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聿笑得饱含深意揉了揉她的头跟撸猫一样动作爱不释手:“还能为什么,你千辛万苦把孩子生下来,他就该对自己的母亲抱有感恩的心。”

淮恩就是怀恩。

宁妩恍然大悟抬眸,水润的眸子盯着他:“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引经据典真的好好想呢。”

江祁聿轻笑把人圈在自己和洗漱台中间,低头亲了亲她的水光潋滟的唇:“那为什么你要叫孩子恩恩呢?”

宁妩陷入回忆,目光有些虚沉起来,在被男人咬痛了舌尖的时候回神。

她睫毛轻轻颤动,普通漂亮的蝴蝶扑动翅膀:“我经常粘着他,找他,他很敷衍,不是在嗯的路上就是嗯的敷衍,我问他孩子叫什么的时候,他就嗯嗯的说好。”

“我就想着,叫恩恩就叫恩恩呗。”

好…好难以置信的取名过程。

江祁聿也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他罕见地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

“江淮恩不会介意的。”

“他肯定很喜欢这个名字。”

宁妩难免跟着傻笑,不好意思地摸摸头:“那要不,咱们再好好给他取一个名字。”

“这样随便怪敷衍的。”

江祁聿摸了摸她的肚子煞有其事地说:“儿子跟我说了,他很喜欢不用换。”

宁妩看着他目光怀疑,自己看着真的很傻很好骗吗:“我不…”

男人的吻猝不及防,她的声音被堵回去,双手扶住他的双肩,安全感爆棚。

“以后每天我可以有早安吻和晚安吻吗?”

亲完,江祁聿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缠绵地舔舐,这种上瘾地让他甘之如饴。

宁妩脸上少了很多羞涩,被他锻炼的脸皮也厚了一些。

“我同不同意你不都为所欲为。”

“问问你,让你同意算是一种仪式感,而且我也想你心甘情愿地跟我接吻。”

江祁聿义正言辞地说,反正他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同意,我很喜欢跟你亲亲。”宁妩抱着他的脖子也不矫情了,比起自由每天亲亲而已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

她依偎在男人怀里,脸上的幸福不再是患得患失的梦。

江祁聿跟她在浴室磨蹭了十几分钟。

最后由着他给自己换衣服,梳头发。

宁妩擦完那些护肤的看到男人精心打理自己的长发。

“你怎么比我还在意我的头发。”

江祁聿亲手给她抹上名贵的护发精油,显得头发又滑又柔顺,黑亮黑亮的特别好看。

“在我眼里,哪怕是你的一根头发丝都值得被呵护。”

爱到极致就是像他这样。

宁妩弄好了,戳了戳他的手:“下楼吃早餐,不对…吃午餐。”

江祁聿无奈地看着她:“以后不准熬夜,还得强制抱你起来吃早餐。”

宁妩嘟着嘴撒娇:“我以前都不怎么吃早餐,反正也没什么问题。”

两个人一起下楼。

“我以前,就是刚认识你那会儿,天天跑你公司蹲守你,给你送早餐,那个时候我才有了健康的饮食规律。”

她想到自己那了了无期的追人光辉事迹就觉得自己真厉害,不过要不是剧情控制她肯定不可能三年如一日的追他。

按照她真正的性格,追一个月就累了。

江祁聿随即深情款款地看着她:“你送的早餐,我都吃了。”

“有一天你没来,我特意去找你,发现你生病晕倒在了器材室。”

宁妩眼睛一亮看着他:“那天是你送我去的医院,那你还不让人告诉我!”

江祁聿轻咳正色道:“人设需要,你追都还没追够。”

宁妩瞪着他,哼,衣冠楚楚的禽兽,真会伪装。

明明自己追他的时候,私底下嘴角都快压不住了,还能继续若无其事地装高冷。

餐桌上,被五花大绑气得要死的宁阙无语地看着这两口子。

“你们两个好好地度蜜月,干嘛多管闲事,我好得很,快把我放了!”

“宁妩我可是你亲哥,你这么对我合适吗!”

宁妩本来好好的心情被他这么一说顿时烟消云散了,还有这个大麻烦需要处理。

“你急什么,又不是不放你。”

管家给宁阙喂饭。

宁阙怒吼:“滚开。”

宁妩生气拍了下桌子:“不吃就不吃,饿着吧。”

江祁聿看着大舅子和老婆神色淡定,语气更是温和:“宁阙,在你心里哪怕那个女人不爱你,你也会毫不犹豫地为她付出,哪怕是死?”

“你这话问得,如果换成了我妹妹,她不爱你,你恐怕做得比我更过分。”

宁阙冷哼,都是男人谁还不了解谁了。

宁妩不高兴地看着怒气很重的亲哥:“这能比啊,我如果不爱江祁聿我起码不会害他。”

“没有如果。”江祁聿语气倏地一沉。

宁妩迅速低头喝粥,今天的粥很好喝是鸡汤炖的,还有海带。

江祁聿目光冷冰冰地看着宁阙:“你的事,从现在开始宁妩不会再管,等会吃完饭就会放了你。”

“但你得答应,离开后不要再拒绝父母的电话,消息。”

“国内传来消息,你母亲忧思过度进医院了。”

宁妩猛地抬头看着男人:“生病,我怎么不知道,妈也不给我发消息。”

她赶紧拿出手机要给妈妈打电话。

想了想还是出了餐厅打。

桌子上就两个人了。

江祁聿示意管家给大舅哥松绑。

宁阙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后,他坐在椅子上甩了甩手腕:“之前为了逃避你们的追踪,我把手机丢了。”

“可是你身边的女人却频繁联系国内。”

江祁聿让人拿过来一份文件。

递过去。

宁阙不耐烦地打开,里面的内容简直触目惊心。

“宁家…”

“你以为什么一年前我会让你带着一半的资产来到欧洲,如果不是早有准备,你家根本不堪一击,已经被沉没在汹涌的厮杀中了。”

江祁聿目光冷冽地盯着他,脸色阴沉。

宁阙后知后觉,但坚持说:“在欧洲重建公司没你的帮助确实不会顺利,可是更重要的是,苏韵的帮助。”

“我要是不把你安排在这来,你根本不会这么快遇到她。”江祁聿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