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只能满脸无奈地起身走了过去。

等把房门打开之后,但见那门外之人,居然就是先前离开此地的春兰。

与此同时,怀中,还抱着一套棉服。

赵吉就知道,有些错怪对方了。

毕竟是自己刚才,让她那么做的。

赵吉从春兰的手中,接过那套棉服之后,便让对方先行离开了。

当赵吉拿着那套棉服,缓缓来到柳檀馨身旁的时候。

便想将手中的棉服,为柳檀馨盖在身上。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角度不对的问题。

此刻,无论赵吉怎么为柳檀馨披盖棉服,就是无法令其稳稳地盖在身上。

赵吉心中无奈,最后便只好坐在了龙椅上。

随即两只手,各抓住了棉衣的两侧。

张开双臂后,便想将侧坐在案桌旁边兀自酣睡的柳檀馨,揽住怀中

以便借用此法,为眼前之佳人,裹上这件棉服。

可是赵吉,刚刚将手中的这件棉服,以怀抱柳檀馨腰肢的方式为其披在身上。

那柳檀馨,就因为赵吉的这番举动,从睡梦当中渐渐苏醒过来。

缓缓转头之际,就看见赵吉此时,已将她柔弱的身子揽在了怀中。

不禁芳心急跳,面色尴尬。

迷人俏脸满是红霞的同时,檀口轻启之际,也带上了些许颤音:

“官,官家,官家何时回来的?”

柳檀馨说着,便想从赵吉的怀中,不着痕迹地挣脱出来。

可这会儿的赵吉,却一改往日之表现,手上的动作,也颇为强硬。

此刻,也不顾那佳人蛮腰轻扭,小手推举。

就一直将柳檀馨柔弱的腰肢,揽在怀中。

不曾分开半分:

“我回来也好一会儿了。”

“当来到尚书房之时,就看见皇后你趴在了我的案桌之上,兀自酣睡着。”

“所以,便没忍心叫醒你。”

“怕你着凉了,便想用这种方式,为你披上一件棉衣,祝你御寒。”

赵吉在说完这些之后,还轻轻扯了扯披盖在柳檀馨身上的棉衣。

以此,来证明他刚才所说并无虚假。

柳檀馨的心中微暖:

“多谢官家怜惜臣妾。”

“此时,既然臣妾已然醒了过来,那这件棉衣便由臣妾自己穿上吧。”

“就不劳官家忧心了。”

可柳檀馨的话音刚落,那赵吉便立马接上了话茬:

“皇后,你这说的又是哪里话?”

“我们二人,本就是夫妻。”

“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还有就是,几日不见,我发现皇后的身材曼妙,更超从前了呢。”

“今天,就只被我搂上这么一小会儿,便已然让我心生摇曳,舍不得放开了。”

柳檀馨贝齿轻咬朱唇。

小嘴一撅,便轻哼了一声:

“官家,难道是你在那风月场所里混迹得久了,连这些轻佻之语,都可随意出口了吗?”

“在此之前,臣妾可万万没见过,官家对臣妾流露过这般轻佻的言行举止呢!”

“倘若是为了当初,臣妾对官家的相助之情。”

“那么官家,大可不必如此。”

“臣妾当日相助,可并不全是为官家解决面前之困局的。”

“那是,既为了天下苍生,也为了远在苏杭地区的父母姊妹。”

赵吉见眼前的皇后娘娘,将那话说得大义凛然。

全然不想跟他,道一点儿夫妻情分。

心中不免,也有了一些小气愤。

一把扳过了柳檀馨之后,就将对方那娇软香柔的身子,忽地推倒在了面前的案桌之上。

待赵吉扑将上去的时候,仰面躺在案桌上的柳檀馨,却已然懵了。

因为在此之前,她可是万万没想到。

没想到在她面前,一向稳重儒雅的赵吉。

此时此刻,居然会对她这般粗鲁无礼。

可待柳檀馨回过神儿来的时候,赵吉的那对儿唇,便已然吻在了她那洁白如玉的额头上。

随后,更有欲一路向下,吻将过去的势头。

柳檀馨芳心一颤。

面色慌乱之际,一对小手向上一推,便用力地抵在了赵吉的胸膛上。

妄想用此法,来阻止赵吉下一步的动作。

可这会儿的赵吉,早就在恼怒与情欲的双重刺激之下,有了想一亲美人芳泽的冲动。

但见他,仅仅只将柳檀馨的双手向着左右一分,便再次压在了柳檀馨的娇躯之上。

那遍体的馨香,瞬间就把赵吉迷得,口干舌燥,心底悸动。

略显粗暴的向下一扯,便将柳檀馨那件大红色的凤袍,忽地扯开了。

而在那里面,便是柳檀馨于上身的最后一件小衣。

锦绣山河为底,五爪飞凤为面的大红色肚兜。

此刻,赵吉只要将那件小衣扯了去。

那他,便可以大快朵颐了。

可是,赵吉刚刚扯住那肚兜的一角,还没等准备用力呢。

一个极其压抑的呜咽声,却从那柳檀馨的嘴中,缓缓而出。

这声音,虽然不大。

但听入赵吉耳中的时候,却犹如一声炸雷般。

只把他弄得,心中酸软。

心痛连连。

缓缓抬起头,向着柳檀馨的如花娇颜望去之时。

这会儿的柳檀馨,却早已泪流满面。

清澈的泪水,噼里啪啦地流着。

竟将脸上淡雅的妆容,都给冲的花了。

贝齿也在此刻,用力的咬着下唇。

那片殷红印记,便好似咬出了血一般。

可即便如此,她在这会儿,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用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十分失望地瞅着,用力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

在这一瞬间。

赵吉的心中,便感觉好似针扎一般。

只把他疼得,竟有了几分窒息的幻觉。

随着头脑当中的阵阵清明,升腾而起。

不禁也让赵吉明白了。

或许,在这个女人眼中。

我们二人,也仅仅只是表面意义上的夫妻而已。

对方,既没有因为感情,也没有因为我的权势,而彻底地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