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忻月,你最近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吗,我怎么听着你的声音这么不对劲啊。”
刘知云关切的询问着乔忻月。
也不知道人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自己有委屈的时候,觉得自己一个人扛扛就扛过来了,可是一旦有人对着自己嘘寒问暖,自己那股委屈就咽不下去了,总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哭出来。
“知云你都不知道,我感觉我现在过得好失败。”
乔忻月本来觉得自己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可是现在听到自己的朋友如此关心的问着自己,就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过得还失败?你白手起家了那么大的一个产业,现在在名画鉴定圈里,谁还不知道你乔忻月啊。如果这样你过得还算失败的话,那你让其他人怎么办。”
刘知云贴心的开导乔忻月,让她把一切不好的情绪都释放出来。
“我现在哪是什么白手起家的人啊,我只感觉我现在跟一个金丝雀似的,被人关到笼子里,想出来也出不了。”
乔忻月这话说的虽然夸张,但也没有什么大错。
她本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刘居海签订了一份合同。可是萧瑾决仅仅因为自己吃醋,就让自己放弃和刘居海的合同!自己只是反抗了他一下,就害的刘居海丢掉了合同。
还有萧瑾决在办公室里告诉自己的那句话,只要自己好好的在**伺候他,他就能让自己拿到各种各样的合同。这样子,可不就是像对待金丝雀一样对待自己吗!
“忻月,你先别哭,你慢慢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乔忻月听到了刘知云这样说,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连带着说的话也带了一丝哭腔。
自己和刘知云是那么长时间的好朋友,她又明里暗里帮了自己那么多,就连自己和萧瑾决的事情,她也知道的差不多,自己就算把今天和萧瑾决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刘知云,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因此乔忻月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将今天和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刘知云。
“这些话,真的是萧瑾决自己说的?”
刘知云家里势力大,和萧瑾决家也有一定的合作,就连她本人也或多或少的见过萧瑾决几面。在刘知云的印象中,萧瑾决是一个聪明并且善于不择手段,得到自己想要一些东西的男人,很难想象自己的男人会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看来那句关心则乱的古话是说的一字不错。
“刘知云,难道你也要怀疑我吗?”
听到自己好朋友这样问她,乔忻月心里也充满了委屈。
“乔忻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有点惊讶,我没想到他这样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知道自己在无形中伤了乔忻月的心,刘知云赶忙向乔忻月的道歉。
“我知道你是无心的,刚才是我把你想的太坏了。”
乔忻月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自己有那么多的情绪,甚至还误会了自己的好朋友刘知云。
“萧瑾决说的那句话真的是他自己说的,他是当着我的面告诉我的。”
听到乔忻月的话,刘知云沉思了片刻才告诉她。
“无论他拿你当什么,你现在最关键的是要让自己的工作室蒸蒸日上,只要你自己有了足够的实力,就不用再在乎那些有的没的。”
“他现在想要给你合同,那你干脆就收下好了,反正你们两个人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有些东西不收也白不收。”
以她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她自然是知道萧瑾决心中是想要帮着乔忻月的。萧瑾决之所以会有今天的行为,是因为他吃醋了,他之所以连一个和乔忻月不甚熟悉的人的醋都吃,就是因为乔忻月没有给他足够安全感。
如果萧瑾决和乔忻月可以好好沟通的话,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误会是完全可以解除的。但不知为何,刘知云没有选择告诉乔忻月,而是告诉了她另一条路。
听着刘知云的话,乔忻月懵懵懂懂,不过她话里的意思乔忻月也明白了,和她想的正是一样的。
“知云,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并不想要他给我合同。我更想凭借我自己的努力,创造一番事业,而不是凭借着男人。”
乔忻月自有乔忻月的傲骨在身上。她不想凭借着萧瑾决创造辉煌,她要证明给所有人看,她乔忻月也是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获得幸福的人生的!
“既然你想这样的话,那就更好了。”
刘知云并没有急于否定乔忻月的话。她知道她认识的乔忻月一定不会屈服于男人给他的利益,乔忻月说出这样的话,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既然你已经选择了和萧瑾决进行这样的关系,那就不要抱怨,而是想着如何杀出一条血路来。如果有需要的话,你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拼尽全力帮助你。”
有了刘知云这句话,乔忻月也放心了。她知道无论如何,自己都还有刘知云在身边。
“刘知云,谢谢你。”
乔忻月真诚地向刘知云道谢。如果没有刘知云的话,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幅困境。
“既然心情恢复好了,那就赶紧去努力工作吧。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等待着你能创造出一个远大的前程。”
刘知云简单的鼓励了乔忻月几句,就挂了电话,让乔忻月继续忙工作了。
“乔小姐,我在你家楼下,你看你有没有时间下来拿个东西。”
乔忻月刚和刘知云挂了电话,就收到了刘居海的电话。
“我有时间的,我现在就下楼。”
乔忻月挂了电话,也没有换衣服,就穿着拖鞋下楼去见刘居海。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她怕萧瑾决回家早,会撞见刘居海。平常她和刘居海正常谈工作,就已经让萧瑾决醋意大发了,现在要是被萧瑾决看见自己和刘居海在楼下说话,那就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乔小姐,我这次来,是想把我们公司要鉴定的这幅画带给你。”
刘居海边说,边从车的后备箱里取出了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