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聿把人拉到怀里坐着,宽大分明的手掌在她圆滚滚的肚皮上不断涂抹,直到那水嫩白皙的肌肤把所有的精华都吸收了。

“小阿妩,我说的从来都不是屁话,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从一而终,至死不渝。”

当然,他也不会让自己精心养的小花被摧残得枯萎零落,丑不堪言。

宁妩把他的手拉起来放在胸口,娇艳明媚的脸染上几分红晕:“有点涨得难受了。”

江祁聿揽着她的肩膀,从后面抱着她,手指微微一握都是满手的柔软:“我问了下沈之闲,你的情况应该比较特殊,不用太担心别的。”

她回头看着男人认真的表情,宁妩靠在他怀里一脸享受:“你真的没给我吃什么奇怪的东西才导致这样的吗?”

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按照江祁聿的变态想法也不可能不会做这种事。

江祁聿低头在她耳边,侧脸上亲了亲,语气缠绵暧昧:“这种事也能怪我,你怀孕了我乱给你吃东西,出事了怎么办?”

“我是禽兽不如,对你心思就没正经过,但不会煞笔到去害你。”

宁妩想了想也是,她体质这么特别吗,孩子都还没生下来就开始产奶了,每天溢乳都让她特别难受。

肚子也越来越鼓起来了,里面的小生命有时候还会有点小动静。

不知道是不是母子连心,她的肚皮像是被踹了一脚一样。

“啊!他…宝宝动了!”宁妩抓住男人揉捏的手,放在了肚皮上。

深切地感受那一下动静。

江祁聿点了点她的肚子,语气好笑:“他在长大,有时候会动很正常。”

大惊小怪的,他还怕宁妩被吓到。

宁妩感觉挺惊奇的,毕竟梦里她自始至终都没跟孩子有过互动,生了孩子后自己更是自己死了。

“你都不激动吗,这是你儿子哎。”

“他会不会太激动把我的肚子踢破啊!”

刚当上妈妈,对于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真的又害怕又好奇,喜欢的也说不上就是挺神奇的。

她居然能生下一个小宝宝。

江祁聿被她的话逗笑,把她的身体摆正回来,埋头在她胸前:“他敢,给他腿打断。”

宁妩眼睛水润起来,看着胸前的脑袋手指插入对方茂密的头发中,微微挺胸迎合:“你太凶了,会吓到宝宝的。”

江祁聿一只手放在她肚子上,理直气壮地说:“不吓他能听话?”

“你不怕你儿子不喜欢你?”宁妩眼眸含春,眼波流转**漾,被他弄得有些身子燥热。

江祁聿语气淡然,抬头看着她凑过去吻住她的唇瓣缠绵悱恻了好一会儿才说:“他不喜欢我,我也是他亲生父亲。”

“但是宝宝不喜欢我可就不好了。”

宁妩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张开嘴,伸出小舌头勾着他深吻,快窒息的时候被他放开。

她眼眸水润媚红,**漾出别样的千娇百媚:“我没有不喜欢你。”

“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

没什么比爱的人告白更动听的话。

江祁聿抱紧她难以安抚的心在这一刻悄无声息地平静下来,他亲了亲女人的额头:“你以后都这么乖,我保证不欺负你了。”

宁妩眨巴眼睛,心里想着男人在**的话能信吗?

那得保守点,不能全信。

她打哈欠,确实困了。

江祁聿摸着她的头发语气宠溺:“睡吧,我抱着你睡。”

宁妩闭着眼睛,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这么久以来少有这么粘着他的时候。

江祁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等她睡熟后拉开她的手下床了。

去外面把打开的窗户关上,还有房间里的暖气调高一些才出去。

现在时间是10点多,江祁聿去了书房。

国内凌晨四点。

公司高管被迫加班到现在。

不过他们的加班费也很高。

会议正式开始。

江祁聿用最快的时间解决完堆积的问题,同时联系了老陈。

老陈回复:“一直跟着花秘书,她买了飞机票要去找您。”

江祁聿联系了人脉,只要是花秘书想买的航班都取消或者无限延迟。

“老板,江家那些人拿着股份要求开董事会,肯定是为了取消您董事长的职位,这怎么办?”

跟着他的高层都有些担忧,毕竟江家内部的钩心斗角对他们普通的打工人来说影响也是很大的。

江祁聿淡定地说:“让他们开,我倒要看看他们翻得起多大的风浪。”

“高经理,齐家那边怎么样了。”

高经理后背一凉连忙汇报:“齐家果然想在特区规划里分一杯羹,还有时代广场的商业大楼,齐家也是大力争取。”

江祁聿眼里划过几分冷意,果然是一模一样的选择,都是一丘之貉。

“我不在,你们做好自己的分内工作,别让我知道有人心思不正。”

他解决完这些棘手的事就挂断了。

开会一直开到凌晨12点,最后才收拾好自己回了房间。

江祁聿万分珍惜地把宁妩抱在怀里,他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英国。

花薇愤怒地对着机场的工作人员大吼大叫。

“你们什么意思,我明明看到了你们机场售出的机票和航班,现在告诉我取消了?”

“这位小姐请你谅解我们,因为天气原因航班取消很正常,就算是你报警了也是一样。”

工作人员官方地解释着问题,不会给她任何一张去往挪威的机票。

花薇气得把前台的花瓶都砸了。

最后,她成功喜提拘留所一日游。

老陈一直伪装跟着她。

后面伪装成拘留所保洁人员,看到花薇一直在偷偷看包里什么东西。

过了会,警察进去把她的包拿出来。

老陈赶紧检查了一遍,发现包里就是一些生活用品,根本没什么笔记本或者书。

花薇冷静下来了,盯着外面的看守脸色心如死灰:“我要找律师,我要打电话!”

最后,天快亮的时候。

有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帮她交了保释金,把人带了出去。

老陈看清其中一个人,那不是齐家的大少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