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谢婉怜把衣服和内衣放到洗衣机里,光着身子一甩一甩的跨进浴缸坐下,浇水在香肩锁骨上,轻叹一声,发出来自底层人民的呐喊:“以后身子就是班长的了。”
货真价实身不由己了。
“该死,我上当了!”
谢婉怜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
“40万,陪睡十多年?包个小三十多年都不止这点钱吧,问题是我陪他十多年,只是抵消利息,40万本金我还是要还给他,怎么算怎么都是我巨亏啊,被白玩十多年?”
呼~~~
谢婉怜昂起头望着天花板,人都麻了,果然资本家是最会算计我们这些底层人民。
林灿最会套路身边人了,不是身边人林灿懒得套路。
不过这40万的确是发挥了最大的作用,几乎是赢麻了。
“谢婉怜你洗好了没?”
“你不是说让我洗干净点嘛,你等不及就睡吧。”
“没事,我有的是时间,你慢慢洗。”
林灿靠在大**很悠哉,人生在世快乐二字,今晚又要石皮处了。
……
次卧。
王博伦陡然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雪莉困倦道:“怎么了博伦?”
“做了个噩梦。”
“梦到什么了?”
“梦到初夏了,在梦里初夏好像被人控制了,一直在呼喊爸爸救我,有坏人。”
雪莉披上睡衣下床给王博伦倒了杯水:“是你压力太大了,你别多想,博伦我虽然没见过初夏,但我想问问初夏怎么弄丢的?”
王博伦脸色凝重,显然想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放下水杯,躺在**望着天花板:“目前我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那个人拐走的,我不会说,不过我在查这件事,终有一天会水落石出,到时候我会让那个人死无葬身之地!”
“是王……”
王博伦一瞪眼,吓得雪莉胆寒一下,随即王博伦收起锋芒,眼神柔和了下来,微笑道:“好了,别多问了,睡吧。”
雪莉:“博伦,老爷子好像不回去,要继续在这里。”
王博伦:“他不走,我们也不走,就都在这里住着,我爸好面子,不好意思携家带口在别人家常住,要不了几天就会走。”
雪莉:“好吧,那这几天我们就在这里住下,我明天去买生活用品。”
好了,这一家子在林灿家里打持久战了。
雪莉:“博伦,你有没有发现那个谢婉怜和你好像。”
王博伦:“想什么呢,没听到人家说有奶奶吗,说明人家是有父母,别见到一个像,就觉得是我女儿,你也太敏感了。”
雪莉:“我就是想说……我们要不要生一个?”
王博伦:“呼呼呼~(鼾声)”
“哼~”雪莉气得扭过身子背对着王博伦睡觉。
黑暗中,王博伦睁开了眼,他并没睡,而是在想为何会做那个梦,是我的女儿初夏现在有危险吗?
当爸爸的心好痛好痛。
若是真的有危险,被我知道是哪个龟儿子欺负我女儿,我弄死他!
……
主卧。
“蛤~”林灿打了个哈欠,“等得花儿都谢了,宝~洗好了没?”
“再等下。”
“还等,你到底要洗多干净,不用洗了,已经很干净了,快出来,性趣都快被你磨没了。”
“那岂不是更好。”
谢婉怜的语气很傲娇,带着一丝丝挑衅林灿的口气,以为是没有也不会这样的,只从当了‘欠债人’之后,声音都大了。
按在以往,林灿都直接凶她了,但今晚不凶,知道她故意想激怒自己,然后吵架,吵架就会撂摊子走人,今晚就黄了,好阴险的谢婉怜,还好我林灿机智,才不会上你的当。
“我数三声,你要是不出来,我进来了。”
“你别别别进来,我出来,烦死了。”
嘎吱~浴室门被推开,热气腾腾中,谢婉怜穿着林灿提前准备好的肉色蕾丝睡裙走了出来,卧室里的灯光早已被林灿调成了暖色调的氛围灯,照在谢婉怜白嫩的肌肤上,加上这件性感的睡衣,将身子的妖娆和性感展现得淋漓尽致。
有感jio了!
