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路人观众也全都是清一色维护她的。

反倒是被孟亦萱带节奏的那群无脑黑粉,出来嚣张不到一分钟,就被压了下去。

但此刻,秦砚的重点,却是孟亦萱说的那句两人私底下有染。

他是亲眼看到孟念和傅至衡两人在节目拍摄完后,凌晨肩并肩回酒店的,那亲昵的姿态一看就是没干什么好事,

如果说两人经常像这样在私底下来往,那会发生点什么……确实难说,

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多肮脏的事都有,孤男寡女在一起,总不可能只是看看海聊聊天去比赛机车吧,这故事编的谁信啊?

反正秦砚是不信的。

他有些失望,又有些期待的看着孟念。

期待孟念能向他辩解,又怕孟念真做了什么让他失望的事。

“孟念,你是不是真的每晚拍摄结束都和……傅至衡私底下有联系?”

秦砚这会面前没镜子,他要是照一照镜子,就会知道现在的他有多么像一个妒夫。

“秦砚!”

刚才还漫不经心的傅至衡,眼色顿时凌厉,笑意都冷了几分,“吃屎了,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这么脏呢。”

梁盈、叶文依、王浩博等其他人听秦砚问完,都用一种震惊加鄙夷的眼神望着他。

现在还在拍节目呢,就问这么恶意满满的问题,是几个意思。

这不管孟念怎么回答,都显得她好像私生活不干净一样。

“好了,别说了,咱们接着玩游戏吧。”梁盈想要避开这个尴尬的话题。

“是是是,接着玩游戏吧。”

其余几人也跟着连忙附和。

傻子都看得出来现在气氛有点僵,不适合再继续揪着这个话题谈下去。

可秦砚偏不依不饶,“急什么,第一个问题的真假还没验证呢。”

他整了整衣领,像在会议室里跟下属开会那样,警告地看向导演。

“如果嘉宾在真心话环节故意说谎,要承担什么后果?”

导演:“……”

他组织玩这个游戏,只是想缓和一下嘉宾们的气氛,可不是想让气氛变得更危险啊。

导演两边都得罪不起,只能按部就班的说:“没有硬性规定,要承担什么后果。”

“那可不行。”秦砚挑衅般睨了傅至衡一眼,冷笑一声,“没有规定现在再加新规定也不迟,要是嘉宾在真心话环节撒谎,就让他把在场所有的咖啡和甜点都吃完,怎么样?”

导演摆烂,“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反正他只负责把场子炒热,剩下的嘉宾怎么发挥,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了。

秦砚朝傅至衡抬了抬下巴,“听到了吧?”

傅至衡懒得搭理。

其他人也觉得秦砚挺无聊的。

但秦砚自己却唱独角戏很上头。

他紧紧看着孟念,男人的胜负欲上头,追问道:“你还没回我刚才的问题。”

孟念感受到秦砚投在自己身上黏糊的视线,心里只觉得恶心。

这家伙到底是以什么立场,在这上蹿下跳的?

他怎么婚前和婚后一个德行,永远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孟念拨弄了一下杯子里的吸管,轻描淡写道:“我没义务回答你。”

秦砚冷笑,“不回答就是默认。”

孟念也跟着笑,“那我要是说是,你想怎么样。”

秦砚脸上又不笑了,“你说真的。”

孟念翻了个白眼,彻底无语了。

这人到底是想要自讨没趣还是自取其辱呢?

“对,我和傅至衡私底下确实有约过一次,有问题?”

她背往后靠下,索性就那样面对面望着秦砚,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讥讽。

“你又不是导演,你管我们这么宽。”

“导演都没说过,男女嘉宾拍摄结束后不能约着出去。”

导演及时缝补:“对,拍摄结束后属于嘉宾们私人时间,节目组不会干涉。”

孟亦萱咬唇,刚要不服气的提合约,导演又抢先一步继续说:“除非男女嘉宾私底下联系,对节目组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或者耽误了拍摄进程,才属于违约。”

反正意思就是,傅至衡和孟念在拍摄结束后,想怎么约都没问题。

那是人家的自由,人家的权利,节目组无权干涉。

孟亦萱只能弱弱地将卡在喉咙里的话又咽了回去。

秦砚也心有不甘,但更多还是破防。

他继续质问孟念:“你敢说,就只有那一次?”

孟念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对,就是秦总大半夜走错房间,跑到别人房间做贼的那一次,秦总,要不要调监控啊。”

秦砚猛地想起不好的回忆,潜意识拒绝,“不用。”

他记忆力很好,非常记得当时自己走的时候有多狼狈。

可不想再看监控,再丢一次脸。

秦砚喝了一口咖啡,苦涩味蔓延进喉咙口,心里一时更苦了。

贺随见秦砚气急败坏绕了一圈,也没讨到半点好,也觉得他挺丢脸的。

于是,再没有人开口,气氛冷了下去。

导演见游戏才玩了一轮,就莫名其妙卡在这里了。

连忙继续cue,“各位老师,别冷场啊,继续下一轮。”

还什么下一轮。

现在观众都被傅至衡的当众表白吊足了胃口。

被秦砚这么一闹,大家都想知道两人进行到接吻一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直播间都已经刷疯了,谁还想看接下来的游戏。

此时,孟念突然站起来说:“我去上个洗手间。”

跟着,傅至衡也站起来说:“我也想去上个洗手间。”

王浩博也感觉憋得慌,啥也没想,站起来就说,“我喝多了,我也去一趟。”

可结果,他刚一站起来,就被两人一人一只手掌给按了回去。

“不行,只有一个男厕和一个女厕,你在后面排队。”

王浩博:“???”

凭什么,上个洗手间他也被排挤。

王浩博捂着自己的**,幽怨地坐了回去。

三秒后,傅至衡被孟念堵在了墙角,兴师问罪,“皮痒了?”

傅至衡一米八九的身高,老老实实缩成了一只鹌鹑,无辜又弱小地摇头,“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