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提起手来,轻轻拍了拍沈括的肩膀:

“既是如此,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区别?”

“当下,在这一战当中立下了大功的诸位朝臣们,都已经聚于金銮殿内了。”

“稍后,便会在那里举行一场盛大的庆功宴。”

“如果在这次的庆功宴当中,没有你们工部的众多功臣们,那又像什么样子?”

沈括双眉一皱,面色稍显惭愧:

“可是……”

“可是我们工部的这些武器装备,却也未曾做的完美无瑕。”

“直至现在,都还有这么多的缺陷没处理完呢。”

“既是如此,又怎好受那般封赏?”

可赵吉听完此言之后,却立马脸色一变:

“今时今日于正面战场上,就是因为有了你们工部所制造出来的这十辆坦克战车,才能使得咱们仅付出了数百名军士伤、亡的代价,便成功击败了敌方的三十万大军。”

“如此这般,若不算功劳的话,那怎样才算?”

“现在我便命令你们工部所有官员们,尽快前往金銮殿内,参加庆功大会,不得有违!”

这次,设立于金銮殿的庆功会上。

赵吉不仅让御膳房那里,为这次战斗当中的那些将领官员们,准备了数之不尽的山珍海味。

更是一连从国库当中,取出了足足一百万两的金银,及数之不尽的珠宝、字画、古玩等物,用于赏赐在座的诸位有功之臣。

赵吉如此这般去做,其原因也简单的很。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麾下的那些官员们,有的就喜欢那些黄、白之物。

一见到数之不尽的金银,便会满脸兴奋。

而有些呢?

反倒喜欢那些珠宝、字画、文玩、玉器一类的物事。

对那些黄、白之物,却嗤之以鼻。

正因如此,赵吉今日方才会准备了如此花样繁多的金、银、财物,用于犒赏在此战当中,表现甚为出色的文、武官员们。

而对于在这一战当中,所受伤的、阵亡的将士们。

赵吉那里,也没有丝毫吝啬。

纷纷将那些抚恤金、银,交到了其对应将官那里。

待到宴后,再纷纷发将下去。

席间。

那些文武百官们,吃着面前的酒肉饭食,捏着手中的金银珠宝。

人均面色,兴奋至极。

而当宴席散了的时候,诸位朝臣大员们,一个个都吃的满面红光,醉意微醺。

有些性子颇为粗犷的武将,在得了不少的金银首饰之后,竟嫌揣在怀中麻烦,直接便带在了身上。

还有些得了文玩字画的工部官员们,这时候就仿佛抱着宝贝一般,步履轻快地就往家跑,生怕路上被人夺了似的。

而沈括麾下的那些官阶甚低的官员们,平日里就连入朝面圣的资格都没有。

可今天,却能与他家大人同吃一席,同拿赏赐。

那心中的兴奋,就别提了。

毕竟今时今日,他们所得到的赏赐,可比以往足足一年所能拿到手的银两,还要多出十数倍乃至数十倍。

这般庆功宴落幕之后,赵吉那里,也饮了颇多酒水。

心中畅快的同时,便朝着种似锦姐妹那处的院落,快步而去。

原本他这里,还想与那姐妹二人来一个大被同眠呢。

可是没奈何,那种似锦的脸皮实在是太薄了。

赵吉刚刚将这般想法说出口,便感觉自己的小腿忽地一疼。

却是那种似锦面生红晕之时,抬起小脚来便给了他一下子。

虽然赵吉的心中悻悻不已,可他却是一个鬼点子甚多的人:

两人一起不同意是吧?

那好,实在不行的话,待我与繁花温存完之后,便径直将你这丫头拽过来好了。

我看到时候,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若按照往日来说,赵吉的这般设想自然是不能落空的。

毕竟那姐妹二人现在,已然住在一处了。

赵吉如果想那般去做的话,自也是容易的很。

可是今天的种繁花,于那床榻之上就好似忽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

竟是那般的痴缠、娇媚。

待到兴奋之时,一双小脚丫,就无比坚韧的勾住了赵吉的后背。

直至耗光了赵吉身上的所有力气之后,方才如小猫一般,蜷缩在其怀中沉沉睡去。

这时候,躺在侧房的种似锦,面目之上早就羞红一片了。

而那心中所想脑中所思的,更是不堪入目的紧。

这倒不是种似锦这丫头天生**,着实是刚才他姐姐与那个恼人的家伙,在隔壁的声响实在是太大了些。

甚至都已经大到了,种似锦的两只小手儿紧捂耳朵,都躲避不掉的程度。

最后,那种似锦却也不做这般抗拒了,仰着小脑袋就在那里听。

听着听着,就变成这般模样了。

种似锦有心想去主卧室那里,探出小手来狠掐赵吉几下子的。

可是又怕过去之后,会被那个老色批一把拽上床去。

于心中纠结很久,便只能将小脑袋埋在床铺当中,强令自己睡去。

可身上的那般燥热,又岂是这般就能消退的?

次日一早。

三人于一起用早饭的时候。

种繁花便见自家小妹的精神状态甚差,时不时的就在打着哈欠。

心中不解之际,便很是关心的问了句:

“小锦呀,你昨晚是没休息好吗?”

“怎么吃饭的时候,却也会哈气连天呢?”

种似锦忽地将手中碗筷,往桌上一撂。

随即,便很是难为情的撇了自家姐姐一眼:

“还不是姐姐你……”

“姐姐你的……”

“你的,你的歌声那般地嘹亮动听?”

“即便妹妹想在隔壁睡个踏实,却也根本不可能。”

“着实,着实恼人得紧。”

“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小点儿声……”

种繁花满含温柔的面目之上忽地一愣,可沉吟好久,却仍旧不太理解自家妹妹的意思:

“小锦呐,歌声?”

“什么歌声?”

“姐姐昨日一整天,都未曾,未曾……”

种繁花说着说着,便忽然一下子理解自家小妹的意思了。

百般羞涩面红耳赤之际,一下子便伸出纤纤玉手来,想要狠掐自家小妹一把。

可种似锦那丫头毕竟是练武的,其反应速度更是远超常人。