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美人蟒之所以很牛,是因为它集勾魂与幻术为一体,身边还有个兔子帮忙。
这两个家伙搭档可是绝不是因为邻居之间的友爱,也不是互相看对眼了。
蛇和兔这两种动物,在大自然界算不上是什么天敌,但也绝不友好。
可放在风水气运上就不一样了,里面的说道非常多。
在婚姻上,属蛇的和属兔的就是绝配,只要是八字不出现太大的问题,夫妻之间就相辅相成。
所谓:蛇盘兔,越过越富。
如果你在荒郊野外或者是特殊的地方,看见一条蛇和一只兔子相安无事,尤其这个蛇盘在兔子身上,那就是一种组合,妖兽的组合。
它也有称呼,叫做蛇盘兔,刀枪不入。
说这两个妖物单独出现的时候还好对付一些,但只要蛇和兔绑在一起,它们的战斗力就是倍增。
不但幻术更加逼真,直击对手的心灵,而且这两个家伙会变得全身上下刀枪不入,普通的符咒、法器都难以对它们造成伤害。
最令我气愤的是,这两种东西和我之前碰到的那些邪祟一样,早就绝迹好多年了,我一直都把它当成故事听,没成想今天在这儿真的碰到了。
不过想想也正常,咱出道以来哪件事不是惊天动地?
考古队这些队员听完之后脸上精彩万分,原本是来考古勘探的,没成想这又是无影蛇、又是美女蛇、还有个妖兔?
你先别管什么危不危险,吓不吓人,但至少咱开了眼界,先说认识了几个邪物。
更奇葩的是名字还挺高大上,嫦娥和玉兔!
不是这妖怪也这么能吹牛逼吗?
那明天我要是养只猴、弄只猪、再来只马,我是不是可以说我是唐僧?
连躺在防潮垫上的蓝教授也觉得不可思议,闹了半天把自己害成这样的,居然还是神话小说中的人物?
蓝建国苦笑着说道:“小刀,也真不知道是你们江湖上的哪位前辈如此狗胆包天,给两个邪祟起了这样一个名字,非得往嫦娥仙子和玉兔身上靠。
“你说这举头三尺有神灵,他也不怕被雷劈!”
蓝建国生性高傲,视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为生命,尽管知道神话小说是假的,但对这种扯虎皮做大旗的包装行为依然嗤之以鼻。
蓝建国这种正直不容沙子的行为,触动了他侄儿杜军的敏感神经。
“嗨,蓝叔,您还不知道过去闯江湖的人?都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
“会两下花拳绣腿就敢称自己是神拳太保、打死过一只野猫都得把自己吹成武松。你想出名不编点儿故事能行吗?”
杜军大谈自己的观点。
“再说这两邪祟,一个是美人,一个是兔子,这不是现成的素材吗,你还不能让人宣传宣传自己,其实他俩也不容易,在这穷乡僻壤的?
“哎呀,不打点广告,谁能记住它们呢?可怜呐,可怜!”
杜军一贯善于胡说八道,吹牛都不带打草稿,别人拿这个两个邪祟就当鬼故事,杜二神愣是从中间琢磨出了很多商业广告的精髓。
他正兴奋的抓耳挠腮,掏出个笔记本在那儿记录心得体会呢!
得意忘情之下听蓝教授攻击同仁,杜军升起了同仇敌忾的心理,居然替邪祟分辨了几句。
这种里外不分、为了出名没有底线的行为,自然引起了大家的一阵攻击。
老蓝头更是觉得自己教侄无方,非得让蓝月把他扶起来,要给杜军两巴掌。
结果手脚无力,杜军没怎么样,他自己先气喘吁吁,差点没背过气去。
我上去和蓝月给他扶着又躺下了,喝了两口水之后,老头才平稳下来。
“蓝叔,您干嘛发这么大脾气?不就是两个邪祟吗?今天晚上我就给他灭了!”
“鸡毛嫦娥、玉兔啊?它也配。
“真要说美如嫦娥,那还得说我们小月……和我爱丽妹妹!”
我为了讨蓝建国,想夸他闺女两句,可说出来之后又觉得不太妥当。
我和蓝月的绯闻已经满天飞了,你还说这些?这不倒让人增添话柄吗?
“住口,小刀,你怎么能拿她们和那种东西相比?真是有辱斯文,什么东西都敢往老祖宗的传说上靠?”
这老头自从中了邪之后,神经错乱后遗症好像还没完全消失,如果不是身体弱,看那意思都要拿根棍子和美人蟒与妖兔好好说道说道。
好不容易把两个老教授哄睡着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摆在面前。
这两个邪祟如此厉害,我们该怎么办?
按照事先的约定,碰到这种邪门的事,大主意肯定是我拿。
但是队里其他的人都可以发表自己的意见。
孙成当时提出来了,鉴于目前这种恐怖的情况,不能继续往前走了。考古队走到现在已经获得了大量珍贵的资料,可以说已经立功了!
我们完全可以先返回去向组织汇报,那两个怪物自然会有上级部门处理。
至于蓝建国和许教授的病,相信全国那么多有名的医院,好好调理一下,应该不会有影响。
孙成的这个决定应该说是从全局方面进行考虑的,也非常合理,蓝建国和许教授清醒的时候也是这个建议。
毕竟我们面临的是传说中的邪物,大家躲还来不及呢,非得上去捅咕两下根本就犯不上。
其实蓝建国还有另外一重心理负担,自己和老许已经这样了,不能再把其他的队员搭上。
秦时、童磊、关欣,包括洪刚、彼得,都没发表意见,但从他们的神态中可以看得出都倾向于赶快离开,甚至现在就走才好呢!
外面游**的可不是什么狼虫虎豹、毒蛇猛兽之类的,那可是两个传说中的妖精?
你周小刀是懂点什么乱七八糟的符箓、武功……,但别人可不行,万一判断失误了?
你能跑,别人可跑不了!
这几位有如此想法绝对不能说是自私,其实这是非常合理的决定,而且大家现在还能够心平气和的征求我的意见,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尤其孙成也表态了,意见归意见,这种事最终的决策权依然还要在我的手里。
事关重大,我也没轻易发表做决定,而是先征求了其他几个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