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的这般话语,不禁也把白胜说的脸上阵阵发烫:
“戴宗哥哥,你,你这是何意?”
戴宗把嘴一撇:
“我就怕你这腌臜小子,污了我这神行太保的名头!”
戴宗的这番话,只把白胜说的哭笑不得:
“戴宗哥哥,若是两个丑货在那里面胡天胡地的,小弟却也不跟哥哥说了。”
“只是那娇娘子着实漂亮可人得紧,所以小弟我一看之下,方才会拖延了那么久的。”
“若哥哥不信的话,你且一并来看嘛!”
戴宗面色一怔,随即略显微怒:
“我戴宗,就是这辈子见不到一个女人,打一辈子光棍,从这里跳下去!”
“也不会往里瞅一眼的!”
可戴宗如此有豪气的一番话刚刚出口,便从那屋内,传来了一个极其舒爽的女性娇吟。
那声音,当真**入骨得紧!
只把立在门外的两个大男人,都听得心中阵阵酥麻,头脑当中绮念连连。
情不自禁地,便使得两人纷纷咽了口口水。
立在一旁的白胜,眼见着他的戴宗哥哥,这会儿脸颊越来越红。
当即便趁其不备,一下子就拉过了戴宗的肩头,随即向下一按,便将戴宗的脑袋,紧紧贴在了窗纸之上。
戴宗刚想反抗,却也令他在无意之间,瞟到了屋内的那般盎然春色。
心中巨震的同时,他的脑袋,便再也抬不起来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刚刚还豪言壮语源源不断的戴宗,这时候便好似换了另外一个人一般。
嘴上的话语,也没了。
那般刚毅的面容,也不见了。
有的,就仅仅只是一个趴在那处,一眨不眨望着屋内春色的纯情小子而已。
原本那白胜,仅仅只是想让他的戴宗哥哥,去那瞧上一番开开眼界而已。
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戴宗趴在那儿一瞅,便再也不挪地方了。
这不禁就把白胜弄得,心中五味杂陈。
情急之下,却也只好伸出手指,在戴宗旁处又捅出个小洞来,继续往屋内瞅去。
而屋内,那激战已久的一对鸳鸯呢?
这时候,更是没有注意到在旁边,早已有两个观众了,依旧热火朝天的在**折腾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
那般云雨,方才渐渐停歇。
原本白胜、戴宗二人还以为,待这般云雨过后,他俩便再也没什么好瞧的了。
却没曾想,位于屋内的那个光头和尚,竟贱兮兮的对着躺卧在旁边的**女子,说出这般话来:
“贤妹之味道,当真令师兄我沉迷的紧呐。”
“如若将来,每日、每夜、每晚、每时、每刻皆能……”
那和尚的这番话,还没等说完呢。
便忽然听的,从远处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那声音由远及近,好似马上就要奔袭过来一般。
当如此变故突然袭来之时,顿时就把尚在床榻之上,与貌美妇人调情的和尚吓的。
一个机灵,便从床榻上弹射而起,匆匆扯过落在一旁的上衣之后,一溜烟儿的便钻到了床底下。
而那貌美妇人,见那和尚的动作如此麻利,不禁也看得连连咂舌。
待她回过神儿来的时候,那般奔跑声响,便已然到达了门口。
美妇人心中一紧,扯过了晾在旁边的锦被,便将自己的凹凸玲珑,掩于其中。
而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在此刻紧盯门口,毫不放松。
原本就在房屋一侧偷听的戴宗、白胜二人呢?
不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面容失色。
身形忽地一转,便隐入了二楼角落阴暗处。
不一会儿的工夫。
一个身着紧身夜行衣,身形似麻杆儿,脚下步子极为迅速的汉子。
便从二楼拐角处,会弹射而起。
双足于旁处屋檐上,连点几下,便向着远处飞身而去。
而站在戴宗旁边的白胜,见闻此情景,面容之上的神色先是一怔,随后便兴奋的险些喜极而泣。
抓起戴宗的胳膊,便不停摇晃起来:
“戴宗哥哥,那,那是……”
“若小弟没猜错的话,那厮就是鼓上蚤时迁,那厮就是!”
“哥哥,咱们还是快点……”
白胜此番话刚刚说到一半,还没等放脚去追呢。
便见到又从二楼处,飞快窜来了一名汉子。
提起手中戒刀,便向着时迁飞奔而去的方向,大声喊道:
“兀那贼汉子,莫要再跑了!”
“若要让我抓住你,必然把你砍翻在地!”
随即那汉子,便窜到了木门旁边。
打开门栓之后,就狂追而去。
眼前的这番变故,当真就是一个接着一个。
不禁也把戴宗弄的,心思纷乱之极。
眼下,既然这里的**大戏已经落下帷幕了。
那他们二人再呆在此处,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戴宗念及于此,拽着白胜的胳膊,便从二楼一跃而下。
随即施展神行法,便离开了此处。
向着时迁没入黑夜当中的方向,追逐而去。
那手持戒刀的汉子,刚才这般追逐当真是尽力了。
可令他十分无奈的是,那时迁的轻身功法实在是太好了。
手持葡萄的汉子仅仅只追了少半刻钟,便彻底失去了时迁的踪影。
只把那汉子气的,咬牙切齿了好久,方才满面无奈的折返了回去。
这汉子,刚刚一想到那贼偷,既然已经把府中的那么多银两偷了去,会不会也一并伤害到了自家嫂子呢?
念及于此,便也沉不住气了。
于是便大踏步的来到了二楼门前,刚想伸手去敲门。
便忽然听闻屋内,传来了自家嫂子很是不屑的笑声。
那汉子心中一紧,随后便升起了一连串的疑问来。
收回手之后,一转身,便将身子紧紧贴在房门一侧,凝神静听屋内的所有声响:
“师兄呀,往日里师妹总听你各处夸口,说什么胆子比天大,嘴儿比蜜儿还甜。”
“怎么今时今日,却怂成了那般样子?”
“这都过去那么久了,竟还缩在床底下不敢出来呢!”
那躲在床底下的和尚,听闻如此戏谑之言,不禁也面容有愧的从床下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