林灿靠在床头,不由得抓过枕头放在了裆前。
谢婉怜羞耻的一手捂着胸,一手往下拽裙边:“班长,这是什么睡衣嘛,屁股都只能盖住一半,羞死了。”
“转过去,我看看。”
“不要~”
这小性子,林灿更有感觉了。
林灿起身跪在软绵绵的**,伸手把站在床边的谢婉怜拉近一点,一只手落下隔着真丝睡裙搂住细腰,一只手拨开一缕秀发到她耳后,班长可是情场老手,就这两个小动作,谢婉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呼吸变得很急促,V领胸口一起一伏很紧张。
“班长要不算了吧,我害怕。”
“第一次紧张害怕很正常,别怕,对于你这种没经验的女孩子,班长我有丰富的经验。”
汝听,人言否?
林灿抱起谢婉怜,她她虽然紧张,但很顺从的勾着林灿的脖子,小脸蛋露出难以启齿的娇羞,不敢与林灿对视,扭头看向一边。
“婉怜,我昨天说让你以后都陪我睡当利息是开玩笑的,我救你奶奶,没想过以此威胁你。”
谢婉怜扭过头看着林灿,笑着点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
“嗯,我们认识了一学期了,班长你喜欢胡闹,但你有分寸的,我很感激你救了我奶奶。”
“既然知道那你还这样?”
说着话,林灿已经把谢婉怜放在了**,坐在她双腿上,双手撑在她头两边的枕头上,借着氛围灯看着近在咫尺这张娇羞的脸蛋。
谢婉怜咬了咬红唇宛如蚊叮说了句什么,林灿没听清楚:“你说什么?是在说骂我mmp不要碧莲?”
“我没有骂你。”
“那你说的什么,大声点。”
林灿凑近一点,几乎是嘴巴要挨到她粉嫩的红唇了。
“我……我说我是……自愿的。”
“是报恩吗?”
“嗯,停停停。”
谢婉怜死死拽着裙边林灿的大手。
“婉怜既然报恩,那你把手放开。”
“班长你别这样好不好?”
“我哪样?”
“你……我不好意思说出口,总之你手别乱来,你把手拿开,放上面都可以。”
“放上面,噢~胸口是吧?好!”
“停停停。”
“又怎么了?”
“关灯。”
“关灯没意思。”
“那我不干了。”
“唉~~~行行行,关灯关灯,小爱同学。”
【在。】
“关灯。”
【好的。】
氛围灯熄灭,屋子里陷入昏暗,那颗痣是看不到了。
林灿伸手。
啪~
“卧槽,谢婉怜,你别耍懒!”
“我没耍赖。”
“没耍赖,你打我手,又坐起来干嘛。”
“唉……婉怜,你把牙齿闭那么紧干嘛,松开。”
“不要你的口水,恶心死了。”
“你是真的一点都不懂情趣。”
“那我不来了,你去找个懂情趣的吧。”
“唉……行行行,依你依你,还是直入主题吧。”
“等等等,班长你让我缓一缓,我调整一下心态。”
“……”
林灿那点兴趣是真的快被谢婉怜磨没了。
“呼呼呼~~~”谢婉怜躺下喘了几口粗气,她是真的很紧张。
“调整好了。”
“磨了几个小时,我已经没兴趣了,我去打游戏了。”
林灿转身要下床,突然谢婉怜的手抓住他的手腕,拉回**倒下,谢婉怜翻身骑在他肚子上,一撩长发俯身吻了上来。
片刻后,唇分开。
“班长,有感觉了吗?”
“还不错。”
“班长,你是不是喜欢女孩子主动?”
“嗯。”
“班长~”
“怎么?”
