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粟轻轻拍拍他的手,心一横,期望他能够知难而退。

“萧慎,你能忘记你的杀母之仇吗?”

萧慎一怔,顿时愣在了原地,手不自觉地放开了。

感知到他的力道,姜粟趁机脱离了他的怀抱。

“我知道你忘不掉的。”

前世时,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姑姑是他的仇人,但是她总能感知到他那若有似无的恨意。

两个人试过了,但是并不幸福。

她在抗拒东宫的生活,而他也时时刻刻被仇恨折磨。

一想到那些日子,她就怕了。

如今,两人虽然不能在一起,但心意相通倒也是不错。

萧慎呆愣在原地,紧紧皱着眉头,“就因为如此,你才避着我吗?”

“小谷,我们两个一起好好过日子好吗?”

他会查清楚当年的一切,等到时候找到那个老嬷嬷,所有的一切都将解开。

若是惠妃真的做了此事,那也与姜粟无关。

他想要她的一辈子。

话音刚落,萧慎就快步走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将她往**带。

姜粟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开了荤的少年有点食髓知味。

还未曾反应过来,身上的外衣早已经被褪去。

背靠在**,男子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

姜粟伸出双手抵在了他的胸前,不明白他为何痴迷于此事。

前世时,他政务繁忙,但每日终究会找时间与她进行**。

每到这个时候,她总能见到不一样的他。

今生,亦是如此。

“萧慎,我真的很累了。”

萧慎愣在了原地,他一下一下地轻吻着她,身上的欲火早已起来。

“小谷,我今日表现定会比昨日好,你不需要动,就让我来伺候你。”

昨夜被嫌弃的一眼,他可牢牢记在了心中。

白日里特意寻刘全找了些许书,萧慎进行了恶补,相信定能找回场子。

脑海里尽是一些男女翻腾之术,他心潮澎湃的。

姜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明明是在说很严肃的问题,为何又拐到了**。

似乎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他都很愿意在**解决。

可是她不愿意。

姜粟狠狠心,将他推翻在床,“萧慎,别胡闹了!男女授受不亲!”

“虽然我们两个人已经……但是我希望你能忘了昨晚之事。”

闻言,萧慎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姜粟将头转向一旁,握住了拳头,“我的意思是,希望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昨晚之事,只是怪月色。”

萧慎眼圈泛红,脸上尽是疯狂之色,嘴角划过一丝嘲讽的笑意。

好,当真是好得很!

他被吃干抹净了还不算,事后还要被抛弃!

他想要狠狠地摇醒她,看看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女子贞洁在你眼中就如同草芥?”

姜粟眼中闪过一丝难堪,脸色惨白地说了一句,“若是被贞洁困住,那才是无知。”

“我不知道,你竟然与其他男子别无二致。”

萧慎一把拉过她,将她牢牢捆在怀中,“自然,女子贞洁无比重要,我要对你负责。”

姜粟被气得脸色潮红,心口不一地说道:“我一向不注重贞洁,更不需要你负责!”

她心中略微有些苦闷,昨夜也只是意乱情迷,但是她并不后悔。

只是未曾想到,今日竟然被冠上了不注重贞洁的名号。

她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萧慎眼里尽是怒火,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怒吼道:“我在乎!”

“我的贞洁被毁,你要负责!”

闻言,姜粟瞬间愣在了原地,他,他刚才在说什么?

他竟然说他在乎名节?

她眼里尽是不可置信,反问道:“这,这难道不是女子吃亏吗?”

自古以来,男女之间若发生了无谋苟合的事情,总归是女子吃亏。

礼教之于女子,也比男子要苛刻许多。

萧慎竟然想要让她负责!

他身为东宫太子,什么女子要不到!

何况,他难道从未与女子有过……

一想起昨晚那青涩的表现,她心里有点心虚。

萧慎冷冷一笑,“此事需两人合力完成,女子贞洁名贵,难道男子贞洁就不名贵了?”

话音刚落,他脱去了自己的外袍,解开了内衫,露出昨夜的伤口。

上面明晃晃的是一个牙印,上面还渗着血,足以见下嘴之人的力道。

虽然,姜粟有着前世的记忆,对这种事情并不陌生,然而,这具身体还是不能适应。

萧慎又没有前世的记忆,行事之间太过于青涩。

她有些疼,但是并不想一个人疼。

因此,重重地咬了他!

萧慎眼里闪过无数委屈,“这伤好疼,你快看看。”

经过那么多次交锋,他大概也知道这姑娘的脾性了。

就是一个不转弯的牛脾气,吃软不吃硬!

不得已,他就只好软下来了。

姜粟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地愣在了原地,“萧慎,你莫要以为如此就能改变我的主意。”

萧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瞬间往她身上倾斜,“快,你看看,我受伤了,小谷,伤好疼,你来摸摸。”

见她没有动作,他再次往她身边挤,嘴里不停地说着甜言蜜语。

姜粟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萧慎,你真的越来越像个狐狸了!”

若是前世的萧慎,她便可以狠狠拒绝。

可面对如此无赖之人,她竟然有些毫无办法。

她有些拿他没办法了。

萧慎睁大了一双无辜的眼睛,语气之中尽是委屈,“真的,好疼。”

姜粟微微眯起眼睛,反问道:“自从来了宿州以后,你受了那么多伤,都没见你叫疼。”

“怎么,我昨天才轻轻地咬了一口,你就很疼!”

她着重说了轻轻两个字,示意他别太过分了!

萧慎举起双手做发誓状,“只有你吹了才不疼!”

姜粟再次重重叹了一口气,无奈起身,取来了药膏。

她打开药膏,轻轻地帮其上药。

“好了,这下不疼了吧。”

萧慎满意地看了一眼伤口,他一下子抱住了她,“还差点。”

话音刚落,唇便往她的脖子处亲去。

上次,她对他的招数特别管用,他也想试试。

姜粟阻拦了他,紧皱眉头,“萧慎,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