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心月顿时有些心虚。

她硬着头皮说:“姜早真的出去了,她经常摸鱼,逃班,我们说不了她。”

谢老一听这话,心里对姜早不多的好感,更少了。

原本听着谢言说姜早这个人不怎么样,天天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他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知道不能只听女儿的一面之词,或许是谢言误会了呢。

现在看来,多半是那个姜早也不是好东西。

“延霆,你公司则呢么有这样的人,上班时间摸鱼,还是辞退了吧。”

傅延霆沉默。

他瞥了一眼许岩,许岩立刻领命,里里外外去找姜早。

“傅总,女厕似乎锁着门。”许岩小声地说。

傅延霆看向赵心月,“女厕的门为什么关着?”

赵心月紧张:“那个是坏了……”

傅延霆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冷着脸问:去打开,否则你就从盛华滚蛋。”

声音冰冷,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十分绝情。

赵心月懵了。

她没想到傅延霆居然这么护着姜早。

明明还不确定姜早是不是在里面,他就要护着她,还让自己那么狼狈。

赵心月突然心中不忿。

她被傅延霆威胁,不敢不从。

赵心月去把厕所门打开,姜早眼前一片黑。

她猛地冲出去,却因为腿软倒在地上。

她感觉眼前一片黑,整个身子也抖个不停。

傅延霆见姜早真的在里面,且整个人坐在地上,表情惨白。

他顿时心中一紧,三步并作两步闯了进去。

“姜早,你醒醒。”傅延霆抱起来她。

姜早感觉只感觉一阵耳鸣,慢慢地看清了眼前的人。

傅延霆一把抱住她,朝着外面走去。

他把姜早放到椅子上,接过许岩去接的热水,喂给她。

傅延霆的声音温柔:“没事了,有我在。”

姜早害怕地紧紧地抓着傅延霆的手,他的大掌传递着温热,让她有很强的安全感。

刚才的一切都让她害怕,总是能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那段不是很高兴的时光。

如果那个时候,也有这么一双温暖的手拉她出深渊。

那该有多好。

谢老看着傅延霆如此紧张一个女孩,心里是震惊的。

他认识傅延霆也将近四五年了。

这么多年他都没见过傅延霆对谁这么温柔过。

傅延霆心冷,又不喜热闹,所以朋友不多。

换句话来说,就是走进他心里的人不多。

姜早算一个。

“谁做的。”傅延霆冷着脸问。

赵心月和苏颜慕顿时紧张。

苏颜慕默默从人群中消失。

姜早逐渐清醒,她看向赵心月,缓缓用手一指:“是她把我关起来的。”

傅延霆依旧沉着脸,并没有多大的表情。

或许从一开始,他的怀疑对象就是赵心月。

“不是我,你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是我!”赵心月反驳。

还好厕所里面没有监控,谅姜早也没办法把脏水泼到她的身上。

赵心月着急的看向傅延霆,为自己辩解:“傅总,你相信我,姜早是胡说的,我和她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做。”

人群中有个声音:“你不是不愿意做姜早的跟班吗,之前输了赌注,你整天骂她。”

“胡说,我没有,你们没有证据!”

姜早举起手机,直接播放录音。

那是赵心月在厕所羞辱她的录音,那这些能证明赵心月就是把她关起来的人。

赵心月怔住,完全傻了。

她没想到还有这招。

姜早居然真的录音了,实在是太狡诈了!

“你不是说你没做吗,你刚才骗我?”傅延霆声音发冷,看向赵心月的眼神都带着杀意。

他的手紧紧握着姜早,现在想杀了赵心月的心都有了。

赵心月语无伦次。

“延霆,毕竟都是一个公司的,赵主任那边你也没法交代,不如这次就算了,别为了一个小员工闹僵了。”谢老开口。

赵主任是赵心月的父亲,是国家干部。

赵心月也连忙点头称是。

“我不过是开一个小玩笑,傅总你不会介意的吧。”赵心月小心翼翼地说。

傅延霆冷笑,阴沉着脸。

“好啊,既然你喜欢玩笑,我就和你开玩笑。”

他打了个响指,“去把赵心月关进厕所一天,谁也不许放出来,晚上让送回家,务必和赵主任好好解释她亲爱的女儿都做了什么,然后扣三个月工资。”

赵心月本以为傅延霆放过自己了,可谁知他居然想出这种法子来羞辱自己。

她爹好歹也是个官,傅延霆就这么不放在眼里?

赵心悦的父亲很正派,对赵心月努力栽培,每次赵心月做了错事,赵主任都会臭骂一顿,然后给予最严厉的惩罚。

所以赵心月很害怕赵主任。

许岩也不拖沓,指甲招呼两个人,带走了赵心月。

她那么喜欢开玩笑,那他也好好的和她开开玩笑。

姜早看着突发的状况,眼圈有些发烫。

这事第一次,有人为她撑腰。

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久了,只要有人肯站在自己这边,她就能珍稀好久。

“延霆,这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了。”谢老有些惊讶的问。

他的印象里,傅延霆从来都没有做喝么疯狂过。

还有这个姜早,居然录音了。

他还以为会白白吃亏,哑巴吃黄连呢。

没想到……

这么一看,这个姜早果然不简单,就和谢言说的那样。

姜早心机颇深。

“老师,您我知道您担心什么,但这是我的决定,得罪了赵主任,我自己担着。”

傅延霆一向很有主见,

谢老也不再说什么了。

“那正好,等会我们去吃饭,姜早也一起跟着来吧。”谢老语气上扬,神色却十分平静。

姜早看着他,感觉这个人有些危险。

前世,她和谢老没有任何交集,这一世应该也是一样的。

谢老是谢言的父亲。

她很怀疑谢老此行的目的不纯。

“好啊。”她不能当众扫兴。

傅延霆帮助她多次,她不想让他难堪。

况且这场饭局似乎是不可避免的。

饭局上。

姜早坐在谢老的对面,他们一直谈着事情,没有搭理姜早。

就这么过去吧。

把她遗忘也好,这顿饭赶紧过去吧。

就不要为难她了。

“先生,你们要的酒。”服务员端着酒进来。

酒放在桌子上。

姜早抬头,对上下涝的眼神,她又飞速底下。

“姜早,不如你给我们倒酒吧,我和延霆还有事说,你不也是盛华的员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