“我~给你~”
谢婉怜抓起林灿的手放在自己良心上,随即俯身吻了下去……
砰砰砰~~~
元宵节,夜空中,云川城,几束烟花射向夜空绽放出绚丽的烟花。
“疼~”
……
次卧。
“???”
王博伦和雪莉本来就没睡着,被这声音吵醒了。
不是说好了,隔音效果很好?
是太痛了吧?
雪莉:“这个小林真是的,又霍霍一个女孩子,博伦,你怎么没了,脸色那么难看?”
王博伦:“血压突然飙升了。”
雪莉:“好端端的怎么血压上去了,你等等,我去给你拿降压药。”
王博伦:“好。”
……
翌日清晨。
林灿第一次比谢婉怜早起,她还窝在被子里睡觉。
实在是太困了,一宿都没睡好,梅开五度是谢婉怜难以想象的。
洗漱后走出卧室。
雪莉正在厨房帮王老爷子打下手,王老爷子其实是接受雪莉这个‘准儿媳妇’,如果不接受,王博伦根本就带不回家。
“早,王总呢,还没起床?”
“还能这么早起,年轻就是好。”
雪莉端着粥出来,瞥了眼林灿,这话多多少少点着一丝丝怨念,如果是王博伦,估计是起不来了,至少要睡到中午,毕竟中年人,哪能跟年轻人比。
林灿笑了笑,帮忙把筷子摆好:“王总呢?”
雪莉:“既然来了云川,他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一早就走了。”
林灿:“噢~是城南那块地吗?”
之前林灿可是听超哥说王博伦拿了块地打算开发,为此王苍林还退出竞标了。
雪莉:“嗯,对了小林,我们来你家会不会打扰你。”
林灿:“怎么会打扰,你们来家里我高兴着嘞,这么大一个房子平时那么清静,有你们很好。”
雪莉:“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们打算在你家住一段时间。”
“啊?”
“怎么不欢迎?”
“呃……欢迎,非常欢迎。”
此时老爷子端着一盘青菜走了出来:“跟屁虫一样,走哪儿就跟到哪,轰都轰不走。”
雪莉:“老爷子你别这样说,我和博伦都担心你。”
老爷子懒得废话,道:“小谢呢,怎么还没起床?”
雪莉:“老爷子你别管了,我们吃,小谢应该是起不来了。”
林灿“嗤~”的笑了声,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在夸林灿“能干”!
早餐后。
林灿:“我先去学校了,你们自由活动,车钥匙在鞋柜上,要出去逛街,想开什么车就开。”
雪莉:“好,你去上学吧,待会小谢醒了,我给她热饭。”
“不用热,她自己会解决,你们是客人,我先走了。”林灿戴上耳机听着《晴天》出门了。
“哎呀~这个小林,挺不错的。”老爷子坐在院子中的躺椅上,搓着肩膀。
雪莉泡了一壶茶放下:“老爷子你肩膀怎么了?”
“酸。”
“我帮你按按。”
“不敢不敢劳烦杨小姐。”
“老爷子你别这样说,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
宁大。
林灿来到宿舍,刘子扬一眼就注意到林灿脖子上又出现了幸福的抓狂。
林灿想起他们之前带来的土特产,说道:“这几天家里有客人,暂时不方便请大家到家里玩,等过几天,客人走了,我们在去博启园聚餐,把你们带来的那些土特产都拿出来消灭了。”
楚河:“那到没关系,我们反正有时间,你先照顾你家客人,对了,子扬听说你昨晚和李娆吵起来了,你不是暗恋她吗?怎么回事,才开学一见面就吵架?”
刘子扬:“唉~别提了,就是昨天她从一辆奔驰车上下来,你们还坐着一个中年大叔,我一生气就质问她,然后吵起来了。”
黄甜甜:“茂木夏树和她大叔?”
