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虽然种似锦的心中因为种种原因,仍旧不肯正面回答来自于种繁花口中的诸多问题。

可对于自家小妹知之甚深的种繁花,从那番言语之中,又怎能觉察不出诸多蛛丝马迹来?

所以渐渐地,便也让种繁花于心中,知晓了自家妹妹的心意。

于是便打算着过几天,选个良辰吉日,便让自家妹妹与赵吉成其好事。

……

种繁花姐妹二人离开皇宫之后,赵吉也没有立刻从坤宁宫离开。

而是依旧在那里,与柳檀馨说着百般情话。

可在诸般情话当中,却也夹杂着一个令赵吉十分不解的问题:

“檀馨呀,经过了你的这般撮合,要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小锦那丫头便也要入住后宫了。”

“如此这般,难道就不会令檀馨你吃醋吗?”

当柳檀馨听闻吃醋这个词的时候,面容之上的表情便忽地一怔。

因为这般说法,柳檀馨在此之前,当真就没有听过。

直至赵吉将吃醋一词,对柳檀馨讲清楚说明白之后。

方才使柳檀馨明白了,那所谓的吃醋,到底指的是什么。

这时候的柳檀馨面容之上的神色略显复杂:

“臣妾虽然见过的人不多,可于心中却也认定了,这世上无论哪个女人,都是不希望与其他女人共同分享自己所爱的男人的。”

“可臣妾,既然已然嫁给了官家,而官家又是这大宋之主。”

“那么在后宫之中,便绝不可能仅且只有臣妾一人的。”

“既是如此,那臣妾又怎会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

“或许心中,也会多少像官家所说的那样,会吃一些醋。”

“但却绝对不会表现过多。”

“更何况,小锦那丫头性格活泼、个性坚强、天真浪漫、可爱。”

“更难得的是,那一身武艺也厉害的紧。”

“对于今后后宫当中,能再多出这么一个妹妹来,臣妾的心中,却也挺开心的。”

“更何况,虽然现在,后宫当中官家的女人已然不少了,但却没有一个妹妹,曾为官家诞下一儿半女的。”

“倘若在未来,那小锦能为官家诞下皇子、公主的话。”

“那对整个皇家而言,也都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而臣妾作为后宫之主,自然也是极想看到这一切的。”

赵吉对于柳檀馨的宽容大度,于心中还是挺庆幸的。

双臂一张,便将柳檀馨那柔若无骨的身子,揽入了怀中。

彼此依偎之际,轻嗅着那股熟悉的味道,不仅也让赵吉的心中感慨颇多:

“檀馨呀,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都没有跟你多说。”

“那就是,其实现在,我已经有孩儿了。”

“只是那女人,尚不在宫里罢了。”

赵吉此言一出,顿时就把柳檀馨弄得满脸愕然。

娇躯在赵吉的怀中轻轻转动之际,那面目之上,也均是不可置信之神色。

顿了好久,方才五味杂陈的来了句:

“官家,你,你所言当真?”

“如此大事,却当真不能欺骗臣妾的!”

赵吉悠悠一叹,声音之中,更是饱含苦闷:

“檀馨呀,去找人煮一些茶来吧。”

“我与你边吃茶边聊。”

“毕竟那件事,倘若当真说起来的话,可就说来话长了。”

这会儿的柳檀馨,芳心之中的所思所想,当真是复杂之极。

既为赵吉有了孩儿心中欢喜,同时也为那孩儿的母亲不是自己,而感到颇为心酸。

更为这般离奇之事,自己直至此刻方才知晓,而显得略为着恼。

当柳檀馨吩咐侍立在门外的宫女,将那茶水煮好之后,放在赵吉身前之时。

往日里甚为温情的柳檀馨,这时候却也沉默了起来。

赵吉心中略显愧疚,这时候也不用柳檀馨帮他斟茶了,而是当先将柳檀馨娇嫩的身子揽在怀中,提起茶盏,喂她来喝。

柳檀馨面对着如此殷勤的赵吉,心中的诸凡情思,也是复杂至极。

这时候小嘴一噘,便在赵吉腰间轻轻掐了下,示意赵吉,赶忙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对她说来。

随着二人的身子贴的越来越紧密,赵吉那颇为低沉的嗓音,也在柳檀馨粉嫩小巧的耳垂旁边,缓缓响了起来。

赵吉的这番讲述,可谓是悠长至极。

从最开始,赵吉与赵元奴的初见讲起。

直至二人,有了第一次的**。

虽然赵吉,并没有与柳檀馨讲述具体的姿势细节。

可却也把柳檀馨听得,阵阵恼怒:

“官家,你也真是的,分明就是你看上了那赵元奴的美色,进而就想把她据为己有罢了。”

“可在臣妾面前,却非要编出那般借口来。”

“什么叫那赵元奴,为官家你吃一次药丸,官家你便也要喂那女子吃一次药丸呢?”

“即便当真如此,却为何,却为何非要从那太医院当中,弄出一些**来喂给那女子吃?”

“要臣妾看呐,官家你分明就是想占有那赵元奴的身子,可又怕那赵元奴到时候誓死不从。”

“所以官家你,才会想出了如此龌龊的法子,来强占了赵元奴的身子。”

“官家你且与臣妾说,当初你的心中,是不是就是这么想的?”

此时此刻,赵吉的脸上,面色十分之尴尬。

心中纠结了好久,方才略显心虚的来了句:

“就是凑巧罢了。”

“凑巧我就在太医院中,找到那种药丸而已。”

“况且在此之前,那赵元奴却也骗我说,她给我喂的那种药丸,就是有益于男女之间**的。”

“所以,我便将计就计当真那么做了。”

柳檀馨给了赵吉一个大大的白眼:

“莫不是就只有这一次的事儿,便让那位赵元奴赵小姐,对官家珠胎暗结了吧?”

赵吉略显尴尬地笑了笑:

“虽然我与那赵元奴,在肉体上的接触,也仅仅只有那一晚而已。”

“可在那一晚上,却也令我与之**了足有七八次之多。”

“若非如此的话,当下,又怎会这样?”

这时候的柳檀馨,虽然芳心之中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