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训走进办公室,钟立行跟了进来。武明训走到桌前,对钟立行说:“坐!”钟立行忧虑地问:“明训,到底怎么回事?问题严重吗?”
武明训开始脱白大褂:“严重!从没有过的严重!人都死了,还有药费,这是一!罗雪樱查过,血液制品用量对不上,这是二!还有重复计费,多收费,乱收费,问题太多了!”
钟立行思索着:“有的时候,病人的费用是要在第二天第三天才会反应出来的,这是常规!”
“不是!是凭空出来的,完全复制的前面的账单,你也可以理解成重复,这说明,这个人不知道钱宽的父亲已经死了,如果真是这样,前面的重复收费就不会是收费员的错,而是有人盯着这个病人,时不时往里塞单子!”钟立行震惊。
武明训悲愤地说:“你想想,我能不震惊吗?难道只是这一个病例吗?会不会以前也有这样的情况?我不敢想,真的不敢想,药房里肯定有耗子,这我清楚,可是这一次,很麻烦!”
钟立行劝说:“下决心查吧,不然的话,永远解决不了。”
“怎么查?查出来怎么办?我们医院就这么多人,医院要运作,查出来个个都有问题,你让我怎么办?怎么跟上面交代?怎么跟社会交代?病人都不来了,我们这么多设备,这么多贷款,用不了三个月,医院就得关门!”
钟立行忧虑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