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枝眠感觉心跳几乎要冲出耳膜,更多的是羞辱感,从小到大追她的人太多了,但这么直面说要跟她‘玩’两天的,眼前人还是第一个。
他把她当什么了?
“你……”魏枝眠咬唇,红着眼看他,“你做梦!你离我远点,你个混蛋!”
周京宴挑眉。
骂人都这么软?
他向来没什么耐心,但看着她这张嘴,就很想亲,“多骂两句。”
魏枝眠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她骂他,他还不以为然。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不骂了?”
魏枝眠正想要组织措辞,让他放过自己。
而下一秒他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那我就亲了。”
然后弯腰俯身就堵上了她的小嘴。
魏枝眠双眼睁大,她根本没有丝毫反应的空间。
周京宴阅女无数,熟练地撬开了她的贝齿,掠夺着她唇齿间的清香,那股香甜流淌进他唇间的一瞬间,他眼眸微微掠过一抹光,随即加深了这个吻。
魏枝眠只觉得大脑晕眩,本能躲避。
周京宴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手指掐住她的颊肉,她被迫张开了唇,他像是狼叼食物一样,将湿润的香丁卷入自己的口腹中。
周京宴浑身的血液都似乎逆了上来,心脏震动地跳,从未有过的感觉。
周京宴忽然想起闻东之前说过浑话。
说有些人就是生理性喜欢。
粗俗点来说,看到她的脸就石更了。
现在他确实体会了,眼眸闪过暗欲。
他本来只是想把她叫过来玩玩,可现在他不止想玩玩了,他想要的更多。
魏枝眠衣服被蹭得七零八散,恐惧感蔓延,直到他大腿压了过来,分开了她的腿缝。
她瞳孔一颤。
不可以!
魏枝眠挣扎出双手来,“啪——”的一声,一巴掌落在了周京宴的脸上。
瞬间所有一切都静止了。
周京宴眼眸的情动瞬间消散,体内暴虐的情绪蹭蹭上涨。
趁着他漏神之际。
魏枝眠慌乱推开,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周京宴伸出大掌,摸了摸刚刚被扇了的地方。
周大少爷活到这么大,可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
连对他指手画脚的人都被他废去了手脚,这个女人敢把巴掌抡到他脸上的?
“是我太给你脸了?你想死?”他冷笑地望了过来,丝毫不见方才的情动。
魏枝眠感觉到极低的气压,面容苍白得不行。
周京宴外表很冷,很浪,内心却是个很傲的人。
他向来睚眦必报,比如许辉绿了他,他就要绿回去。
又比如,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打了他一巴掌。
他也要让她付出点什么。
她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大错,可眼下已经打出去了,没办法挽回了,她只能故作镇定道,“周先生,我扪心自问已经很配合你了,你说过那一次过后就会放过我,我也都照做了,你为什么……”
周京宴踢开旁边拦路的茶桌,发出尖锐的摩擦声,打断了她的话。
她怔了怔。
周京宴居高临下地走了过来,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直接将人提了起来,“许辉睡了,我只是亲你两下就要死要活,说吧,你想怎么死?”
阴冷的声音不夹杂任何情绪。
眼前人的人说变脸就变脸,魏枝眠娇靥苍白了一瞬,她不敢想得罪他的后果。
她听过很多传闻,比如说曾经有男明星撞了周京宴的车尾,第二天就看到那个人车库十几台车被全部砸碎,而周京宴只是坐在旁边抽烟,男明星却被打手按在地上鼻青脸肿。
那张照片上了热搜,不过又很快被撤了。
魏枝眠强撑的伪装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她就算装得再好,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太吓人了,她尽管内心没想过哭,可生理性的反应率先她一步,眼泪滚了下来。
周京宴蹙眉,看着她的眼泪,头发垂着遮挡着玉白的肌肤,眼眸里的脆弱与无助,可怜又可爱。
他心里的气恼莫名消了一半,随之而来反而是想要凌虐**的暴戾感。
他自认为没有那方面的爱好,他低头一看,鼓起来了,难得爆了一句粗口。
“不许哭。”
多么霸道,连哭都不让人哭。
魏枝眠咬唇,望着他,不敢流眼泪。
空气陷入一种诡异的静谧中。
“嗡嗡——”
周京宴有些介意她跟过许辉,可眼下对于她的冲动已经有点压过于对许辉的厌恶了。
就当他烦闷的想要抽根烟的时候,他兜里面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老实待着。”他微微眯起双眸警告她一句后,随后接通了电话。
魏枝眠环顾四周后知道她根本就出不去,只能找到一个角落躲起来。
周京宴接通电话说了几句什么之后,微微面容冷了下去,回了一句“知道了”,挂断了电话。
周京宴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魏枝眠,捞起外套,“手机。”
魏枝眠一怔。
“我的?你想做什么?”她声音微颤,眼睛有些警惕。
周京宴看着她那张被他亲吻过后红肿的嘴,“我耐心有限,手机。”
压迫感十足。
魏枝眠咬唇一瞬,怕他又做出什么疯事,最终拿出了手机。
周京宴问了她解锁密码,然后输入自己的手机号后,把她的手机保存,“明天这个点,这个房间,过来。”
他声音说得理所应当,毫不掩饰地高高在上。
听到他这般霸道不讲理的要求,魏枝眠面容苍白了一瞬。
周京宴则是淡淡地掠过她的娇靥,“最好乖点,否则我有办法让你自己乖乖过来。”
魏枝眠呼吸不上来,周京宴把手机塞在她的手中,目光掠过魏枝眠的唇角时,多了一分欲念。
魏枝眠被那个眼神看得发麻,抿紧了唇。
片刻,周京宴就离开了房间。
魏枝眠整个人如同抽空了力气,而过了没一会,庄妍才意识到事情不对,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你没事吧小魏?”
魏枝眠脸色惨白,她不能坐以待毙,大脑飞快的思考了一下,开口,“庄总,我想请半个月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