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唐棠上门来找过唐宝儿,她心里就一直隐隐不安。
果不其然,没过两天,她就接到了林父打来的电话。
唐宝儿没想到,唐棠他们会调查的这么快,竟然已经找上了林父。
见林父又想找自己要钱,还一张口就是一百万,唐宝儿就动了杀心。
像林父这样贪婪无下限的人,根本就是无底洞,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他解决了。
唐宝儿当即拨通了豹哥的电话。
豹哥承诺她会解决好一切,唐宝儿这才安心了些。
可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她却迟迟没有得到豹哥的回复,唐宝儿悬着的心再次紧了起来。
就在她以为豹哥出了什么事时,唐宝儿突然接到了电话。
“豹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电话里的豹哥沉默了片刻,才用略显微弱的声音回她:“由我出手,还能有办不成的事吗?”
听到豹哥的话,唐宝儿悬着的心瞬间沉了下来。
这下林父一死,那就是死无对证,就算唐宝儿已经怀疑到她身上,可没有证据也是白搭!
届时,电话里再次传来豹哥的声音:“宝儿,我帮了你这么大忙,你是不是得好好感谢一下豹哥啊?今天晚上,不如来魅好好陪我庆祝庆祝?”
听到豹哥的话,唐宝儿有些犹豫。
“豹哥,今天晚上可能不太方”
没等唐宝儿把话说完,豹哥立刻冷了声,“唐宝儿,你这是用完我就想把我踹了啊!”
唐宝儿闻声一顿,立刻否认,“没有豹哥,我的意思是,我今天有几个行程要赶,可能要晚点才能到你那。”
闻言,豹哥的态度才稍稍缓和了些,“好,要是今晚我没见到你,你知道后果!”
“我知道豹哥,你放心吧,晚上我一定去!”
说完,唐宝儿才悻悻挂断电话。
彼时,豹哥挂断电话后,颤颤巍巍地抬头看着面前的人,音色颤抖着开口:“穆……穆总,人已经按照您说的约出来了,那我……”
躺在病**的穆宴冷眸微抬,目光幽幽落向跪在地上的人,薄唇轻启:“我一向说到做到。”
就在豹哥刚要松口气时,穆宴蓦地又道:“可是,我也是有仇必报的人。你给了我这一刀,用这件事可抵不了。”
说完,他递了助理一个眼神,助理当即会意。
下一秒,两个彪形大汉破门而入,直奔地上的豹哥。
豹哥见状,吓得连声求饶。
“穆……穆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就饶了我这回吧!”
穆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两个壮汉直接把人拖了出去。
处理完豹哥,穆宴又看向助理:“剩下的都安排好了吗?”
“都已安排妥当,就等鱼儿上钩了。”
穆宴满意点了点头。
眼底尽失刺骨的寒意。
既然有勇气动他的人,那就要承受惨痛的代价!
晚上,唐宝儿如约赶到了酒吧。
就算心里再不情愿,可她也不敢不听豹哥的话。
要是惹恼了他,自己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进了酒吧,这里已经有不少人认识她,上来就和她问好。
经理更是迎上前,“宝儿小姐,豹哥在楼上等你,我带你过去吧。”
唐宝儿点点头,跟着经理上了楼。
虽然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但唐宝儿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突然她顿住脚步,看向眼前的经理,问道:“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新来的?”
豹哥酒吧里的管理层级别,基本都是他比较信得过的小弟,所以唐宝儿就算不是每个都认识,但也基本脸熟,但眼前这个她却半点印象也没有。
听到她的询问,经理笑了笑,顺着她的话说道:“是,之前那位出了点事情,所以最近是我顶替。”
闻言,唐宝儿倒是没在怀疑。
毕竟酒吧里出现些小场面都是常有的事。
打消了疑虑,她跟着经理进了包厢。
可进了包厢,她并没有见到预想中的豹哥。
反倒是一群生生面孔的男人。
男人们看到她,目光齐刷刷都落在了她身上。
那眼神就像饿了很久的野兽看到猎物的喜悦,让唐宝儿心里生出一阵寒意。
她转身就想离开,但却被刚才的经理堵住了去路。
“豹哥呢,你不是说豹哥在这吗!”
唐宝儿提了音调问道。
话音落下,经理嗤笑一声,抬了抬下巴示意唐宝儿去看包厢里的显示屏。
唐宝儿扭过头,豹哥痛苦惨白的大脸立刻出现在屏幕里,看的唐宝儿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这下,唐宝儿彻底明白过来。
今天是故意有人给她下了套,引她过来。
看这样子显然不是豹哥。
那会是谁?
还没等唐宝儿想明白,刚才虎视眈眈的男人们已经把她团团围住。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立刻都领会了彼此心里的意思。
唐宝儿眼见不对,开始挣扎想离开这里。
但她一个人哪里是这群家伙的对手。
几个男人下一瞬上前摁住了她,直接拖着她向沙发走去。
她还听到刚才的经理在说话。
“豹哥可说了,用她抵债,好好照顾她,豹哥还能少吃点苦头!”
话音落下,唐棠只听到包厢大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绝望的泪珠从眼角滑过。
唐宝儿看着面前围着她,露出**笑的男人们,心里有不甘也有愤怒。
刚才经理的话她算听明白了,这明显是豹哥自己糟了难,把自己推出去了!
该死的男人!
“别碰我,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敢碰我,唐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唐宝儿奋力挣扎着,怒斥着警告他们。
但她的威胁对眼前这些人,显然没有任何作用。
反倒使他们更加兴奋。
“唐家的千金小姐!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有机会遇上上流社会的女人!”
“哈哈哈,我倒要尝尝这千金小姐是什么滋味!”
男人们上下其手,包厢里只能听到一阵阵的惨叫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宝儿衣衫褴褛的躺在沙发上,目光空洞,如死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