宿舍沉默了……
林灿:“甜妹子你别这样说,瞧把子扬都整慌了,还有子扬你也是对待女孩子别用那种质问的语气,尤其是李娆又不是你女朋友,你有什么资格那样质问,上学期我那个朋友王鹏和周小小的事你忘了?”
“卧槽!忘了!”刘子扬一拍脑门,“你那个朋友当时就是这样和青梅搞黄的,记住了记住了,拜,我去买个小零食哄哄李娆。”
楚河:“舔狗?”
黄甜甜:“若不是深爱,谁又愿意当舔狗。”
林灿:“不过这个李娆同学神秘兮兮的,竟然和一些陌生男人走的太近,听说每天接到很多男人的电话就出学校了,也不知去哪儿了,呃……不免让人怀疑。”
楚河:“是啊,子扬动情了,要是那个李娆真为了钱做兼职,子扬岂不是这辈子都不相信爱情了,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下来调查一下,争取搞清楚。”
林灿:“走吧,去上课了,这事就别传,对女孩子名声不好。”
离开宿舍来到教室,就看到刘子扬硬凑在李娆旁边,拿着一盒德芙巧克力在哄李娆,李娆冷如冰霜,不接受他的巧克力。
黄甜甜:“硬舔,没意思。”
林灿:“你懂个屁,美女怕朽扶夫。”
黄甜甜:“什么意思?”
林灿:“再漂亮的姑娘,如果遇上了死缠烂打的男人,最后都被拿下了,脸皮要厚,不厚没肉。”
黄甜甜捋着他胸前那一束头发,“哦~”了声,有点明白。
“草!黄甜甜你的发型很危险!”楚河骂了声,“什么几把玩意,一学期比一学期妖了,林灿我跟你说,我昨天还看到黄甜甜包里有女装,你说一个男人怎么会喜欢穿女装,穿女装的男人变态!”
“呃……咳咳……对,穿女装变态。”
“班长,你那个表妹在哪儿读书?”
“什么表妹?”
“哟哟哟~果然藏得深,子扬上次给你开视频就看到你表妹了,穿着汉服,长得那叫一个水灵灵的,听说是个尤物?”
“……婉怜!”
林灿理都不理馋的要死的楚河,快步离开,到谢婉怜旁边的位置上坐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困~”谢婉怜倒在书本上,俏脸全是疲惫,布灵布灵的大眼睛瞪着林灿,伸手打了他一下,“你烦死了,我昨晚就没睡好,被你折腾死了。”
“有你梦中的姿势吗?”
“……”
谢婉怜扭过头背对着林灿,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林灿凑近摇了摇谢婉怜:“你就说有没有嘛?”
谢婉怜真的是无语了,能这样追问的吗?
“你说,说了的话,我给你免息1天。”
谢婉怜回过头:“一天不行。”
“一周!”
“真的?”
“嗯,你说说看。”
“就是……”谢婉怜附耳叽里咕噜,“……就是你把我抱起来那样。”
“噢~和梦里一样的是那招啊?”
“嗯。”
“喜欢吗?”
“我……不喜欢!”
“哈哈哈~”
“……”
谢婉怜看到林灿这幅嘚瑟的样子,真想咬死他,就喜欢欺负女孩子,不过谢婉怜还是很清楚班长这人……唔……怎么说呢,你说他花心吧,但你又从来没听过他和某某女孩子的绯闻,听得最多的是他对女朋友有多好。
你觉得他长得禁欲系,他做事风格又非常纵欲。
你说他纵欲,这个年纪血气方刚荷尔蒙爆棚,他又没渣过谁,都是和女朋友一起玩。
算是很自律系了。
当然,自律不是指有欲望打飞机发泄,人家那么有钱打毛线的飞机,都是实干家,又仅限于自己女朋友圈子。
唯独谢婉怜不是林灿女朋友,两人都没表白过不算,而且谢婉怜才不当林灿的女朋友,她一个特困户,哪里打得过班长那些白富美。
而且当了班长的女朋友,那我以后去他家打扫卫生,还好意思收钱?
