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启明尴尬一笑!
这些人都误解了!
他们根本不知道今天开会的目的是在于张少康的死,至于自己的宗师大会,恐怕直接取缔了。
张鹤年之所以选择在家中开会,如果猜的没错,肯定是想着让大家看看他死去的儿子,想要一起讨伐苏先生!
想到这里,邬启明便一阵担忧!
经过昨天喝酒聊天之后,他根本不担心苏先生了,相反他认为,就这些个武道宗师,根本没有一个人是苏乐的对手。
他们不过是张鹤年想要利用的棋子而已!
果不其然!
当张鹤年出现之后,直接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领着大家看了儿子的尸体和酒店的监控视频,尔后才沉声说道:
“各位也看到了,我儿子已经死了,怕是咱们省的武道界要换天了!”
霎时间人群**,一个个惊大了嘴巴,张家太子爷张少康竟然死了,从监控中可以明显的看出是被一刀封喉,死相特别恐怖!
“张会长,快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张少爷怎么会死的?那小子究竟是谁?张会长报仇了吧?”
张鹤年摇了摇头,随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他今天强行开会,就是想要商讨一下对付苏乐的办法,或者说看看邬启明什么态度……
“张会长,那小子如此残忍的杀害你儿子,就是无视咱们武道协会,是在打我们的脸,咱们必须杀了他!”
首先开口的是张鹤年的心腹施行宇,三年前他在张鹤年的帮助下迈入宗师境,眼下正是报恩的时候。
不过,施行宇聪明的是,直接将张会长的家仇上升到了武道协会的高度。
此话一出,立刻有人附和。
“是啊,张会长,敢杀张少爷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你一句话,我们去杀了他!”
“就是,在省城黑白武三道谁人不知道张会长的大名,真是太嚣张了,我们必须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
张鹤年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效果。
只见他转身说道:“邬启明,原本这次会议我是要为你举办宗师大会的,可是……
苏先生救了我家老太太,我张鹤年没齿难忘。但他让我断子绝孙,仇深似海不得不报。所以我只想问一句,弑子之仇不共戴天,邬宗师不会从中阻挠吧?”
“张会长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是邬家的人做的?”
“邬启明,你们邬家是不是太狂妄了?竟然不把张会长放在眼中,亏你还是武道协会的一员,享受着协会的资源,你准备怎么办?”
“邬启明,我劝你把凶手交出来,别伤了协会与你们邬家的和气,否则的话,我们十几位武道宗师可不是好惹的……”
嗯?
说到这里,张鹤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儿,鬼手堂韩魁人在江城来不来无所谓,可是罗家武道宗师罗三通和赵家赵万全怎么没有来?
当他问及此事时,众人平时都在忙着修武,全然摇头。
唯独邬启明知道,鬼手堂已经空剩下一个远洋国际,韩魁成了废人永远不见天日,而罗三通和赵万全早已经陪阎王喝茶去了……
“邬宗师,我知道苏乐就在你邬家,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交待,否则的话,别怪我张鹤年弄脏了邬宗师的小院!”
哎!
邬启明摇了摇头,叹息道:“张会长,昨天研讨会的事情我已经清楚了,是你儿子不对在先非要致苏先生于死地,苏先生能够一招杀死他,也算是给了他一个痛快的死法,要我说,此事儿还是算了吧!”
算了?
张鹤年还没有开口,施行宇已经坐不住了,按耐不住起身指着邬启明说道:
“邬启明,你才刚刚迈入宗师境,说话是不是有点太狂了?你孙女长得不错,如果我将其嚯嚯杀害了,你会算了吗?”
“施行宇,你再说一遍试试!”
“说你怎么了?还想跟我动手?可笑,张会长说你迈入宗师境,可我们都没有见过,有本事儿的话可敢武道台一战?我保证打不死你!”
施行宇早已经稳在了宗师境初期,自然不将邬启明放在眼中,如果撇开邬家不参与,他自信能将邬启明打成残废。
而武道台是修武者切磋比试的地方!
两人比武,签下生死状,一旦上了武道台,生死由命!
此时,邬启明迟疑了!
第一,他确实不敢上武道台,自己不过是半步宗师,还没有信心敢与真正的宗师强者一战,哪怕施行宇刚迈入武道台两年。
要知道,两人之间可是差着一个大境界呢。
很可能自己在他手中走不了两招便会魂归西天。
第二,自己眼下可能保不住苏先生了,倒不如让苏先生以武道台彻底解决此事儿,毕竟赵万全和罗三通那种宗师强者都不是苏先生的对手,更别说一个小小的施行宇了。
“邬启明,你可敢武道台一战?你不会是吓傻了吧?白瞎了你一个宗师境,在我眼中,你就是垃圾,你一辈子都别想赶上我施某人的脚步……”
哈哈哈……
邬启明朗声一笑,扫视了一下众人问道:“你手痒痒了?施行宇,你明知道我才迈入宗师境就想着欺负我,我邬家有的是宗师强者,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给你止痒,而且保证让你彻底不痒!”
“邬启明,你……”
施行宇顿时傻眼了,邬家的底蕴不是他可以撼动的,若是邬家老牌宗师出手的话,那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找阎王喝茶。
张鹤年立刻起身从中调和,他明白刚刚邬启明这也是在告诫自己,如果乱来的话,邬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邬启明,咱们别扯开话题,我张鹤年今天开会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告诉你最好插手我与苏乐之间的仇恨,否则就算是我张某人血洒邬家,也要杀了那小子为儿子报仇!”
哈哈哈……
邬启明淡然一笑:
“这样吧,我邬启明保持中立,你们可以任意一人给苏乐下战书,这战书我可以代为转达,武道台之上生死有命,你们解决了这个恩怨可好?”
“好!”
张鹤年等的就是这句话,随之派人拿来了纸笔,正色道:“武道台已经八年没有开启了,上次死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宗师,我现在倒是很好奇,那苏乐到底有几斤几两!”
“张会长,让我来,视频大家都看了,我觉得那小子不过是一个武者而已,我杀他只需要动动手指头。
不对,不能杀了他,这种人应该将他带出武道台,在张少爷面前由您亲手杀了他,用他的头颅给张少爷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