏忽然想到物品会拿出来扫码,神色闪过一丝慌乱,接过陈淮手机东西,有些僵硬地说:
“阿淮你……你先去把车提过来吧,毕竟今天人太多,这里我来就好。”
他面露不解的看她一眼,倒也按照她说的去了,看他走远了冬夏松了口气。
拎着东西出去的时候就看见陈淮已经等在了门口,手机夹着半截烟,看她出来以后摁灭在垃圾桶里,伸手接过。
回到家以后冬夏脱了高跟鞋就想往里走,累得不想动,被陈淮一手拎过去给她穿上拖鞋才放她进去。
冬夏倒在沙发里,完全忘了自己买的东西,打开手机回复了几条工作消息。
陈淮把东西拎到厨房,分类地装到冰箱里,动作间袋子里掉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捡起来看到上面的字顿住了。
眸色深得吓人,染上了不可言说的欲色。
躺在沙发里的冬夏无聊到刷了会儿手机,脑海里突然有什么闪过,猛地做起冲进了厨房,看见陈淮神色如常地清洗着菜。
强装镇定,走到放在柜台的袋子边上,翻找了一下看东西还在,有点儿心虚地小声问他:
“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东西?”
陈淮继续手里的动作,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什么东西?”
冬夏舒了口气,明显放松下来轻快地说:“啊,没什么,我有点饿找个零食而已。”
然后拎着袋子走了出去,急速拿起小盒子进了卧室,环顾了一圈不知道该放哪儿。
打开衣柜塞进了衣服,一拍脑门骂自己蠢,这样一旦忘记了穿出去怎么办?
又拿出来往床头柜走,还没想好放不放,门被敲响,吓了她一跳,迅速地拉开抽屉扔了进去。
转过身表情无辜地看站在门口的陈淮:“怎么了?”
陈淮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床边的柜子,声音有些暗哑地说:“准备洗手吃饭。”
“好。这就来。”
她跟在他身后去了洗手间,吃饭的时候冬夏总会觉得今天陈淮的话格外少,氛围有些不太一样。
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吃完饭呆了一会儿就去洗澡了,出来的时候意外看见陈淮竟然也洗完了澡靠在床头看手机。
看她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衣出来后,把手机放下,向她伸出手,她顺从地走了过去跨坐在他怀里。
摸摸他还滴水的头发问:“你今天怎么没等我洗完再去?”
结果等来的不是回答,他炽热滚烫的唇舌彻底搅乱了她的思绪。
呼吸被霸道地剥夺,真丝睡裙被弄得褶皱不堪,一侧的吊带滑落了下来,在她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终于放过了她。
冬夏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却被他带着陷入更加眩晕的感觉,房内一片涟漪。
过了一会儿,冬夏的白皙的皮肤透出淡粉色,发丝被汗水打湿,陈淮跪坐起身,伸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把红色小盒子拿了出来。
在她眼皮底下打开包装,牙齿咬住一角撕开。
她惊讶地看着他,声音带着颤抖地问:“你怎么知道!?”
她看不清他手里的动作,被他轻咬了下莹润的耳垂,嗓音沙哑:“既然买了,藏起来不是很可惜?”
“等一下……”
陈淮眼角赤红地吻去她的眼泪:“等不了,忍着。”
屋内的窗子没关,窗帘晃动,床角细微的动静像是夏夜的蝉鸣声响了一整个晚上,偶尔还有些宛如猫叫的呜咽声,直到天空破晓泛起鱼肚才没了动静。
陈淮抱她去洗了澡,冬夏舒服地泡在浴缸里睁不开眼睛,他换了床单以后帮她擦干抱上了床。
临近晌午,**的冬夏在睡梦中一翻身,被身上的酸痛叫醒,迷蒙地睁开眼睛,撑着床坐起身。
被子从身前滑落,身上未着寸缕,看向地板,昨晚扔在上面的衣服也不见了。
想起身拿件衣服,才刚动了一下,腰间的酸痛就传了过来。
陈淮拿着水杯走进来就看见她发愣地抱着被子坐在**,**出的肩膀白得发光,如果忽略掉斑驳痕迹的话。
冬夏见他朝自己走了过来,低下羞红的脸,把被自己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水润的眼眸看着他。
他走到床边把水放在柜子上,笑着看她:“还难受吗?不再睡一会儿?”
她躲在被子里的声音发闷,不太好意思地摇摇头说:“不困了,你帮我在衣柜里拿件衣服。”
陈淮拉开衣柜,帮她拿了裙子和贴身衣服递给她,冬夏在被子里伸出手接过。
等了一会儿,见他还不走,看他一眼:“你出去吧。”
他没急着出去,弯下腰调侃地笑着说:“羞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见过?”
冬夏看他嗜足的表情,想起他昨晚狠命欺负自己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羞恼地拿起抱枕扔了过去。
被他轻松地抓在手里,趁她没反应过来地在她唇上偷亲了一下,悠闲地走出去了。
她换上衣服,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忍住不适走到卫生间里。
对着镜子入目就看见了脖子上的吻痕,又在心里暗骂他是不是属狗的。
没办法,洗漱完换了件高领的无袖上衣,把头发散了下来,遮住了脖子和锁骨上的痕迹。
配了条皮裙,拿起金色重工的耳环边走边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