那不行,绝对不行。
既然不是班长的女朋友,但又把**给了班长,以后还要给班长侍寝,唔……顶多算是个……通房丫鬟?
人都麻了。
这辈子是要被班长玩一辈子。
下课后,谢婉怜看到又有学姐来找班长,班长戴着眼镜一副禁欲系的样子出去和学姐们聊天。
谢婉怜很想劝劝那些无知的少女——往往高端的猎人喜欢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千万别被这位猎人盯上了,要不然他的连环套,一套一套会把你套得死死的。
嘟嘟嘟……
谢婉怜的手机响了:“喂,牛婶,我奶奶苏醒了,太好了,眼睛能看到吗,只能看到光影,嗯,好的,需要慢慢的康复,等她转出ICU,我回来看她。”
挂断电话,谢婉怜美滋滋,最担心的事总算是放下了。
中午最后一堂课上完,谢婉怜把这件事告诉给了林灿。
林灿:“昨晚开门红,今天你奶奶就醒了,很好。”
谢婉怜“呀!”了声,笃笃笃往学校外面跑。
“咋啦咋啦~”林灿追上去。
“被子忘换了,我回去换被子。”
“……吓我一跳,你回去换吧,我中午就不回去了,我要去取个东西,你跟王老爷子他们说一声。”
“好的,拜拜。”
……
与此同时,魔都音乐学院。
校门口的鲜花已经更换过了,学校的大礼堂也重新布置一新,挂上了【开学典礼文化汇演】的横幅。
陈校长拿着保温杯走在操场上,几个校领导跟在身边听着陈校长的指示:“后天就要举行开学典礼,以及林先生来学校捐款仪式,该做的准备一定要做好,不能有一点马虎,我们要尽到对慈善家理应的尊重和热情,让他们感受到我们魔音师生的朝气,让社会看看我们魔音是最理想的音乐大厅,所以文化汇演必须要搞好,知道吗?”
文化部主任:“蒋校长说的是,文化汇演已经在紧罗密布的排练了,放心吧,不会有任何茬子。”
陈校长:“压轴是谁啊?”
文化部主任:“是大二的楚青柠。”
陈校长:“噢~我记起来了,就那个喜欢穿汉服的女孩子,天天有人在楼底下表白的那个?”
“对对对,表白的不止是她,而是她们宿舍四个,她们四个是我们学校的招生广告都是她们四个。”
陈校长:“行吧,你们安排这些事,后天林先生就来捐款的,我们做的不是给他看,而是给社会所有人看我们魔音的风采,我还有事先走了。”
陈校长上车离开,文化部主任来到综合楼,推开一间练功房,里面有六个女孩子。
“青柠美娜你们宿舍的都在,这两位美女是?”
楚青柠:“这两位是魔舞的学生,这位是萧同学,这位是谢同学,都是我们的好朋友,请她们来给我们舞蹈指点一下。”
“噢,那就好,我来呢就是想跟你们说,一定要好好表演,唱出我们魔音的风采,舞出我们魔音的活力,知道吗?”
“嗯,我们知道。”
“加油,那你们先排练,我不打扰你们了,拜拜,这两位魔舞的同学幸苦你们了。”
“没事,都是朋友,互相帮助应该的。”
主任点点头关门离开的房间,又去其他房间叮嘱了。
“不就是捐个款吗,你们魔音搞那么浓重至于吗?”一个盘膝坐在地板上的魔舞女学生说道。
楚青柠一摊手表示搞不懂,乔美娜递给两位魔舞的朋友水,随即在那我姓谢的美女身边坐下,搂着她肩膀说道:“还不是为了招生打广告,没事就折腾我们这些学生,无语死了。”
“那我当初叫你来魔舞学跳舞你怎么不来,来了跟我们一样好玩,多轻松。”
“跳舞算了吧,还要控制饮食,我是受不了,好了先不聊,再排练一遍那个舞蹈,我请大家去吃饭,婉卿你教依热和幼熙,伊人你教我和青柠,开干!”
