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王总,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力……”
“滚出去!”
公关部经理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办公室。
王天成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沈郁,陆羽年,你们给我等着,这只是个开始,我要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接下来的几天,沈郁和陆羽年并没有坐以待毙,他们一边积极应对媒体的质疑,一边开始着手反击。
沈郁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联系了一些有影响力的媒体,将王氏集团的阴谋公之于众,同时,他还收集了大量证据,准备将王氏集团告上法庭。
陆羽年则负责稳定公司内部的军心,安抚股东的情绪。
同时,他还积极与其他受到王氏集团打压的企业联系,准备联合起来,共同对抗王氏集团。
包厢里,沈郁和陆羽年相对而坐,桌上摆着两杯清茶,却无人动口。
窗外车水马龙,霓虹闪烁,映照着两人略显疲惫却掩盖不住喜悦的脸庞。
“哥,咱们赢了!”陆羽年打破沉默,语气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拿起茶杯一饮而尽,“这帮孙子,总算遭报应了!”
沈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是啊,赢了,这场仗,咱们打了整整一年,总算赢了。”
他起身走到窗边,俯瞰着灯火辉煌的城市,心中五味杂陈。
这一年,他们经历了太多,从最初的愤怒、不甘,到后来的步步为营、运筹帷幄,再到如今的胜利,其中的艰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哥,你说王天成那老家伙,现在是什么表情?”陆羽年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口烟圈,幸灾乐祸地问道。
沈郁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估计气得跳脚了吧,他机关算尽,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活该!谁让他心狠手辣,不择手段!”陆羽年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仿佛要把这一年来的憋屈都发泄出来,“这次,咱们不仅要让他赔钱,还要让他身败名裂,让他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
沈郁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羽年,记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王氏集团虽然垮了,但咱们不能掉以轻心,商场如战场,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咱们要做的,就是不断强大自己,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陆羽年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哥,我明白,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法院门口,人头攒动,记者们扛着长枪短炮,焦急地等待着最终的判决结果。
“出来了!出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人群顿时**起来,记者们蜂拥而上,将法院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沈郁和陆羽年在保镖的护送下,从法院走了出来。
面对记者们咄咄逼人的提问,沈郁只是淡淡一笑。
“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今天的判决,是对那些不法商人的最好警示,也希望能够给所有企业敲响警钟,诚信经营,才是企业长久发展的根本。”
说完,便在保镖的护卫下,离开了法院。
王氏集团总部,昔日辉煌气派的办公大楼,如今已经人去楼空。
大门上贴着醒目的封条,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王天成坐在空****的办公室里,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曾经意气风发的脸上,如今布满了沧桑和落寞。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桌子上,放着一张法院的判决书,上面赫然写着:王氏集团败诉,需赔偿巨额损失,并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沈郁,陆羽年,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王天成咬牙切齿地吼道,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仇恨。
然而,他的怒吼,却无人回应,只有空****的办公室,回应着他的绝望和悲凉。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02年。
龙国加入WTO的消息,如同春风般吹遍了神州大地,也吹进了沈郁的心田。
这一年,他和冯婉都将从清华大学毕业,儿子恩恩也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
“一转眼,咱们都是老夫老妻了。”
清华园的林荫小道上,沈郁推着自行车,冯婉坐在后座,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去你的,谁跟你老夫老妻。”冯婉娇嗔地拍了他一下,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对了,张教授那边怎么说?你的研究生申请下来了吗?”沈郁问道。
冯婉点了点头,“嗯,已经下来了,下个月就可以去张教授的实验室报到了。”
提到张教授,沈郁的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当初他投资张教授研发小儿肺炎特效药,不仅帮助了无数孩子,也让冯婉有机会继续深造。
“那就好,以后咱们恩恩要是生病了,可就全靠你了,冯大医生。”沈郁打趣道。
冯婉白了他一眼,“去你的,你就盼着儿子生病啊。”
两人有说有笑,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画面温馨而美好。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
几天后,恩恩突然开始发烧、咳嗽,一开始只是普通的感冒症状,冯婉也没太在意,只是给他吃了一些感冒药。
可到了晚上,恩恩的体温突然飙升,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小脸烧得通红。
“恩恩,恩恩,你怎么了?”冯婉顿时慌了神,不停地用手探着恩恩的额头。
“烫,好烫!”
沈郁也顾不得穿外套,直接抱着恩恩就往外冲。
“走,去医院!”
出租车上,沈郁紧紧地抱着怀里的恩恩,感受着儿子滚烫的体温,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恩恩,你一定要挺住,爸爸带你去看医生,一定会没事的……”沈郁不停地祈祷着,声音颤抖,眼中满是血丝。
冯婉坐在一旁,紧紧地握着恩恩的小手,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出租车一路疾驰,终于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