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你拿刀刺我,我为什么不能躲?”
“你有什么脸躲?”蒋夫人咬牙切齿,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那天我儿子好好和徐家千金相亲,是你硬闯进来故意勾引他,勾引不成还伤了他**!”
“你剥夺了我儿子为人的尊严!但凡换个有良心有家教的女人,早就以死谢罪了,你倒好,从头到尾连一句道歉也没有,还敢躲开受害者对你的惩罚!”
堂堂贵妇是非颠倒,明明自作自受还说自己是受害者,强行道德绑架?
权筝直接笑了:“呵,我勾引你儿子?你也不撒泡尿让你儿子好好照照,就他那样的,送我都嫌恶心!”
“再者!我只是我朋友打招呼,你那猥琐儿子倒好,突然脱了裤子要猥亵我,我只一刀伤了他的作案工具,已经手下留情了。”
她一步步逼近蒋夫人,一字一句道:“可是你们呢,明明还有救,到了医院却不听医生的话,自己耽误了抢救时间却怪我到头上,到底是谁不要脸?”
商少卿就是医学界的人,蒋二少的事早就传到她耳朵里了。
“你!”
“你什么你?如果我是你,最要紧的还是趁机教好自己的儿子,别再精虫上脑到处发疯,下次再闹出点别的丑闻来,丢的就不只是作案工具了!”
“你!”出气不成还被人DISS自家儿子,蒋夫人气得胸膛不停起伏,却一个回怼的话也说不出来,毕竟那都是大实话。
可一想到自己堂堂蒋氏当家主母竟然被一个落魄千金说教,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她红着眼,转头吩咐立在门边的几个保镖:“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赶紧动手!好好给点颜色给这小贱人看看!”
八个牛高马大的保镖立即围了过来。
为首那人看着眼前高瘦的美人,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你们俩先上。”
解决一个女人而已,还用不着这么多人。
不想被点名那两人才刚举手,眼前一道黑影闪过,他们甚至还没看清那是什么,就四仰八叉倒在地上嗷嗷直叫。
剩下六个一愣,这下终于不敢再轻视对手。
“一起上!”
“那就放马过来!”只见权筝手指一勾眼一眨,趁几人被迷得七荤八素的空当,铅笔腿一抬一勾,不等那人倒地,另一条长腿再往身后一踹。
“啊!”高跟鞋正中偷袭男人胸口,男人倒地惨叫。
她轻哼一声,伸手又将人抓起来用力往身后一甩,剩下四名偷袭男人齐刷刷被横扫在地。
权筝将手上的男子扔到一边,黑色大衣衣摆一撂,拿过桌子上的消毒液喷了喷:“不看不中用。”
她淡定的模样,和在上哀嚎的男人们形成强烈的对比。
等双手消完毒后,她大长腿一勾,将旁边的凳子勾过来,落落大方坐下,美眸盯着地上目瞪口呆的贵妇。
“你......”
“你不必夸本小姐厉害,本小姐也没时间和你在这儿玩,直接进入正题吧,你费尽心机将我带到这儿,先大哭卖惨,卖惨不成又动手威胁,到底想干什么?”
蒋夫人人工眼睛这下瞪得更大:“你怎么知道?”
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想干什么的?
“儿子变成这样,你本应该恨我入骨,可你却我到医院VIP病房演戏,说明你还不想我死,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你有求于我。”
蒋夫人做梦都没想到眼前才20岁的女人这么聪明,竟然将她的意图全部说中,眼中不由得升几分佩服,可一想到儿子的仇,她还是黑了脸色。
“既然已经猜到了,我也懒得跟你废话!没错,我儿子的病的确没办法了,我听说你医术不错,你必须将我儿子治好了,他是被你害成这样的!”
“哦?听说?听谁说?”她眼眸紧紧盯着蒋夫人。
对上她足以看透人心的美眸,蒋夫人道:“就......我就在这家医院听一些病人提到你的名字,我不认识他们。”
“是吗?”
权筝扶手上的手指习惯性跳动几下,笑了。
“好吧,我是懂点皮毛,不过很抱歉,断子绝孙了我可医不好,就算可以我也不会治,你儿子变成这样完全是他自己作的,典型的装X不成反被操,事后还想诬陷我!做梦!”
见权筝油盐不进,蒋夫人彻底被激怒了,狼狈爬起身,眼底的毒汁几乎要倾斜而出。
“你敢不听我的!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蒋家也不是吃素的!要真惹恼了我,那别怪我不客气!”
权筝冷笑:“如果我非要喝你的罚酒呢。”
蒋夫人怒极而笑:“那就让你出不了这家医院!你也别以为霍家会护着你,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说完她立即拍了拍手。
“啪嗒”门被打开,只见四个穿迷彩服的大汉和一名白大褂的男医生走了进来。那白大褂男人手上还拿着一管针筒,里面已经装满了**。
权筝盯着那针筒,美眸一眯。
蒋夫人见权筝紧紧盯着针筒不说话,终于露出几分得意:“知道里面是什么吗?一种能让你生不如死的病毒!”
“你这么硬气,不就是仗着霍司霆会护着你?但谁不知道霍司霆那个煞星不近女色,他会迷上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等你中了毒,他看到你的惨样,看只会一脚将你踹得远远的!”
“所以,你要识相的话,就乖乖治好我儿子的病,不然.......这针筒一下去,看看你的霍司霆会不会来救你!”
说完,她等着权筝跪到她面前求饶。
然而权筝却压根没听到自己的威胁,她眼里紧紧盯着那支微微泛着蓝光的注射器,完全将自己当透明。
蒋夫人见状,终于忍无可忍,指着那几个男人和医生:“杵着干嘛!杀了她!”
蒋夫人话音刚落,穿迷彩服的四个大汉就纷纷掏出匕首形麻醉枪,食指扣动扳机,四人共八发麻醉弹密集向椅子上的权筝发去。
权筝却单手支着脑袋,连姿势都没变过,却在子弹快到眼前时,将椅子往后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