……
苍林集团。
这属于是王首富的集团总部了,保险、水电站这些原本都属于这个集团的子公司,分出去,让王青雅和王温婉各自经营,多多少少有点观望三姐妹的经营能力。
总部是王潇潇担任总经理。
总部位于新写字楼顶楼三层,与王潇潇的满庭芳会所只隔了一条街。
林灿到了楼下打了个电话:“潇潇姐,在公司还是在满庭芳?”
“在公司,你上来吧。”
“好。”
电梯上楼,前台看到林灿来了,热情在前面带路,这个现地化的甲级写字楼很干净整洁,王温婉的老写字楼与之相比,简直太low了。
果然,最爱的还是小女儿。
咚咚咚~
“进来。”
嘎吱~
林灿推开门走进总经理办公室,超级大的办公室,一整面墙全是落地玻璃,俯瞰云川城。
王潇潇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运动短袖,下身穿着一条百褶裙裤,就外面看起来是裙子,其实是裤子,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微微岔开,玉足上是一双白色的耐克运动鞋,双手握着高尔夫球杆,用力一挥。
嘭~!
马尾一甩,身子也随着摆出一个挥杆后的性感造型。
高尔夫球被击飞到远处的荧幕上,屏幕上投影的是模拟高尔夫球场。
咚~!
模拟高尔夫球一杆进洞。
【win!】
“啪啪啪~”林灿鼓掌,“好球,潇潇姐真厉害。”
“会打吗?”
“不会,我只喜欢看美女打高尔夫,我斗音上有好多高尔夫球援。”
“高尔夫球援,嗤~你可真会取名。”
“对了,你怎么想起练高尔夫了呢?”
王潇潇把球杆放下,过来在沙发上坐下,搭着腿,说道:“还不是我大姐和几个女人闲着无聊,商量之下决定举行一场女子高夫尔球赛,要求了整个云川的富家女都参赛,相当于是联谊会吧。”
“富家女高夫尔球赛,很有看点啊,什么时候举行?”
“下周末,就在御龙湾高夫尔球场,到时候你来给我们三姐妹加油。”
“那一定啊,所以现在温婉姐和青雅姐也在练习吗?”
“嗯,都魔怔了,晚上睡觉都在挥杆。”
“哈哈哈~”
“你等等……”王潇潇起身把办公桌上的油纸伞递给林灿,“你怎么寄我这里,你不是和我二姐很熟吗?”
“什么熟不熟的,我和你们都熟,我最喜欢的还是你潇潇姐。”林灿殷勤的坐过去,在王潇潇的肩膀上按摩。
“你少来这套,这几天一提起你,我二姐就骂人,你怎么得罪她了?”
“我不是香草,她喜欢吃香草,就吵起来了,闹矛盾了。”
林灿胡编乱造,当然不会说实情。
“管你们的。”王潇潇打开油纸伞,“这是把淡青色的油纸伞,上面惟妙惟肖的画着莲花和荷叶,旁边还写了‘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画工惟妙惟肖,行楷苍劲有力,你知道这把伞值多少钱吗?”
“500?”
“50万还差不多。”
“骗人的吧,我和那个旗袍美女又不认识,拍张照送把伞50万,你觉得我信吗?”
“你不知道她是谁?”
“知道啊,柳飘飘。”
王潇潇一个白眼:“唉~看样子你是真不懂,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狗屎运。”
“什么意思?”
“呐~”王潇潇指着墙上一副画,“你看看那副山水画是谁画的?”
林灿走近一看题名。
“单长卿?谁啊?等等……”林灿跑回来拿起油纸伞一看,“这也是单长卿的?”
