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时候,便情不自禁的问了句:

“可是……”

“可是元奴你口中的那本秘籍,又与为夫身上的这种隐疾有什么关系呢?”

“还有就是,那本秘籍到底需要怎样的前提条件,才能练呢?”

“难不成就以元奴你如此绝佳的身体资质,却依然无法直接修习吗?”

此时此刻的赵元奴,脸蛋之上的神色略显艳红: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若想修习这本功法的话,便必须得与男子,得与男子阴阳调和才可以。”

“而调和得紧密度越,越深,这般功法的修习速度便越是快速。”

“而这般功法的修习好处主要有三,其一便是能使得修习该功法的女子,青春常驻容颜衰减之速减慢。”

“至于其二便是,可使得自身内功修习速度加快一倍以上。”

“至于其三便是,可以调和修习之人体内的阴阳内息。”

“练至大成者,便可使得体内内劲运转的更加随心所欲,充盈无比。”

“所以奴家刚才就在想,如果相公你体内的两股阴阳内力,着实无法调和在一起一并使用的话。”

“却也不知奴家曾从师门当中拿到的这本秘籍,又是否会对相公你有所助力呢?”

赵吉的脸上**漾着笑意,眼神之中更是闪烁着一种男人都懂的精光:

“元奴呀,既然当下咱们这处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那便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或许为夫对于其他事儿还不甚了解,可对于男女之间的阴阳调和吗,却知之甚详!”

“既是如此,要相公看呢,咱们两个还是莫要再耽搁了,当先将那本秘籍取将出来,咱们夫妻二人一起研读练习便是。”

赵元奴眼见着自家相公,此时此刻笑得那般暧昧****,不由得芳心之中也羞的急了。

本来还想胡乱推托过去不去拿的,可最终却拗不过自家相公的百般坚持。

可当赵吉自自家娇妻手中,接过那本秘籍翻开一阅之后,却顿时令他乐的前仰后合,兴奋不已。

但见那上面所写所记的,非但不是如其他武功秘籍一般的文字图形,反而却是一些令人血脉喷张的春宫图之后。

赵吉立马抑制不住自己的求知欲,立马如饥似渴般地翻读起来。

而那赵元奴呢?

虽然她很早之前便得到了那本秘籍,可是却也从自家师尊那里听到了,在练习那般秘籍之前的诸多限制。

于是一直以来,便也没曾翻动过。

可此时一看,自家相公在研读那本秘籍之时,居然如此兴奋。

于是便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也使得她探过了身子,往那本秘籍上瞧了几眼。

可这一瞧之下,顿时就把她吓的惊呼连连,娇羞满面。

两只小手向上一捂,便盖在了那张如花娇颜之上,再也不敢去瞧那本秘籍了。

可赵吉见此情景,心中却愈加兴奋。

匆匆凑到赵元奴身旁之后,便欲将赵元奴盖在脸上的小手拿下去。

可无论赵吉怎么用力,却依旧无法办到。

于是赵吉这处,也就不再白费力气了。

大嘴一张,便为赵元奴解释起了那本秘籍之上,各种姿势的运劲法门。

这会儿的赵元奴当真是可爱极了,捂住双眼的同时,却盖不住耳朵。

而盖住耳朵的同时,那赵吉却又将秘籍上的诸多画册,摆在赵元奴的面前令她去看。

渐渐的,赵元奴也被赵吉的这般做法弄得哭笑不得。

原本赵吉的这番做法,便只是想调戏一下那个娇美佳人呢。

毕竟赵元奴在心中害羞之时,那脸上的小表情,当真是可爱至极。

可是渐渐的,赵吉却也从那本秘籍上的诸多人体穴位处,看到了许多若隐若现的运功红线。

眉头微皱之际,心中念头也是飞速运转起来:

难不成这本秘籍的真正用法,却是在一对男女情欲交融之时,便依照这图形上的诸多红线来调动体内内力,进而达成习练者双方皆都受益的最终效果的?

倘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这本秘籍对于我本人来说,可当然就是一个大宝贝了。

毕竟在这个世界当中,但凡每一本神功秘籍,皆需要习练者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习练下去之后吗,方才终有神功大成的一天。

可是这本秘籍呢?

无论是功法的习练还是功力的加深,皆需要有女伴左右相随,与之深度互动。

既是如此,那不是我的最爱又是什么?

赵吉越是这般想,心中便越是激动。

甚为开心的同时,便一把拉过了赵元奴的白嫩玉臂,进而极为耐心的与他解释起来:

“元奴呀,虽然这本秘籍上面所画的内容,确实有些露骨大胆了些。”

“可上面所描绘出的内功运行线路,当真精妙至极。”

“而眼下呢?”

“相公我就是需要如此神功,方才能使得体内的那两股阴阳内息迅速融合,留为己用。”

“当下,相公这里却也找不到其他女子,能与相公配合修习这门功法的。”

“所以便只能辛苦元奴你一些,与为夫一起修炼此法了。”

赵元奴见自家相公说的如此郑重,不禁心中的羞涩之意也去了大半。

可此时此刻的她,却也仍旧羞的不敢去瞧那本秘籍。

只能任由赵吉在她耳旁为她讲解着。

可赵吉讲着讲着,便自然而然的爬到了床榻之上。

而那两双大手,也在赵元奴的身上越来越不规矩起来。

赵元奴心中一急,便赶忙将自己的腰身向后一撤:

“相公,你,你,你这是想干嘛?”

“莫要如此这般,小心伤了元奴腹中的孩儿。”

“虽然,虽然元奴也知道,相公现在极想尽快修习那本秘籍上的功法。”

“而元奴既然身为相公之妻,祝相公完成此事却也是理所应当的。”

“可是当下,当下却当真不能那么做。”

“若是因此而压坏了奴家腹中的孩儿,那,那却又如何是好?”

赵元奴脸上那般担心害怕的神情,却也引得赵吉心中阵阵心疼:

“元奴呀,其实我们二人若想在此处修习那般功法的话,却也不仅仅只有一个姿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