“对啊,单大师生前可是吴派泰山北斗的大画家,那个柳飘飘就是他儿媳,她家多的是这些伞,给你算是缘分,你收着吧。”
“人妻啊。”
“……人妻怎么了,离婚了。”
“怎么离的?”
“和江任重一个德行,背着老婆搞小三,肚子搞大了,小林你可不能学会,被本人设,跟他们一样,知道吗?”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把温婉姐肚子搞大的。”
“???”
“呸呸呸~你看你都把我说饶进去了。”
王潇潇起身,双手抱胸,带着狐疑的表情走了过来,把林灿逼到办公桌前,俯身下来,林灿战术后仰。
“潇潇姐请自重。”
“你……和我二姐怎么没什么?”
“怎么可能有什么,我很尊重温婉姐的,我当亲生姐姐尊重,我能对我亲生姐姐做什么吗?”
“可是她不是你亲生姐姐。”
“我发誓!我和温婉姐没什么,如果是潇潇姐你,我就不能保证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穿旗袍的女人,我梦中情人一样,所以我无法用亲生姐姐的眼光看待你。”
王潇潇“嚯~”了声,“就你嘴甜是吧,中午了,把包给我拿上,回满庭芳吃饭。”
“好。”
王温婉就没和姐姐妹妹说过自己和林灿发生过关系,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林灿。
这要是说了,姐妹绝对吓傻。
你可是人妻啊,你的第一次怎么还在?
怎么还会被林灿捡到宝了?
王温婉没承认,林灿为什么要承认有那种关系,就当姐弟不香嘛?
如果是闺蜜团,林灿毫不犹豫的就承认了,比如上次阿依热事件那样,毕竟不是亲姐妹,只是闺蜜团,男人的话倒是可以共用。
可这三位是亲姐妹,你承认了,意味着堵死了青雅路和潇潇路。
傻子才承认。
林灿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
林灿和王潇潇散步有说有笑的来到满庭芳,王潇潇练了一上午的高尔夫,于是去洗了个澡,换了身旗袍回来来到牡丹厅,一拂旗袍臀,优雅的坐下陪林灿吃饭。
“吃个饭穿旗袍?”
王潇潇托着下巴:“你不是说姐姐穿旗袍很像你梦中情人吗,那就穿旗袍陪你吃饭,不喜欢吗?”
“喜欢,秀色可餐,潇潇姐,中午喝一杯吗?”
“不和你喝酒,你喝酒喜欢抱女人睡,上次在老家抱着姐姐我睡了一宿,烦都烦死了。”
“但我很君子对吧,我抱着潇潇姐你睡了一宿,我都没乱来。”
“这点倒是要表扬你,是个君子。”
“潇潇姐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
“想找,找不到啊,认识那么多男的,就没一个入眼的,有没有我有钱是一回事,就是他们那些男的目的性好强,奔着傍富婆来的,我不喜欢那种,我喜欢单纯的恋爱。”
“噢~和我一样,我也喜欢不是奔着傍富二代来的,而是谈恋爱,这么说我们的恋爱观一样,可惜啊,我们是姐弟,要不然我都追你了。”
“呵呵呵~”王潇潇笑了笑,“你一个小弟弟,姐姐可不谈姐弟恋。”
“我不是小弟弟,我是大弟弟。”
“又开始瑟瑟了是吧?”
“好的,我不说话,吃菜,来,潇潇姐我给你夹菜。”
“真乖。”
……
饭后,王潇潇和林灿走出牡丹厅,伸了个懒腰:“困了,我回屋午休,你睡你上次那间房吧。”
“不要~”林灿拉住王潇潇。
王潇潇回头看了眼一脸惶恐的林灿:“怎么了?”
“上次我住那个房间做噩梦。”
“那就换一个房间,住对面那间。”
“不要~你这里太中式了,我一个人住着怕。”
“那好办,小王麻烦你送林灿回家。”
“我不要回家。”
“……这样不要,那样也不要,你到底要哪样?”
“我要和潇潇姐一起睡。”
林灿恬不知耻的抱着王潇潇的手臂不松。
“怎么可能让你和我一起睡,别想了,不可以,你爱睡不睡。”
“好不好嘛~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你都说我很君子,好不好嘛~”
林灿撒娇卖萌摇了摇王潇潇手臂,恶心得要死~
“嘿!我算是明白了,你刚才故意引导我夸你君子,是给我下套是吧?”
“嗯~”林灿很诚实的点头,这种时候不装,就打坦诚牌最合适,“我那样心机重,有目的性,就是想抱着潇潇姐你睡觉觉~”
咦~
王潇潇听到他撒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发誓我还是个上次一样绝对不乱来,就只抱着你睡个午觉。”
“你厉害啊,抱着我大姐睡过,抱着我二姐睡过,抱着我睡过,我们三姐妹都被你睡过,你还想来第一次?”
“不不不~其他的我不想,我只想抱着潇潇姐你睡。”
“为什么?”
“听真话?”
“当然!说!有什么目的。”
“父母不在了,我老家也被拆了,我现在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孤儿了,以前我想妈妈了,我还能回老家睹物思人,想我妈妈,可惜现在家都没了,我想妈妈都找不到地方去想她。”
“停停停,别卖惨,你是孤儿和跟我睡觉好像没关系?”
“有关系!”
“呵、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理由来。”
“那天我喝醉了,温婉姐把我带回老家,我阴差阳错的抱着潇潇姐你睡了一宿,那一宿我睡得很香,我梦到我妈妈,我很幸福,说明我在你怀里睡觉才是我这些年最幸福最安全的,就像一个小婴儿躺在妈妈的怀里一样,潇潇姐你作为有名的慈善家,你应该不会拒绝一个单纯想妈妈的孤儿,提出来的一点点小要求吧?”
“???”王潇潇目瞪口呆,难以想象,我王潇潇喜当‘妈’?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躺在妈妈的怀里,幸福少不了。”
“停停停……”
王潇潇简直受不了,这还唱起歌来了。
“你真的想妈妈了?”
“嗯~(一丝丝敲到好处的哽咽)”
王潇潇心一软,莫名其妙母爱泛滥了。
“也是苦了你了。”
王潇潇推开房门进去。
林灿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喂,你去哪儿?”
林灿‘卑微’的回过头:“回家。”
“你不进来午休了吗?”
“啊?噢!来了来了!”
林灿猴急猴急的跳进卧室,关上门。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潇潇姐你说。”
“你想爸爸怎么办,是找个男人睡怀里?”
“噗——”
“呵呵呵~”王潇潇笑了笑,本想解开旗袍领口的纽扣,忘了是两个人睡,于是不解,就这样脱掉高跟鞋,爬上床,指了指窗户,“把窗帘拉上,太刺眼了。”
“好的。”
林灿拉上窗帘,回来时,王潇潇已经平躺在**了,一眼望去,这尊旗袍美人宛如无可挑剔的青花瓶一样。
王潇潇冷冷道:“你就用这种眼神看你妈妈的吗?”
“没没没~潇潇姐你想多了。”
说着,林灿脱鞋上床:“我要睡手手。”
“唉……给!”王潇潇生无可恋的把手摊开,这辈子都没如此无语过,竟然有个男人喜欢睡我手,弄反了吧?
林灿躺在王潇潇的手臂上,像一只蛆蠕动一下身子,靠近一点,伸手落在王潇潇肚子上。
“潇潇姐你肚子好软。”
“不许捏我肚子。”
“潇潇姐你穿旗袍睡觉舒服吗?要不脱了吧,我是君子,你不必设防。”
“叽叽歪歪,睡不睡,不睡滚出去!”
“好的,我睡。”
林灿闭上眼睛抱着王潇潇安安静静的睡觉。
王潇潇瞥了眼,“嗤”的声笑了,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